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金丝雀放飞自我后_10:你的解释就是和我说去夜总会工作,实际在里面找鸭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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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你的解释就是和我说去夜总会工作,实际在里面找鸭吗? (第2/3页)

撑起身想要凑上去看看。

    宁煌连忙转过来,抓住甘歌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什么?没有什么。”

    “有的。”甘歌皱了皱眉头,勉强从床上跪起来,往宁煌的大腿看。

    心里隐隐约约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宁煌说什么也不肯。

    甘歌问他:“是不是血?”

    宁煌沉默了一下,笑着说:“小馋猫眼睛还挺尖的。”

    甘歌坐在原地看着他。

    宁煌伸手把他拉过来,伸直自己的左腿,“让你看。我是怕吓到你。”

    甘歌连忙撑在宁煌身上,探头在他左外侧的腿上看了一眼。

    宁煌闷咳了一声,说:“看着是不是有点吓人?其实不太严重。”

    甘歌眨了眨眼睛,里面一下变得波光闪闪的。

    宁煌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从一见面就一直有意瞒着。

    没想到这人闭上眼还没两秒,突然又睁开了。

    宁煌左侧腿上的伤口不太大,看着像刀伤刺穿,只有拇指指节那么长一道,但深度很吓人,周围的皮rou都有点外翻,因为淋了雨又没有及时处理,创口面发白肿胀。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上床。”甘歌敛住目光,责怪宁煌。

    宁煌有意逗甘歌开心,伸出三根手指冲他比了比,“天地可鉴,当时的情况还是春药比较严重。”

    甘歌瞥了他一眼。

    宁煌低头亲了甘歌一下,伸手去揩他的脸,“好了,真是水做的。”

    “你混蛋。”甘歌朝后躲了一下,嫌弃地避开宁煌的手,但与此同时,他的语气竟然还能保持适当的委屈和心疼。

    宁煌很好奇这人是怎么做到的。

    听到宁煌的询问,甘歌又低头笑了起来。

    宁煌见人不哭了,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但面上还是说:“情绪切换真是快。”

    “还没看见你的心疼呢,当演员都不敬业。”宁煌悄悄哄他。

    甘歌蹲在床边捡衣服,头也不回地说:“先去医院吧。”

    宁煌显然不想这种爱意满满的氛围,于是想拒绝。

    甘歌先把湿衣服穿上了,扭头对宁煌说:“我去给你找身衣服,你等我。”

    临开门的时候,甘歌握着门把的手指有点僵。

    宁煌有一点幸灾乐祸,“要不我们还是继续待一会……”

    “不行。”甘歌严肃的说。

    然后果断开门出去了。

    甘歌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前后左右先看了一圈,然后再快速跑上楼。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甘歌挺着腰板重新回来了。

    “不错,宝宝的脸皮有见增长。”宁煌眯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笑。

    甘歌把衣服砸到他怀里,红着耳根说:“根本没人在家,我爸妈一起出去了。”

    “那咔咔呢?”宁煌愣了一下。

    甘歌解释,“楼上睡着呢……你怎么知道咔咔在我这里的?”

    宁煌顿了一下,却说:“猜的。”

    甘歌狐疑地看着他,坐在床边等他穿衣服。

    等宁煌好不容易站起来,甘歌突然说:“你昨天从你家冲出去,是不是先去了我们的别墅?”

    ……

    宁煌为了转移话题,连优雅的风度都不要了,“我这个裤子有点提不上。”

    “你不要转移话题。”甘歌扭过头看他,“明明一勾就上去了。你去我们的别墅肯定能碰见你mama。”

    宁煌僵着下颚,不再说话了。

    甘歌继续说:“所以你才知道我把咔咔从家里带走了,也知道我回了自己家,那你也知道……”

    “对,我知道你提了离婚。”宁煌背对着他。

    甘歌抿了下唇,还是问:“那你怎么想呢?”

    “你真的需要知道我怎么想吗?”宁煌把话反丢回去。

    甘歌扣着垂落的床单,说:“当然,毕竟离婚也是两个人的事。”

    “是吗。”宁煌站起来,低头摁了摁太阳xue,把话平铺直叙的说完,起身直接走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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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歌连忙站起来跟上去。

    甘歌默默跟在后面,目光好奇地看着宁煌,问:“你怎么走路都不带瘸的?”

    ……

    宁煌的背影顿了顿,突然转过身来看着他,语气严肃:“甘歌。”

    “嗯?”甘歌愣愣的看着他。

    宁煌似乎在缓气,好半天才说:“你是真的太恃宠而骄还是像我妈说的一样,完全不爱我?”

    “你什么意思?”甘歌没反应过来,“我?我恃宠而骄??”

    甘歌气得在原地走了两步,“我敢吗?我靠什么恃宠而骄?靠你妈说我不是正常人?还是说我孩子也有病?”

    “或者靠你和我分房?靠你天天去夜总会?”甘歌笑了一声,但他并没有质问宁煌的资格,因为宁煌娶他并不是自愿,所以对他不好也是理所应当。

    他可以理亏,但他绝对不允许宁煌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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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煌愣了愣,显然他妈对甘歌说的很多话,他都不知道。

    “除了咔咔。其它的问题,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宁煌盯着甘歌的眼睛。

    甘歌死死捏着自己发抖的手,说:“所以你的解释就是对我说你去夜总会工作,实际在里面找鸭嫖妓吗?!”

    宁煌的手已经抬到了半空,但在触及到甘歌充满刺的眼神时,突然就停住了。

    “你既然不信,为什么不和我说?”宁煌的语气听起来很无力。

    甘歌眼神突然变得很麻木,他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说:“我不过是个爬床的,有那个资格吗?”

    “你他妈说什么?”宁煌咬着牙,一脸的不可置信。

    甘歌略过他,闷头往楼上走,“我对自己的认知一直很清晰,我知道我这种手段连小房都算不上,所以才没婚礼没戒指,但我就是想干干净净的活着,现在环境好转了,我们一拍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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