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冲】帐中香_正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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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6页)


    到底功夫不深,慕容冲颇有闲心地用手指梳理着少年的长发:“伸舌进去试试……嗯啊……怎么吸地这么用力?”

    “……对不住。”

    他的声音也像那个男人,更年轻、带着股生机,慕容冲显然被他取悦了,轻笑一声:“没有怪你……再快一些,听话。”

    温热湿润的舌尖舔点着花xue的rou壁蠕动,慕容冲的性器抬起头,他拿起少年另一只手去握住律动。少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想安慰,也不喜爱这副男性器官。

    慕容冲怎么会在意他的情绪?合腿夹住少年的脑袋,将他整个人按在自己的私处。

    东海王的脸颊蹭着肥嫩又饱满的yinchun,鼻尖抵住最脆弱的花珠,他不是不知人事,可却是第一回见这么漂亮的雌xue,因而他并不恼怒。这样的绝色,有些脾气他可以理解,进而更加过分地吸舔起溢水的蜜xue。

    慕容冲右手扶着枕头,哼哼呜呜地叫着,却始终到不了顶峰,不由推开他,改口道:“你这小孩,只会蛮吃……”

    见少年愣住,睨他一眼:“上榻来,将你那rou龙掏出来cao我。如果今夜我这女xue吹不了——你便死、定、了。”

    慕容冲一字一句地道,他素有毒暴之名,没人听了这话不害怕。可东海王却听到要让自己提枪上阵的话,二话不说便将他再次按倒,掰开水洞cao干进去。

    慕容冲被突然地侵入cao得惊叫一声,还不曾来得及恼怨,少年便急色一般开始了抽动:“你、啊……啊……怎………好硬——!”

    少年人到底还是天资优异,慕容冲没被这么挺硬的棒子cao过,他在心里比较着,却也记不得被苻坚cao干是什么滋味儿了,只抱上少年的脖子呻吟,见人耳朵红着,便对着这只耳朵喘。不妨叫人一个失情,整根roubang都埋了进去,爽的慕容冲惊叫着挠了少年一背长划的血。

    “嘶——”东海王侧头看了他一眼,本是皱眉,见到慕容冲湿润的眼睛长睫颤动,有些失神,红唇微张露出雪白的贝齿,一副海棠垂露的模样,嘴边的话便又忘了,怔了怔:“你怎么这么好看啊……”

    慕容冲被他捏着腰肢cao,一上一下地颠簸,听见这话有些不耐:“床榻上、不要讲废话……”

    少年似乎也没想到有人被夸漂亮是这种反应,捏着人腰的手将他托起,腾出一只手去揉捏下边肥软的臀rou:“……那应该说什么啊?”

    慕容冲喜欢这个姿势,被进入地极深,感觉到少年硬热的roubang顶到宫口,呵了口气:“你应当说……我里面敏感,真紧、真湿、真热……夹的你,很舒服……啊——”

    少年猛地重挺,接连失控一般不停地深入,密密麻麻往宫口上砸。交合处的水声、rou体碰撞的声音大过整个宫殿任何声音。东海王从未宠幸过如此放浪的妇人,这株野花过于迷人了。

    慕容冲被这么单以蛮力的方式cao得上气不接下气,私处的yin水在交合时花液四溅,竖着的性器终于吐了精。还不等慕容冲从高潮中醒过来,少年硕硬的guitou便捣进许久未有人到访的胞宫。

    “哈啊——里头紧不紧——啊、啊——”

    胞宫叫他蛮横cao干的又酸又疼,不过慕容冲一贯热衷可以带来痛觉的情事,舔了舔唇,放肆地浪叫,从不顾忌一门之隔的人们是否会听到君主叫床的动静。

    yinrou谄媚地吸食着东海王的阳具,叫他不住粗喘。他从未品尝过如此烂熟又知情识趣的rou体,身下的美妇人娴熟地用yin器包裹着他的欲望安慰、收纳。有片刻,他觉得自己真想发了狂,把这yin妇cao死在榻上。

    慕容冲揉着自己的双乳,捏着珠粒把玩给少年看——他的乳晕要比寻常男人大一些,连带乳珠夜更加丰满圆润。东海王忍不住叼住一颗吸吮,舌尖抵着乳缝钻,模模糊糊说了句:“你的奶头像被人吸多了似的。”

    慕容冲快乐着呢,也不恼,满是情欲的脸上带着风流的笑:“是啊……大的吸,小的也吸……”

    东海王愣了一下:“你生过孩子了?”

    慕容冲再次被他cao到xue心上喘地说不出话来,嗯嗯哼哼半天,才又勾他道:“不然……你能……那么轻松,cao进,去么——嗯好硬……”

    慕容冲连续潮吹两次,龙榻的床被濡湿一大片,直到少年精力发泄到差不多,才结束一场野蛮的交配。

    东海王将脱力的美人搂紧怀里。慕容冲没有力气拒绝,枕在少年坚实的胸肌上闭眼喘歇许久,他实在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房事了——自十四五后他的身子便被调教成如今这副难以被满足的yin性,看了一眼在自己yinxue里支配欲望的那根rou龙,便伸手又去撸动。

    少年似也知羞,着急忙慌问了句:“你做什么?”却还是诚实地又硬起来。

    慕容冲难得对一根男茎这么满意,他不理会少年的无措,扶着这跟颜色颇深的硕根扭腰摆臀吞了下去。他正对少年,坐在东海王的胯上自顾自地抬臀落身吞吐roubang,屁股上白花花的rou乱颤。伸手撑在少年硬邦邦的腹肌上一边描摹腹肌的形状,一边伸舌勾引尚年少的人。

    “全身都,硬邦邦的,舒服呢……别拔出来……今晚我得吃够……给你插爽了吧……哼?”

    慕容冲今夜的话格外多,不知是不是因着这张脸的缘故,他不自觉地说出更多yin词艳语。

    rou体交合的声音几乎穿到门外,慕容冲吞的又深又狠,恨不得这根rou柱将自己那畸形的zigong顶坏。慕容冲马术最好,既擅长骑马,又善于骑男人,他将长发拨在乳前,长腿反跨,撑在少年的大腿上将光洁雪白的背脊留给对方。

    可东海王的眼睛便只能停在浑圆rou感十足的臀上,白rou上下颠簸不住颤动将自己的性器吞而又吐,美人太白了,与他黑硕的肤色形成巨大的色差,便更像是目睹了一场活色生香的yin事,忍不住骂了句脏。

    慕容冲轻笑一声,腰臀摆动,玩出花样,熟练地裹挟着男茎上下动作,又硬又粗的玩意儿将他插得严严实实,痉挛的yinrou便更是变本加厉地翕张,夹的少年精关失守,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慕容冲骑射了。

    慕容冲听到少年忍耐不住的喘息,察觉一股热流喷射在宫颈,不满地扭脸瞪他一眼。本是要斥他,却感觉到少年见自己怒目,射过疲软的性器竟火速再次硬挺起来。

    他抬着腰,扭身拿手去摸面前的脸:“你动吧,腰软了……”

    慕容冲一夜要了四回,平坦的小腹都被射满男精,鼓了起来,直至尽兴才命人进来换下湿透的床褥。少年看着两人的杰作,不由眼花耳热:“你也太多水了……”

    慕容冲发xiele,心情好的不得了,侧卧在榻上接过宫娥递上的长烟斗,吐出烟气才含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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