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点儿小熊一起罪恶_锁骨菩萨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锁骨菩萨 (第2/3页)

,我动辄夜半被噩梦惊醒,一闭眼都是那段混乱无章血腥惶恐的记忆,我哭叫着喊他mama,或许是看我状态实在不好,他没有反驳反而把我拥在怀里轻轻拍背,我形容不出那种暖而香甜让人心安的味道,只觉得鼻尖萦绕的味道能让我闭上眼睛沉沉入睡。天边有雷声噼啪作响,接着就是雨声阵阵,他的手掌挪到我耳边轻轻覆上,模糊糊不知哪里传来的低沉小调被他掌心的热煨进我耳朵:“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瞓落床,听朝阿妈要赶插秧啰,阿爷睇牛佢上山岗喔……虾仔你快高长大喔,帮手阿爷去睇牛羊喔.......”

    我很听mama的话,现在我已经比他高出一头有余,刚见到我的时候他还以为我是个瘦弱的小女孩,毕竟我在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家庭里从来就没吃饱过,人长得太过瘦小,以至于我在他耐心的将养下迅速抽条发育后他总是皱着鼻子鼓着脸颊跟我比个子。我15岁那年彻底高过他,看到他反复确认不可置信哼哼唧唧的样子我曲着膝盖跟他高度平齐试图哄他开心,他却一把捏住我的手臂让我站直,他说人要堂堂正正立于天地间,不要害怕成长,天塌下来有mama撑,虽然个子没有我高,但他会举起臂膀。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我爱上mama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对他滋生一些阴暗的欲望也是。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发生,只是有一天晚上他照例吻在我额头上送我一枚晚安吻,第二天早上我望着黏湿一片的裤裆回想起昨夜梦里mama哭得眼眶潮红还是被我顶弄得乱七八糟,连呻吟都支离破碎。我明白我万劫不复,我放任这种感情把我带去欲念的深渊,我清醒地迎接自己的毁灭,放任自己成瘾,对他的爱一遍又一遍突破自己的阈值,他对我的爱让人觉得温和又舒适,可我的却恰好相反。

    对mama的独占欲时常让我自己都觉得可怕,mama的小院欣欣向荣绿意森森,像是这座城市中能救人命的氧泵,连形形色色心思各异的人都能引得他们蜂拥而至,又何况心思纯然的小动物。mama哭喘着给我打电话时我很诧异,当我终于意识到不对赶回家中,我才发现我的房间有一位不速之客,一只猫儿不知何时闯入了我的房间还盘在帽子边打着呼,我惊怒着几乎失去理智,抖着手看了视频才看到这猫儿使了多少坏。

    我看到监控里的mama被弄得尖叫惊喘却也只能跪坐在床上无助地捂着自己的小屄哭泣,平日里我也喜欢摸mama养的那只肥桔仔,所以知道猫儿皮毛摸上去软糯丝滑,就这样抵着xue磨蹭,搞得mama就算用手挡着那口xue,汁水依然从指缝中渗出,mama的肥白腿根、手指和那口xue全都被渍得水亮亮。猫舌上有粗粝的倒刺,就这么刮在他敏感的xue上他一定不好受,总归是又疼又爽,阴蒂酥麻难忍地鼓出一截嫩生生红润润的小rou尖承受着,xue口痉挛着xiele一股又一股。更可恶的是这猫儿还用上了牙齿,咀嚼到那颗软rou时mama几乎就要两眼上翻昏过去,但是尖锐的快感还是一次又一次把昏沉的他唤醒,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唇不要叫得太狼狈。

    我气得几乎想把这只猫掐死,有一只肥桔仔也就算了,这只头和屁股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猫来到我家时骨瘦如柴、浑身是泥还抖个不停,mama说要收养它时我撅着嘴一万个不同意,可是mama说这只小猫让他想到当时的我就让我哑口无言了。mama还会轻轻摸着肥桔仔凑近了跟它谈话:“唔好觉得唔系出世喺度,就觉得唔系自己屋企,哥哥都系咁,都系后尾先揾到安身嘅地方。”

    mama讲自己的家乡话时总是温声软语,不过我听不太懂,mama平时跟我讲话都是用带着些温软尾音的普通话,听得我耳根酥麻。

    mama回头跟我叹气,说肥桔仔总是不听他讲话,让我可不许跟肥桔仔学坏,我笑倒在秋千椅上跟mama说你冲着人家肥桔仔屁股讲话它当然不理啦,肥桔仔转过头来不满地看我,可能是觉得我太吵,mama的耳根在我的笑声中镀上一层羞赧的红,伸手点点肥桔仔的头,又点点我,温温热一点落在我额头,好暖。

    对着这只猫咬牙切齿半天,我还是没把它一把掐死,只是是丢出了小院。mama在房间已经沉沉睡去,今天这一通他有些太累了,我去拧了手帕给mama擦拭他受了不少折磨的小屄,刚开始还是老老实实轻柔地用手帕擦,后来不知怎么就用上了我自己的唇舌凑上去挑逗舔弄,mama被我舔得身体起了反应,下面那张小嘴润出些汁液来,收缩着xue口一下下夹我的舌头。

    mama在睡梦中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不…呃啊…怎么又…”却被我抱住肥润的腿根舔得更深,他轻轻颤抖一下后睁开了眼,当他发现我正埋在他下身舔舐时却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的反应让我如坠冰窟,非但没有暴怒和惊诧反而闭上眼睛装作不知情,这说明他根本就是早早知晓,只是还想当风暴来临时的鸵鸟,把头埋进沙子就可以让自己假装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究竟有多僵硬,我不受控地钳着他双臂逼他睁眼,可是mama真的用他那双湿漉却平静的眼看向我时,我的腿软到几乎要跪坐在地,等待宣判的时刻太过难熬,我的心跳得咚咚响几乎要锤碎我的胸膛。mama的嗓音有些无奈的沙哑:“宝宝,我们不能这样。”

    我猛然抬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