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南北(总攻)_第八十六章 从军旅(南北像只被逮住的猫,被强按住爪子疯狂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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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 从军旅(南北像只被逮住的猫,被强按住爪子疯狂吸) (第1/2页)

    谭规这个人古板又固执,只要他认定了一个人一件事,决不回头,且他做事雷厉风行,力求言出必行。

    自从小孩儿那天没答应他,谭规几乎每隔几天,都要问一问对方,什么时候愿意跟他去民政局。

    小孩儿每次又撒娇又亲亲,回答过段时间再说。

    谭规只以为对方的意思是,过段时间便跟他领证,于是便不再问,但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谭规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从抽屉里拿出两条粗线,放在桌子上。

    他看着小孩儿的方向,“小芽儿过来,教你个东西。”

    南北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连着内网随便刷新闻,空中投屏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把投屏收起来,走到谭规旁边。

    “有工作安排吗?还有你天天叫我小芽儿,小芽儿到底啥意思啊?”

    “昆仑方言对小孩儿的叫法。”

    绳子躺在红褐色的实木桌上,一条红色一条黄色,看着十分显眼。

    南北撑着手,靠在桌沿,瞅着那两条绳子问,“你拿绳子干嘛?”

    谭规把两条绳子摆正,让它们呈平行的样子,“有用,教你个东西,你先看我叠,你再叠另一边。”

    “先把右边的红线从右往左绕一圈,也就是顺时针,黄线穿过刚刚绕过的红色圈,再把黄线按逆时针绕一圈......”

    南北看的有些懵,“不是,你先别绕了,我学这个干嘛,别告诉我你要拉壮丁,我可学不会。”

    “等会你会知道。”

    南北捂住嘴打了个哈欠,坐在谭规面前的桌子上,懒懒道,“那你就示范吧,我要是学不会也没办法。”

    谭规停了手上的动作,皱着眉头说,“老坐桌子上,没规矩。”

    南北弯腰脱掉脚上的军靴,两只脚一左一右地踩在谭规的大腿上,白色的袜子衬着军装,显得更白。

    他用脚尖踢踢谭规的小腹,抬着下巴神倨傲道,“我就没规矩,你罚我啊。”

    谭规把两条线放在桌上,捉住小孩儿乱动的左脚丫,放在他腿上,放下时还特意捏了捏小孩儿的脚腕。

    “行了,现在继续学打结,记住黄线是逆时针绕的,要拉紧两端的线,然后按照刚刚的做法再来一轮。”

    南北左手着下巴,右手垫在左胳膊肘下面,有些无聊地看谭规打结,看着是挺简单。

    谭规又照原样打了几个结后,把打了一半的结递给对方,“你来试试。”

    南北接过谭规手里的结,刚打完第一步就忘了后面的,他也不问,胡乱编起来。

    他脑子挺好,动手能力极差,大学时学折百合花都学了一个月,更不用说这种相互缠绕的结。

    谭规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曲起左手指节,在桌子上敲了敲,“错了。”

    手指敲击实木桌子,发出沉闷的咚咚两声。

    “我就说我不会打。”南北一边说,一边使劲扯了扯已经系好的结,准备拆开。

    谭规脸色一肃,“不许拆。”

    南北抿抿唇,把手里的结丢在谭规腿上,“就你事多,不拆那你打。”

    说完,南北把脚从谭规腿上拿下来,趿着靴子,往旁边沙发走去。

    谭规拿起腿上打了一半的结,站起身来快走几步,从后面拉住小孩儿的胳膊。

    南北没转身,使劲甩了甩胳膊,凶巴巴的,“干嘛?嫌我打的不好你自己打。”

    谭规不理解,为什么小孩儿又生气了,他缓和着语气,“怎么生气了?没嫌你打的不好,是说这个结不能拆,打结还是要学会的,我再给你示范一次就是。”

    南北顺着谭规的力道转过身来,他倒也不是生气,就是懒得学这种没用又麻烦的东西,故意说,“干什么就非要打了,拆又不能拆,你会打自己打不就行了。”

    “这个要你打一半我打一半。”

    “我到现在都没弄懂,一人打一半能咋,是多给钱还是咋?”

    “习俗是要一人打一半。”

    “什么习俗啊?那不能拆是为啥?”

    说到这个习俗,谭规胸口发烫,不由捏紧了手里的同心结,“这是同心结,一人打一半,拆了就不灵了。”

    南北挣开谭规拉着他胳膊的手,坐在沙发右侧的扶手边,“看不出来你这么迷信,反正我不打,你自己迷信自己打好了。”

    “这不是迷信,是必须打的,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的,你今天不做明天也要做,别老往后拖。”谭规跟着走过去,板着一张脸,又讲起了道理。

    “反正我不会,是你要打又不是我要打。”

    谭规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同心结,没编好的部分缠在一起,皱皱巴巴的。

    谭规心下一跳,觉得同心结皱了的兆头不大好。

    他又走回桌子旁,拉开抽屉从线条包里取出两条线,这些线是他去买戒指时就买好的,当时就想着备下。

    小孩儿死活不肯学,谭规只得让小孩儿坐回椅子上,他站在椅子后面,弯着腰手把手带小孩儿打同心结。谭规总觉得手指碰到属于小孩儿的另一半同心结会不灵验,便只捉住小孩儿的手指,引导着对方。

    打完同心结,谭规看了看墙上钟表,带小孩儿去吃饭。

    谭规把打好的同心结,放在左手手心里,同心结尾端留着两条尾线,谭规小心地把两条尾线弯曲着,放在同心结的头上。本来是想握着同心结去的,但他考虑到待会手心会出汗,又把同心结装到透明的小袋子里。

    快到食堂时,谭规带着小孩儿绕了下路,停在一棵参天大树前面。

    说不上来这棵树是什么品种,南北站在树下,仰头望了望,只觉树丛末端高的吓人,像要直插云霄,树皮皱裂,树底下有一小片青苔,仔细闻能闻到一些泥土的味道。

    谭规弯腰捡起一根树枝,树枝有些弯曲,带着潮湿青苔,但不影响刨土,他单膝蹲下,用树枝在树底下挖了个坑。

    为了不被别人翻出来,谭规特意将坑挖得深了些。

    他转头对南北说,“小芽儿过来。”

    南北蹲在谭规右边,鼻尖泥土的味道更清晰,“挖坑干嘛?”

    “埋同心结。”

    “有什么说法吗?”

    “昆仑这边的习俗,要把同心结埋在地底下才管用。”谭规掏出兜里的小袋子,取出同心结,埋在了地底下,又用树枝把同心结盖上。

    挖出来的泥土颜色较浅,即是原样盖上,也能看出来一些痕迹。

    谭规拿手在泥土顶上拍了拍,把坑盖严实,又从旁边抓了一捧泥土过来,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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