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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你扇我我扇你 (第1/1页)
没过一会儿,老男人解开了手铐,把他抱离了床,带他去了浴室冲洗。顾矜对此感到意外,接着他洗了个今生最长的澡,他知道对方给彼此上了三遍沐浴露,里里外外洗得可干净。 洗完后他被暂时放到走廊,手和栏杆拷到一起,顾矜听着他进房间收拾脏掉的床上用品,来来回回跑了四五趟,等顾矜再被放到床上时,房间里充满令人昏昏欲睡的薰衣草香。 顾矜虚弱地侧躺下,用脸蹭了蹭干燥冰凉的被子,老头不在房间,好像是下楼了,使周围少了压迫感,风声如白噪音,病让他不自觉眯起眼打瞌睡。 过去良久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脸,顾矜一睁眼,依旧只有一片黑暗,他立马警觉地起身退到床角。 “你别过来。”顾矜并拢双腿,挡住隐私器官。 接着他听到一声叹息,那人坐上了床,顾矜蓦地拎起枕头向前方扔。 枕头飞了过去,但被对方接住,放回了他手边,继而递上去一根勺子,顾矜舔到了粥的味道,他扭过头拒绝:“不要,我不饿。” 然后他被强行掰过脑袋,那勺子顶着紧闭的嘴,就非要逼他吃下这一口,顾矜无法,松了嘴让他喂进去,味道咸淡适宜,里面加了菜粒、牛rou、鸡蛋。 刚咽下食物,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叫起来,顾矜恹恹地低头看了下不争气的肚子,然后又被喂了一口粥,不得不说这粥做的很符合他口味,于是顾矜抬手搭到对方的手背上,发觉这人手上的皮肤比想象中要细腻光滑,他道:“把勺子给我,我自己吃吧。” 但那只手移开了,还把顾矜双手都拷到床头,坚定不移地喂他吃饭,先是粥,再是一碗炒米线,后以一碗排骨玉米汤结束了这顿饭。 用餐完毕就拿纸给他擦擦嘴,把另一端手铐扣到自己手上,以便防止顾矜乱跑,接着带他去洗手间洗漱,然后抱他回房间睡觉。 顾矜被这一系列cao作搞蒙圈了,强jianian他后又亲自照顾他,这老头把他当成等身飞机杯了? 心里一阵作呕,他皱起眉,往床边挪了挪,离对方怀抱能有多远就多远,一动不动闭眼休憩。 因为下午睡过现在睡不着,顾矜举着双手,难受地干躺了三个小时,就当他酝酿出睡意时,老男人起床了。 对方先是用手指刮刮他腰腹上的rou,继而埋头吻了下他的耳尖,顾矜呼吸声平稳放松,直到对方下床,打开衣柜换了身衣服,轻轻掩门出去,他屏气凝神地听着他下了楼梯,脚步声越来越轻,接着一楼响起了冲水声。 随即顾矜用力一翻身,靠着腰力跪坐起来,继而趁机移拿开眼罩,视野顿时变得清晰,他环视这房间,天花板是斜的,白墙上留有灰尘印和裂痕,房子应该多年没有维修过,但房间里的家具齐全,桌椅、衣柜、床头抽屉,以及一盏正亮着的台灯,就是个普通书房的样子。 头顶有一扇天窗,侧边墙上也有一扇,顾矜从床上站不起来,没法窥见外面的环境。 “唉。”他气馁地叹口气,继而将注意力放到限制行动的镣铐上,两头之间的连接处有个锁孔,需要钥匙才能解锁。 身上能自由移动的四肢只剩左脚,顾矜便反过来躺下,伸出脚趾去够床头柜,把三个抽屉都拉出来挨个儿看了眼,发现全都是空柜子。 由于手铐太短,他下不去床,一无所获后感到愤懑,用力挣了挣手铐,这时楼下传来脚步声,顾矜迅速把眼罩戴好,背对着门侧躺下,在门打开的瞬间调整好呼吸。 对方像鬼般打量他,顾矜想到以前在cao场看别人玩的一二三木头人,扮演捉人的那个有时候会故意盯着玩家很久,就为了等待别人露出马脚。 他不禁僵住双腿,暗自咬紧牙关,可那人的气息愈发强烈,温热的呼吸吹着耳朵,顾矜无声与他僵持,不料太阳xue突然被亲了一下,他诧异地颤了下手,手铐链子登时轻轻摇晃着。 