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颠倒心_01-0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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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05 (第1/9页)

    Title:颠倒心

    CP:谢危/肖铎

    Summary:封后大典那天,谢危坐收渔利。这一切,任何人都未曾预料到。

    Warning:拉郎,OOC,会改剧情。非常个人的醒脾使然,封建D/S,大概可以当成不好吃的训诫类但是没有spanking。很有可能写着写着又忘了写D/S的本心开始写非常难吃的剧情。会有肖铎/步音楼的描写。

    Freetalk:个人醒脾使然的一种东西。很柴。没看过《坤宁》原着,只看了关于谢危的一些片段和介绍,《浮图缘》也是只看原速+其他部分插件高倍速过。

    即凡夫不知此迷界之真实相,而于世间之无常执常、于诸苦执乐、于无我执我、于不净执净。

    01

    人群中喊出第一声慕容高巩谋杀荣王时,周遭安静一霎,接着才自骇然中腾出脑子,拿来震惊。

    曹春盎亦是讶然。

    市井小民与王公贵族一般,就算当真知晓慕容高巩杀了荣王,也未必会叫喊出来,届时需一人为首,混在人堆里嚷嚷,接着三五人在不同的方向附和。有人出头,剩下的生恐人家知道了自己不知,便是真的不知也要装作知晓,同陌生人嚼两句舌根。

    但这一声,却不是昭定司埋伏的人喊的。

    第二声、第三声,也不是。

    曹春盎不及细想,策马冲出,斩断束缚肖铎的绳索,一众昭定司兄弟扫尾离场。此番劫救步音楼失败,已是公然逆反,无有徐徐图之的时间,曹春盎只怕干爹铤而走险。未成想他们刚到落脚之处,一直埋伏在外头的探子来报消息。

    ——过了今天,大邺的真龙尊位,怕是要改姓了。

    一二句话说不完整。曹春盎见气氛凝重,本想假作重伤活跃一番,听得探子的话,也不装了,一骨碌翻下床,牵动身上伤口,疼得呲牙咧嘴问道:“讲仔细!”

    肖铎扯着他的衣服将他扯回去,他便顺势倒在彤云怀中。

    “仔细说,慢慢说,一个字不要落下。”

    肖铎血战气力已尽,此时不过硬撑,却还是想听一听短短半个时辰里的时局变化。以及——里头有无步音楼的消息。

    探子也是飞奔回来,匀净气息后,将他们离开后城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道来。

    “咱们的兄弟走了没多久,谢危便现身了。”

    肖铎很是意外:“谢危?那个给荣王开蒙的老师?”

    “他不是几年前告病还乡了吗?”曹春盎很快从记忆中找到这号人物。

    昔年京中贵女对谢危青眼有加,寻常人家的女子也有不少存着小门青轿如夫人的美梦。那时昭定司还未入正轨,肖铎忙得很,进宫偶尔远远见到几次;此人一派风清月正,却无端让肖铎忌惮得很。谢危就在京中待了三年半,昭定司未来得及细查他身世,他便一去不回,与朝中大员也无联系瓜葛,就无浪费人手的必要,故而此时肖铎竟是只能想起他什么模样、教过荣王三年功课,其余一概不清楚。

    探子拱手垂头:“他是萧氏嫡子,拿出的证据确凿,满城满街的人都看见了。”

    “慕容高巩就看着?”

    “他大概是被掌印吓慌了神,指着谢危半日,结结巴巴的,最后语无伦次,那态度模样,反倒坐实了谢危就是萧氏嫡子。”

    “我当萧氏的血脉都被慕容家明里暗里杀绝了呢。”肖铎面上看不出变化,语气却轻快了一些。

    既然谢危是萧氏血脉,想必对慕容家后人憎恶有加。虽说现在还不知道谢危有何弱点可以利用,但只要是人,就不能铁桶一片,总有疏漏之处。自己便可借此机会,或是浑水摸个鱼。

    肖铎看了看曹春盎,他的便宜干儿子忙坐直身体,示意自己好得很。

    “找人探探朝臣家中情况。慕容高巩谋害先帝幼子的流言散开,有些人是坐不住的。谢危初入京城,就算身份不可动摇,也得有人撑着才行,谁能撑住了他?我猜他早晚会想起咱们。看看谁想跑,谁死挂在慕容高巩这棵树上,还有哪些人想着尽早往谢危身上……押宝。”

    曹春盎应声,又问,“那干娘怎么办?”

    肖铎沉吟片刻:“我自去处理。”

    “干爹!你可千万不能再一个人去冒险了!”

    “我知道。”肖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去吧。”

    曹春盎换了衣裳,领着人探听虚实去了。彤云也到后头帮着受伤的昭定卫包扎。房内无人,肖铎吐出一口浊气,挺直的腰背略垮下去,他身上疼得厉害,死战力竭,手指都在打颤。

    肖铎心道:谢危是个文人,文人是要面子的,做什么事情得师出有名,濯缨未完成封后大典,仍是端太妃,谢危不会对她下死手,否则将来荣登大宝,难堵悠悠众口。

    正盘算怎样趁谢危入主皇城偷天换日,又想要步音楼光明正大获得自由,外头佘大档头扣门道:“掌印,有人要见您。”

    肖铎撑着等活起身,“谁?”

    “说是谢危近身的人。”

    肖铎将等活别在腰后,随他去小院外头。来人见到肖铎,礼道:“肖掌印,我家主人请您朝堂一叙。”

    肖铎心知此时自己并无底气拒绝,况且要解决步音楼的问题,早晚得和谢危交锋,择日不如撞日。肖铎摊手道:“我这一身血腥气,恐怕冒犯了你家主人。”

    来人道:“我家主人说不妨事,今日他身上也不甚干净。”

    “既如此,劳烦引路。”肖铎趁他转身,捏了捏眉心,让自己视野清晰些许。

    谢危备了马车,肖铎端坐上头,到半途忽而问,“我见了你家主人,是叫他谢少师,还是叫他万岁爷?”

    外头驾车的人似乎正等着肖铎发问,旋即答道:“我家主人料到如此,便让我这样同肖掌印讲。”

    “什么?”

    “肖铎能做的事情,和肖掌印能做的事情,大不相同。旁人叫你肖铎时要你做的事情,和叫你肖掌印时要你做的事情,又不相同了。”

    肖铎握着等活的手指收紧,片刻后沉声道,“……知道了。”他闭上眼睛,背靠厢壁调息养神。乏力后的虚脱逐渐退去,他的手指不再颤抖,却冰冷得很。

    往好处想,至少谢危透出一个意思。

    他的确用得着自己,用得着昭定司。既然有用,就务必让自己好用,如此一来,步音楼就成了牵制自己的筹码,至少保得性命。不能怪肖铎过分谨慎悲观,如今谢危凭空杀出,先前全无消息,可见这人筹谋更在自己之上,不得不做最坏的预想。

    “不过是重新做回狗而已。”肖铎嘴唇微动,无声自语。

    偏偏此时,外头的人又开口了。

    “肖掌印,我家主人让我此时告诉你另一句话。”

    “请说。”

    “谢某平生不爱将人当狗用,倒也不是不愿意折辱人,只是有些时候,人还不如畜生。肖掌印既然自觉从前当得好狗,想必如今也做得好人。”

    “……”

    “我家主人说走到这儿,就和肖掌印讲。话都说完了,肖掌印略歇一歇,还有两刻的路程。”

    “……万岁爷料事如神,奴才知道了。”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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