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死后与她相爱(NP/纯百/人外)_【】囚蝴蝶的网0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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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蝴蝶的网05 (第1/2页)

    时空错乱 结尾少许自噬描写

    其实剧情上简单来说就是两个人由于某种原因san值清零又O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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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是个可以在tag栏打上魔法、校园、灵异、恋Ai和成长等标签的故事,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设立一个邪恶的大反派,让整个故事的主线变得单纯明快。

    现在改变还不算太迟。好在,我们的主要角sE之一,拥有穿越时间线的能力,虽然可能会让这个故事变得云里雾里,但只要我们先慢下来——不妨你来猜猜,谁是那个大反派?

    佩尔霍宁在学校的医务室里醒来了,她睁开眼,大叫着把面前的狼脑袋推开,惶恐且大汗淋漓,第一时间伸出自己的舌头,确认它还在。

    “小佩?小佩,没事了!你冷静!嘘……”

    在病床的床尾,床谷诗织站在那里,这个半身蜘蛛智人有一双圆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睛,没有眼白,留着看起来需要常常打理的齐耳短发,蜘蛛肢从制服袍子的下摆伸出来,行走时发出类似弹舌般的响声。

    佩尔霍宁环顾四周,发现芬迦林躺在她旁边的床上。

    天呐,如果炸烂墙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一个梦境,那么现在,梦境中的出场人物都在这里了,而且她们之间都有过……不同程度的亲密接触。

    那是未来,还是梦?非要对b的话,目前的佩尔霍宁感觉自己少了些疯癫,多了些理智,哦,还多了条舌头。

    “嗨,诗……”床谷名字的第一个音节刚发出来,佩尔霍宁才反应过来,她们还没那么熟,于是她改口道,“床谷。”

    嘎达嘎达,床谷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移动着下肢,跑去医务室门口叫老师。

    贺春铃尽职尽责地解说道:“是她把你救出来的,你居然跑到废弃的阁楼里了,只能靠吐丝把你扯下来,而且没有梯子,你是怎么上去的?”

    在水下的岩洞里,你是怎么过去的?你怎么在那里面活了七年?

    刹那间,佩尔霍宁又来到了29岁的时空里,因为床谷正在呼唤她。

    毒Ye的效用过去了,她的舌头痛得钻心。那种痛感让她感觉很不错,而且嘴巴里有另一条舌头,床谷正在吻她,像zIwEi一样r0u她的腿间,她的快感肯定也传递到了床谷身上,她感觉床谷的手就像自己的手。

    “唔!”她发出徒劳的叫声。

    “佩尔霍宁,你的X器官太厉害了……”床谷懒懒地边吻她边说,为这样新奇的初T验着迷不已,“你是不是又跑去别的地方了?我需要你留在这里,刚刚很舒服,但是突然断掉了。”原来她们接吻是为了喂药。

    佩尔霍宁把药混着自己的血送下去。

    而另一边,年少的床谷的声音——b长大后要高一些,正不悦地抱怨着:“她刚刚还很清醒,怎么回事?”

    另一个床谷抚m0她的肚子——佩尔霍宁有点分不清了——总之有人在m0她,她只好努力不在任何一边发出SHeNY1N。她们之间的吻变得温柔而感X,甚至只是互T1aN嘴唇,分别吮x1上下的唇r0U,催产素让一切变得缠绵缱绻。

    床谷想要更多,因此压了过来。佩尔霍宁手上的丝线松松的,镣铐会让她的力气被削弱,但她仍然可以环住面前的人,抚m0她的背,柔软又炙热。

    “呃,佩尔霍宁?”

    在医务室里,佩尔霍宁紧紧地抱住了身边的贺春铃,她惊讶于那种毛茸茸的触感和蜘蛛丝居然能找到些共通之处。

    “为什么你这么热?”贺春铃回抱住她,像哄孩子似的摩擦她的背脊——完全没有帮助!反而让她更有感觉了。

    “我……”她找到了分清两边的一个办法,在医务室里的自己是可以说话的,“我有点不舒服。”

    “那肯定不舒服啊!你在阁楼上待了三天呢,再不找到你就要饿Si了。”

    佩尔霍宁能感觉到下T的Sh意,她的内K肯定被浸透了,她把脸埋进贺春铃的颈毛里,发出细小的闷哼,然后屏住呼x1。

    “小佩,要不要躺下来?”

    躺不下来,但可以把床谷拉过来,用双腿环住她,气味充斥着头颅,佩尔霍宁不断地把床谷相b年少时更长的头发从这个吻上拂开,直到床谷断了它。

    佩尔霍宁吞下嘴里咸涩的YeT,感觉整条食道正在被强酸灼烧。

    床谷在她的嘴唇上又啄了一下,突然m0自己的肚子叹息道:“啊……我不知道居然是这种感觉。”大概床谷也能感觉到灼烧。

    床谷继续一手m0她的X器官,另一手捏她的rUfanG,刚刚没有被咬的那边。

    “你的身T很敏感。”

    佩尔霍宁在贺春铃的怀里抖了一下。

    “怎么了?哪里疼吗?”贺春铃有点慌张地问。

    “……没有。”佩尔霍宁说。

    “老师说马上就来。”床谷嘎达嘎达地走回来,看她们抱在一起,语气变得嘲讽,“你们可真黏糊。好——可——Ai——哦——”

    “不是啦……”贺春铃害羞地摇摇手,“佩尔霍宁说她很不舒服。”

    “啊,毛茸茸疗法?也有点道理。”床谷说完,走到芬迦林的床边,龙人蜷缩着侧躺,四分之三个脑袋都埋在被子下。

    床谷掂起被子一角,轻唤道:“席拉?”

    佩尔霍宁环住床谷的脖子,热情地又一次邀吻。双倍的催产素,她从来没有感到接吻这么舒服过。而在贺春铃怀里,她抑制住了张开嘴巴的冲动,眼皮如蜂鸟翅膀般不断颤动,紧握的拳头太用力,能看到手背底下一条条跳动的血管。

    虽然很舒服,但是舌头,“好痛……”

    她对贺春铃用哭腔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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