他输了。 老男人干脆地扇了他一巴掌,顾矜伸脚踹中肩膀,把他踢开。 “滚开!你到底是谁啊!放我走!” 但对面的人学幽灵般不说话,把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儿,扬手抽顾矜屁股。 打了有十多下,每一掌都没有减轻力道,顾矜都能感受到挥掌时刮出的风,两片臀rou火辣辣地烧,刺疼着,晾了一会儿便开始肿胀,他把湿透的脸埋到被子里擦干,老男人打完就去拿来了冰袋,敷到他臀上。 “给我死开。”顾矜不依不饶地蹬腿踢他,不准他触碰自己身上一寸皮肤,但一条腿哪打得过手脚健全的人,对方轻而易举压制住他乱扑腾的双腿,把掉落的冰袋挪回该待的位置。 他坐在床尾,等顾矜放弃挣扎了,就枕到他大腿上,借着暖金色的灯光观察冰袋上的水珠向四面八方流,有些滑入臀缝,冻得顾矜不禁缩了下后xue,另外有些水珠顺着臀尖落到大腿上,他用手指抹开挂在腿上的小水珠,湿润干燥的肌肤,指腹按陷进圆翘的rou臀,借着水做润滑,沿着曲线涂湿他的臀部,水光衬托得屁股Q弹有光泽,假若这是饭店,顾矜的臀该是店里的招牌布丁。 冰袋被拿走了,人手温暖的体温覆盖住两瓣臀,渐渐解冻冷麻了的rou,见身下人不情愿地扭了一下腰,便故意按了按青掉的那块皮肤。 “别摸!”顾矜欲哭无泪,晃晃手臂摇响了手铐,谁料身后双指同时插进后xue,缓缓顶弄起rou壁,对准前列腺碾。 快感瞬间就窜遍了全身,顾矜喊着不要,呻吟却情不自禁地变高,他被抬起屁股,后背弯出一道深窝,对方抚摸着他的脊背,当背弓起来时压下掌心按住他,将顾矜控制于身下。 或许是后xue没太被插过,他很紧张,但那只手意外地温柔,没有弄痛他,单纯摸索着他的敏感点,顾矜轻颤着肩膀,射出水之后倒回床上,喘着气平复着呼吸。 那人也躺上床,顺便解开了顾矜一只被吊麻的手,让他搭到自己腰上。 垂眸看着他红润的唇,犹豫了半晌,忽然低头含住它,顾矜连忙皱眉,嫌恶心地转头躲开,他真无法接受和老人家接吻,太超底线了,脑中画面感太强,令人好想吐。 可老头态度强硬,非要他揽着,顾矜张开嘴给他吃舌头,放他腰上的手借着爱抚之名偷摸口袋,摸着摸着有了出乎意料的收获,这老头腰紧屁股翘,与他六七十岁的外表不搭。 老人家感觉到他的抚触,不由自主地翻身压住他接吻,顾矜没摸到钥匙,便像条死鱼一样任他弄,半晌对方把他的手放到脖子后,顾矜配合地搭着,未承想指缝登时没入一把发丝中,凉且丝滑,如绸缎般,他出了神,推开压着他的身体,眼神里的惊诧隔着眼罩传送到了另一人眼中。 他们面面相觑,接着顾矜的眼罩被摘掉,清澈如溪的一对眼映照着对方真实样貌。 “被你发现了。”梁洲沉含笑着起身,不感到意外或惊讶,当作结束了场恶作剧,然而顾矜抖着唇,怒目圆瞪,反手扇回他一耳光。 他挨了这一掌,没还手,顾矜便继续撒气,举拳连锤他胸口,推搡开梁洲沉,用枕头砸他脸,粗喘着气,眼眶盛满了酸涩的水。 “你觉得这样好玩吗?!”顾矜吼道。 梁洲沉不答,转身去书桌抽屉拿出钥匙,过来解开手铐,给回他用手的自由。 人就站面前,可顾矜黯然泪下,不知道继续打他有什么用,继而抬高脚,抬头命令他:“把这个也解开。” “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顾矜情绪崩溃道,“给我解开,我要和你分手。” 下一秒顾矜被掐住脖子,按回了床上,直到他别红了脸,梁洲沉才松手,居高临下看着他连连咳嗽,正色道:“不可以和我分开,其他什么要求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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