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凶案现场_过情关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过情关 (第2/3页)

给宋老师的礼物呢,你啥都没带啊?”

    夏柯连兀自走在前面,阴差阳错真的走到计划这一步夏柯连还是有点虚的,可是想着自己行李箱里的“道具”脚步却坚定,“没,带了。”

    说着夏柯连拉紧了两人握着的手。

    许纾这才明白自己成了夏柯连口中的“礼物”,猛地愣住,把夏柯连往自己怀里一拉,“怎么,我是礼物吗?连连,你这可不厚道啊,都不通知我一下。”说着说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亲了夏柯连一下。

    “现在通知你了,开心吗?”

    “好嘞,去见宋老师喽!”许纾反过头来拉着夏柯连往三丰观走去,此刻除了雪,雨已经不见踪迹,两人就没再打伞。冬天的正午,雪花伴着阳光一同洒下,身旁是盛开的白色照水梅,白茫茫一片,折射得四周皆是欣然的光晕。

    两人就在一片寂静中相携向前。

    进了三丰观,夏柯连平复了呼吸,照例向道人一一行礼,领着许纾向宋老师所在的屋子走去。

    一路上,夏柯连自然也注意到三丰观的人面上的异色。自己经常出入三丰观,他们自然不是对夏柯连,那就只可能是许纾。

    拐了第四个弯,夏柯连跟许纾来到宋旻曲门口。夏柯连敲了三下门,对屋内说:“老师,是我。”

    屋内的宋旻曲应声推开门。

    长发绾了个道髻,木簪嵌玉,女人素净的脸上细细弯起的眉,眼睛睑裂细长、内勾外翘,瞳白比例得当,眼尾自然向外延伸上翘,开合流转间颇具气色神韵,是一双自带气韵的丹凤眼。面上除了唇上正红的口红未着他物,三分颜色显出九分气度。一身新中式的藏蓝色冬衣,开门往外走的这几步在婷婷袅袅间已经见了舒展的体态。

    “呀,还有许纾啊,难得你们俩一起来见我。”宋旻曲一见两人就会心一笑,明白了自己学生的意思,“你们可终于来了。外面冷,我们去斋堂吃饭吧,路上说。”

    “是。”夏柯连说。

    许纾在旁边也跟着应声。

    三人路上没说几句就到了三丰观的斋堂。依着各自的喜好拿了吃食,三人在靠墙的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下了。

    “好了,柯连你就直说吧。几年都没见你跟许纾走一起了,年关一起来见我恐怕还有其他事吧。”宋旻曲笑着说。

    夏柯连放下筷子:“老师,许纾他……不仅仅是我的弟弟,”宋旻曲是夏柯连亦师亦母的存在,夏柯连说到这里到底还是不好意思了,“我们在一起了,是相互喜欢的那种。”

    宋旻曲了然,“你四天前就下山了,估计也是去接许纾的吧。”

    许纾看向夏柯连,咧着个牙笑。

    夏柯连红了耳朵,不知道老师怎么突然扯这一出,许纾在旁边还跟个二傻子一样。

    “对,有些东西要置办。”夏柯连低声回答。

    “我不知道许纾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你们三年没见现在都和好了,估计回来也有几天了。那这个景区的事你跟柯连讲了吗?”宋旻曲笑眯眯地看向许纾。

    景区的事?夏柯连疑惑地看向许纾。

    许纾咧着的大牙一下子就收回去了,人艰不拆啊宋老师!

    我们俩只是进度快,但雷区也多啊。

    “哦~”宋旻曲挑挑眉,慢悠悠喝了一口冬瓜清汤,意有所指地对夏柯连说,“看来某人还没给你交代清楚这三年做了什么好事啊。”

    “许少爷是我们的金主,我可不敢多说。”

    夏柯连眯眼看向许纾,金主?

    “许纾,你何德何能做宋老师的金主啊?”

    许纾左看看右看看,没想到这场坦白局来得这么快,心中叫苦,但正要解释……

    宋旻曲放下汤碗,先一步补充:“去年10月你韩叔叔车祸走了,这个景区的建设就被许纾的爷爷接了过去。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想不用多说你也知道这背后的中间人是谁。那几个月他一个人跑上跑下地来牵桥拉线,在岚山上还要处处躲着你……”

    宋旻曲想起那段时光,语气不免低沉下来,“你当时一边忙着《红与黑》的终幕编舞,一边帮我处理那些落井下石的小人。我没想瞒你,也知道你不愿意承这个情。可是那样不还是要逼你自己。

    许纾这小子求着我说要自己告诉你。我当时还要料理韩归的后事,你在那之后也突然决定要把《红与黑》的正式演出安排上去。这一拖二拖的后来我也没有由头跟你说。”

    “哦对了,”宋旻曲想起另外一件事,“梅园二号居就是他在住,估计你说的那个不知名的好邻居就是他。”

    那段时期,也是夏柯连真正转变的开始。

    清高的人遭遇俗世的危机,自以为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的,却发现还是会为了自己爱的人去放低底线。

    夏柯连自认学不来社交体系的一套语言,可是真进入社交体系夏柯连又不得不承认,每个人被逼着都能做出自以为做不出的事。

    夏柯连看过亲生父母爱情的狼狈收场,看到了郑与芳与王达搭伙过日子的鸡毛蒜皮,也看到了莫丘在被自己拒绝后的疯魔。在·夏柯连的认知里,爱情似乎总是不理智、充满风险的,求爱者都是饮鸩止渴的赌徒,姿态总是不体面的。

    夏柯连当年既面临着海市剧院的工作倾轧,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