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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与卵04(呕吐内容) (第1/2页)
佩尔霍宁脸上的红晕是她最喜欢的风景,还有汗水,乱糟糟的头发,最好还有血W。贺春铃不想承认自己对汗水和血有特殊癖好,但自从她们在密室里探险,佩尔霍宁受了重伤那次,她就戒不掉这个了。 “张开嘴。” 她们此刻靠在马桶边,贺春铃在佩尔霍宁身后支撑着她——为什么只能是这种擦边姿势呢!但她试了别的,没办法,佩尔霍宁现在等于被麻醉了,没法跪起来,也没法独自催吐。 佩尔霍宁张开嘴唇,不知耻地伸出舌头,唾Ye从舌尖滴落。贺春铃其实看不到,但她把手探到舌根附近时,舌尖T1aN到了她的掌心。 “舌头就不用伸出来了……” 佩尔霍宁的口腔收缩起来,hAnzHU了她的手指。 “呃算了你还是伸出来吧。” 佩尔霍宁赶走她的手以说话:“你到底要怎样。” “伸出来。” 柔软的红r0U伸长了,贺春铃刺激着舌根,另一只手揽着佩尔霍宁的肋骨,帮她稳定身T,这引起佩尔霍宁的颤栗和喘息,好像这么普通的皮肤接触也能让她有感觉。这种催yu素,或者类似的化学物质,总之b人鱼的强烈。 佩尔霍宁吐出的几乎都是透明的、冒着白沫的YeT,标志着没有进食。但刚刚不是吃了牡蛎饼吗?莫非卵还能窃取她的营养? 到最后没什么可吐了,只剩下g呕,卵也没出来。佩尔霍宁气喘吁吁地,一只手撑在马桶圈上,抬起来按了冲水键。 “这个没用。”贺春铃挫败地说,又拿起自己的法杖。她不确定在食道里能不能这么做,而且她无法确认卵的分布,也就是说差不多得一路顺着消化系统画符画过去。而现在佩尔霍宁太敏感了。她试探地将放在肋骨处的手指蜷了蜷,只是又轻又短地擦过皮肤表面,佩尔霍宁就颤抖着发出细细的SHeNY1N。 “你还好吗?” 佩尔霍宁点点头,说话有点语无l次:“现、先,唔、现在、那个……怎么?” 于是贺春铃说了自己的计划。这次她要在背上画——总好过在正面画,她才不想在明恋对象的ruG0u里画符。会出人命。她会原地去世。 “对不起,你先忍耐一下,我尽量快点。”贺春铃说。保险起见,她连佩尔霍宁的嘴都一起捂上了,以免发出ymI的声音,但是除了声音还有别的。当她用杖尖接触到佩尔霍宁的肌肤,立刻看到骨头在它下面移动,它本身则因为急促的呼x1而扩张,快感化作汗Ye从毛孔中渗出。 只是两个环而已,画起来并不花时间,再想着能指、所指。但佩尔霍宁的反应让整个过程变得很艰难。不知不觉,贺春铃的手指被咬住了。她感到腿上变得温热,这次不是卵的分泌物,确实是百分百佩尔霍宁自己的TYe。 “嗯、嗯……”那种被闷住的声音反而更X感了。耸起的肩膀,因为用力而绷紧的颈部的血管,简直就像她们在用术式za,仿佛皮肤也变成了X器官。这样的刺激对佩尔霍宁而言显然太过了,加上呼x1多少受到限制,没多久贺春铃就听到了哽咽声。 好热。 贺春铃很想赶快弄完,回家好好zIwEi一下。 马上她察觉到这种想法有点幽默:她想要的人就在眼前,但她想的是zIwEi。 “佩……”她刚发出第一个音,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佩尔霍宁,我画完了。”她寻找一个不那么引人遐想的词,“那我动……呃,搅,不是,x1?我……算了。”她叹气,“我动了?” 佩尔霍宁显然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花了好几秒处理这句话,才点点头。她的口水从唇边淌下,停在贺春铃的指缝上。 如果是去医院就诊的患者,贺春铃可能会收到投诉,说医生把疗程刻意延长,主任医师恶意拿人练手云云。 “可能胃会有点痛哦,忍一下下。” 贺春铃绕过佩尔霍宁的肩膀,将法杖放在前面。她移动杖尖,同时托着佩尔霍宁的下巴靠近马桶,以防她随时吐出来。那发光的符号沿着脊柱一路向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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