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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第1/2页)
直至将舒冶送到晚宴现场,宋启生也没决定好是否要袒露心意。 他太怕被舒冶遗弃了。如果不说明,他还可以安慰自己,是自己不敢坦白。不敢坦白的人做什么都没资格,这样他可以继续安心的在阴沟里当老鼠。如果说了,他自认必定是被舒冶用完则弃的,那样还不如永远不曾被选过。 勇气用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再提起。可上一次舒冶别出心裁的惩罚,又让讨到甜头的宋启生心痒难耐。 他是个贪心的人。他还想吃糖,并且想将这颗“舒冶”糖独吞掉。 一件件事悬而未决,宋启生更加讨厌现在这个优柔寡断的自己。 宋启生盯着晚宴会场出口的方向,忍不住想,他如果能像舒冶一样事事果断就好了。 时至子夜,宋启生才看见舒冶一个人出来。什么也没拿,也没有人跟着。宋启生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他下了车皱着眉头向舒冶的方向急走。 今晚其实是打着参加晚宴的名头来拿药的。这药每三个月拿一次,鉴于舒冶的身份,所以每次拿药都很隐蔽。三年前的一场战役里,他们因对敌了解偏差而败。舒冶伤了小腿,因以人类的医术无法根治,所以舒冶告别了战场。这一别,就是永远。 舒家绕过政府私自与恶魔交易,换来了舒三少爷舒冶的伤势缓和。但如果不是国家政治层面与恶魔的关系缓和,舒冶的伤就无法根治。 然而以现在的情况,除非更新换代,否则能缓和的概率微乎其微。 “出什么事了?”宋启生焦急地低声寻问。 舒冶带着探究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也不作答,一直到俩人进了家门才开口“我有个视频会议,你到四楼等我。” “好的。” 舒冶不说,宋启生也不敢再问。将衣物交给管家后上了四楼。他虽然来这里的次数与舒冶不相上下,但活动范围只在于楼下两层。 这是一间调教室。宋启生只看了一眼,便寻浴室做清洗。不管舒冶想如何,他先做好准备准没错。 舒冶和家里人简单交换了一下信息。恶魔那边出了点问题,这次的药要晚一个月,并且这次恶魔只能拿出两个月的量。舒冶现在手中的药只能坚持半个月,但考虑到突发情况,这些药不能尽用,所以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只能独自熬过了。 舒父考虑着其他不被动方案的可行性。舒母提议亲自去照顾舒冶,被小儿子婉言谢绝。舒秦说多给他备些新研发的止痛药,舒冶笑着接受。大家都默契地抱有一丝名为人类奇迹的侥幸。 后来闲话家常,絮絮叨叨也聊了半个多小时。上楼时,舒冶忍不住想知道宋启生在干嘛。结果一上来并不见人,只有水声。 舒冶躺坐在水床上解开领带。他决定忽略宋启生的心思,开始教教这只狗怎么做奴隶。他不想让等药的时间太过无聊,宋启生作为少数的知情人是供他取乐子的最好工具。 宋启生出来时规规矩矩穿着浴袍,寻到舒冶在水床上便默不作声走过去跪到旁边。 舒冶摸着宋启生的后颈,轻声问“脸上擦过药了吗?” 宋启生垂着眼睛老实答道:“用过药了。” 舒冶将宋启生从地上捞上来,将人的腹部摁到腿上。宋启生用脚撑着地,腰膝悬空,不想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放到舒冶身上。 舒冶隔着浴袍揉捏宋启生的屁股,还未开口说话,戳着他大腿的一根棍惹得舒冶先笑出声。 “我还没什么都没做呢。” 宋启生额头抵着水床将红着的脸埋得更低。 虽然丢脸,但忍不住。 “手背过来抱臂,腿不许动。” 舒冶轻轻拍了拍屁股,宋启生安静照做。 “下次让你趴到腿上,就是这个姿势。记住了吗?” “记住了。”宋启生安分应着。 舒冶掀开他下面的浴袍,露出圆润的屁股并将掀起的浴袍部分塞到宋启生手里,宋启生了然握紧。那双手又覆上来,屁股上的手是温的。 “上午的问题。”微潮屁股上的手又开始揉捏作恶,宋启生打起精神去听舒冶问话避免注意力全被手吸引“你是不是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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