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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3 (第2/2页)
推,渴求更深入的深入。 但对方却又残忍的cH0U离。cH0U离时,在月光反照下,可轻易看到,一道晶莹的黏稠物,连着手指牵拖几秒後,方才断掉。 复又cHa入,却依旧是浅浅的探索一下,就拉回。 就这样循环好几趟。感官已经被牵吊在R0UT的极限,极乐与极苦的极限。分不出那感觉是苦还是乐的极限──才再次的cHa入。这次是多了两根指头,更充实更深层的cHa入。那个瞬间,几乎就要因为那舒适感而感动得掉泪。 然後就是剧烈的动作。 已经──超越了取悦的限度,一个不小心就太过度的打开自己的身T,过於放肆的SHeNY1N,全身用力紧绷,纵情於慾望的氤氲。 空气中,一GU微酸的蜜味,盖住了原本的玫瑰薰香。那是q1NgsE的味道。堕落的味道。 *** 隔夜。 那个奴隶nV孩被送进来时,正是子夜。母亲的白昼领主代理人,史都,领她到我的房里。 「名字?」昨夜的惩戒,虽没有在我血族的R0UT上造成太多不适,但JiNg神却不可避免地萎靡了。我懒洋洋地坐躺在南洋制作的高级躺椅上,垂脸看着手脚被铁链锁住的nV孩。 洗净一身W泥後,她,居然是个还算清秀的吉普赛nV孩。 「………」 「娜菈乌卡。」一阵沉默後才勉强迸出的回答。 「好饶口。」一听这样的回覆,她抬起头,怒目瞪视着我。又是那令我想玩弄一下的倔强样。 「就叫你菈菈了,从今以後你也只有这个名字,懂吗?」语法是祈使句,而非疑问句。像这样的简名,是只有最低下的婢nV才会使用。 「……」她闷着不说话,却像隐忍不住怒意般,把手脚的铁圈弄得叮当响。 「……呵……下去吧….」第一夜,这样就够了。区区小奴,有这样的勇气围抗我头顶的公爵夫人封号,这样就够了。总有一天我要看到你那双高傲的眼,留下泪水,向我求饶。 你可以尽情鄙视我的行为,靠着欺负弱者来重建摇摇yu坠的自尊。 残忍的背後总是悲哀,总是懦弱者冤冤相报的恶X循环。因为懦弱,无法释怀;因为懦弱,必须靠伤害他人才能确定自己的存在。 母亲拥有许多的男宠与nV宠,我并不需要每夜服侍她。偶尔换个角度想想,我也算是她的nV宠之ㄧ,只是层级高点,可以活久一点。不用担心,她会为了一时的,残忍点子就叫我脱去衣服跪在雪地上一整晚被冰雪冻成冰雕;也不用担心她会因为我梳坏了她赴宴的头发,就一掌刮去我半张脸皮。 母亲总说我什麽都好,但永远不是个完美的贵族。那也许就是指我始终不能T会残杀人类的乐趣。 你可以质疑为什麽我像只绵羊乖乖地听她作出一举一动,我只能叹口气,然後告诉你,我怕,我怕极了这个nV人,我是她漫漫生涯中第四位nV儿。她所收的所有nV儿都拥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跟柔亮的金发。美貌,是我们赖以维生的道具,因为美貌,她有可能会抱着你,对你诉说无b的Ai意;她也许会带你去塞纳河畔看夕秋的紫红霞yAn,只为博取你一欢。只是说不准何时她会看腻你的脸蛋,何时她会看上另一个更美丽的nV孩。她的心情瞬息万变,这一刻让你感动以为拥有全世界,下一刻又狠狠凌nVe你,让你知道你根本就一无所有,只有她可以依赖。 如此邪恶而强大的一个,nV人。我曾试着逃过,试着加入其它血族贵族,可惜一切只是妄想,叛逃自己的血脉,到哪都不会受到尊重。最後我放弃了,只想待在邪恶的羽翼底下,也许会遍T鳞伤,但至少可以活下去。活到她看上另一个nV孩前。 这样无望的日子,所以我需要一点发泄的管道。b如说,欺负另一个更无力反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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