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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被彻底固定在箱子上动不了,陛下被裴妖妃用竹鞭测量sB深浅 (第2/2页)
,但像现在这样最敏感脆弱的rou豆被剥出来暴露在空气里的经历还是极少的。 似乎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微风吹过来,陛下腿根微凉,被裴洛捏住阴蒂时更是差点就闷哼出声。 即使如此,他也不太适应地试图并拢腿,摆脱这种怪异感觉。 苏逸尘没怎么为难陛下,裴洛却轻轻捏了一下那颗嫩红的rou豆,嗤道:“发什么sao?腿分开,别让我动手教训你。” “唔!”陛下眼前一片白光,双腿猛地蹬动起来。 就在刚才,一股酥麻蹿了上来,陛下下腹一紧,这才发现这里被人捏住会刺激成这样。 陛下蹬腿时踹了裴妖妃一脚,力度不轻,裴妖妃却轻笑了一声,笑得陛下心里发毛。 “再挣扎这么厉害的话,这箱子会坏的吧?答应的时候不是说得好好的,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这分明是在威胁要把箱子拆了。 要说这威胁根本不算什么,可陛下真的被拿捏住了。 要是箱子拆了,不就被所有人发现这个下半身卡在外面做教具被裴洛骂“婊子”的人是陛下了么? 陛下的挣扎停了下来,原本就要说出口让裴洛滚得话也吞了回去。 ……不想在所有的爱妃们面前丢脸。 苏国师倒是想帮陛下来着,可陛下怕裴妖妃让威胁成真,一时苏国师也没再说什么。 反正裴洛要是做得过分,自己总会护着陛下,不让裴洛太乱来的。苏国师这样想着。 柔妃孙远新语气不信任:“姓裴的,你到底会不会啊?说着陛下让你教我们,结果你自己连教具都弄不好?” 裴洛:“这不是说明我技术很好吗?不然这个婊子怎么会这么sao,只摸了一下就勃起了。” 好像也是。 但孙远新还是不爽:“那你快点教,别磨磨唧唧的了。” 裴洛声音轻柔:“听见没,柔妃让我快点教呢,你要是再捣乱,我可就教不下去了。” 陛下沉着脸忍下这口气,配合地随着裴洛的动作抬起腿,随后感觉有什么粗糙而坚硬的东西将膝盖固定在了箱子上。 裴洛固定完左侧的大腿,便示意苏逸尘帮着他,把陛下右腿也固定到箱子上去。 苏逸尘倒是迟疑了一下,似乎是拿不准陛下能不能承受。 “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不如我现在就把箱子拆了吧,”裴洛说,“陛下肯定会有办法让这堂教学继续下去的。” 被卡在箱子里的陛下:“……” 于是陛下主动地抬腿配合,把自己彻底地固定在了箱子上,成为了一具名副其实的教具。 孙远新觉得有点口渴。 他本来想移开目光,却又忍不住朝着那个教具看过去,总觉得那个被固定在箱子上,安静又动弹不得的赤裸下半身像极了陛下。 原木色的箱子略有些粗糙,比起宫里常见的用来助兴的玩具显得过于简陋,但考虑到这堂教学课本就是临时提出的,倒也正常。 而那个被卡在箱子里的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格外安静沉默,也不怎么发出声音。他赤裸的下半身如陛下一样,除了正常的男性器官外,还多出来了一个女人才有的屄。 他的双腿被向两边拉开,膝弯处被箱子上的一处机关卡住,将双腿间的隐秘之处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倘若那里的人是陛下就好了。 孙远新忍不住想。 陛下什么都好,有时候面对孙远新时总有些居高临下,像看一只小狗。孙远新倒不觉得什么自尊受辱,他只是jiba梆硬,想直接cao进这样高高在上的陛下的小屄里面。 要是陛下被卡在这样的箱子里,孙远新就可以装作不知道陛下高潮了,也装作没有听到陛下喊着让自己停下来的声音,就像只不通人性的小公狗一样,狠狠地把小母狗的sao屄捅烂,捅得他叫着自己的名字高潮一次又一次,然后肚子里灌满了自己射进去的jingye。 冷静,冷静。 孙远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心虚一样看了旁边的钟然一眼。 这个总是说自己是皇后的家伙最可恨了,要是被他逮住把柄,偷偷跟陛下告状就糟了。 钟然眼睛死死地盯着脚下,耳朵通红,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1 他压根不敢抬头。 在场的其他人都很平静,像裴洛,语气春风拂面,苏国师,虽然神情不大自然却也称得上体面,就连钟然最视为眼中钉的柔妃都只是眼神比较直而已。 没人知道,就在刚才,矜持的钟皇后看着那个被固定在箱子上的教具,想起了不久之前,春宵帐里,明明被cao得快崩溃了却动也动不了的陛下。 钟家是诗书传家的世家,钟然从小读圣贤书,教的都是怎么做端方君子,怎么忠君。 对了,在床上cao得陛下舒服得直接射出来,怎么不算忠君呢? 裴洛这种心脏的成年人,自然跟钟皇后和柔妃那样的小年轻不同。 像陛下对钟皇后和柔妃说的那些情情爱爱的小话,哄来哄去的小把戏,裴妖妃都是当笑话看的。 床上cao得爽就够了,情情爱爱,还能当真么? 他现在也不打算玩过火了把陛下激怒,索性好好地给钟皇后和柔妃介绍了一下阴蒂如何侍弄能叫陛下欲死欲仙,倒不像之前那样故意刺激陛下了。 陛下有了心理准备,将自己的手掌咬住,也能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1 ……下次,绝对不犯这种傻了。陛下模模糊糊地想。 在裴妖妃的指导下,苏国师用竹鞭刺入陛下女屄,而陛下也只能配合。 竹鞭细长微凉,吞入时倒并不十分难受,更何况苏国师动作温柔小心,又对陛下的感受有隐约感应,很是注意。 只是这竹鞭是有竹节凸起的,偶尔刮过屄xue内壁的敏感粘膜,那种并不十分折磨却不容忽略的异样感不可避免。 “sao屄里面就是zigong,有些人的zigong浅一些,轻易就探到了,有些人的就要深一些,一般触碰不到。”裴洛说。 孙远新积极响应:“我知道,陛下的sao屄就很小,zigong特别浅,一不小心就cao到了。” 听起来还有点小得意。 陛下听着这话,想起的却是自己每次被这群家伙又粗又长的jibacao得要疯的回忆。 ……妈的,迟早都给你们剁了。 裴洛:“正是如此,现在我就用更直观一点的方式展现一下。” 1 他说着的时候,陛下便感觉到插在自己屄里的竹鞭动了动,似乎是被裴洛从苏逸尘手上接过去了。 随后,那根细长的竹鞭就慢慢地越捅越深,直接捅到了底! “!” 也许是因为这次不是zuoai的原因,比起平日里陛下的感受,今天对于那根微凉竹鞭的感觉似乎格外敏锐。 竹鞭虽细,却也有竹节。凸起的竹节一圈一圈,进来时都刮在柔嫩的粘膜上,不痛,却钝钝的,无法忽略。 “在竹鞭露在外面的地方做个标记,”裴洛说着,随手将竹鞭抽出,于是凸起的竹节又一次刮过陛下屄xue内壁,“也就是说,陛下sao屄大概只有标记到竹鞭顶端这么浅。” 片刻安静。 孙远新开口,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那岂不是说,平时每次我全部cao进去的时候,都是cao进陛下的zigong里了。” 他说完了,又像是才发现一样,有些担心地问:“会把陛下cao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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