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摇茵茵_(2)要被夫君顶坏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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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要被夫君顶坏了 (第2/2页)

才歇了下来。柳遥因果然再没力气了,浑身欢爱痕迹,软得小猫似地趴在季承晖怀里,被他揉着屁股一只手就托了起来,饕足地抱着下了床。

    “亲肿了。”柳遥因抿着唇瓣委屈地抱怨,嗓子也哑得不行。

    季承晖低笑着亲亲他鼻尖:“肿了也漂亮……谁让因儿嘴里那么甜,夫君忍不住。”

    季承晖每回做到最后便磨着柳遥因要名分,哄着他叫夫君。柳遥因脖子上戴了块成色极漂亮的红玉,对家里只说是季承晖送的生辰礼物,实则是季承晖母妃传下来的聘礼,头次将人吃到手后季承晖便不声不响地给柳遥因戴上了。

    “不许在浴桶里弄我。”柳遥因又咬他,季承晖嗯嗯地应着,进了里间,热气混着花香迎面扑了满身,地上竟挖了个池子,一池温水漾着细密花瓣,暧昧非常。

    “可没说不许在温泉里弄你。”季承晖笑得坏心都快流出来了,柳遥因抬手打他,又没力气,软绵绵地被燕王抱了个满怀,浸到水里便浑身火热地又贴上去,抱着抵在池边cao弄。

    柳遥因骑在季承晖腰上,水雾一蒸,那张脸朦胧漂亮得勾人心魄,鼻尖蕴着要滴不滴的一点水珠,睫毛湿漉漉地黏成一束一束,唇瓣微肿,张开露出一点嫣红舌尖。季承晖看着看着又含住那舌头当宝贝似地轻轻吸吮,柳遥因也不闭眼,水盈盈的一双墨养的丸子里情意缠绵,眼圈还微微红着,对视半晌,两人不约而同地搂紧了彼此,情难自禁地又亲着嘴,下身cao得凶了许多。

    柳遥因这会儿也顾不得亲肿了cao肿了,只想着跟季承晖亲嘴欢好,季承晖更是满身的yuhuo怎么也泄不完,捧着柳遥因的脸专注痴迷地望着,目光沉沉。柳遥因捻了片花瓣抬手往燕王唇边擦出一道红痕,映得那张眉目深刻的俊脸风流浪荡,像是吃了心上人的一口胭脂。

    “因儿若是个姑娘,嘴上胭脂一刻也别想留住。”季承晖捉着他的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全在这里头了。”

    “你嫌我。”柳遥因无理取闹,季承晖伸手便握着他前面那根东西又给他揉,嘴里浪里浪气地调笑:“我哪儿嫌了…….这根小漂亮我舔过多少回了?嗯?”

    柳遥因羞得去捂他的嘴,被季承晖顺势含住了手指,恶劣地用舌头裹着舔了舔,好一会儿才松开,又贴到他耳畔热热地呼着气:“心肝儿再等我几时,在皇兄那儿磨一磨,非得讨了你来给我做燕王妃不可……再不让你家里那帮混账弟兄弄你了……”

    柳遥因早知道季承晖想将他正大光明娶进门,只是于礼法悖逆不合,皇帝那头断然不会同意,此次允诺柳遥因进燕王府做客医也多半是应对此事的妥协之举,大意是尽可将人弄到府里,娶亲便罢了。季承晖自然也明白这意思,但仍轴着要较这股劲。他对柳遥因在家里那些事门儿清,跟柳遥清柳鹤白兄弟俩更是挑明了的看不顺眼,一心一意要把柳遥因霸过来只许自己一个人碰。

    “因儿…..你跟了我吧,”季承晖咬着那软嫩耳垂,低声百般柔情蜜意地哄,“北大营战事已定,我往后也不走了,只做个闲王陪你,开春便带着你往江南江北四境游历,只我们两个,夜夜宠着让你舒服…….”

    柳遥因眼睫一颤,季承晖知道他已经心动,愈发缠绵火热地就着欢好时的浓情贴上去,恨不得把心都剖给他看:“心肝儿,可怜可怜我,幼时安国寺祈福那一面我的魂便跟着你丢了,好不容易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将你讨进府里,不放你走…….再不放你走了……..”

    柳遥因幼时不大出门,因着样貌实在出挑可爱,家中老祖母总担心出门便被想方设法拐了去,仅有年年正月十五阖家进京郊安国寺里祈福时会带他一道去。七岁那年正碰上燕王府一行人,不知怎的柳遥因一转眼便不见了,待到全家急急忙忙找了一圈,才发觉当时还是燕王府世子的季承晖把柳遥因抱着,骑在偏殿一棵歪脖子松树上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见柳家人来要,愣是将柳遥因搂在怀里不给,临走时还亲了那粉白脸蛋一口,喜欢得转不开眼。

    当时只当是小孩儿喜欢玩闹,多年过去就连柳父也不记得这桩事了,直至前年季承晖正月回京,柳遥因跟着世家里几个差不多年纪的玩伴在街上茶楼里看花灯,季承晖当街一眼,电光火石一般隔着大半条街认出了人,下马便拐进茶楼里。

    柳遥因无知无觉,在茶楼上一转头便被人扯进了空厢房里,季承晖紧紧盯着他看了一息,低头就捧着脸亲了上去。

    安国寺那一日人实在多,柳家人走得急,季承晖那会儿以为那粉白团子是个女孩儿,回家便求着父亲要把那团子讨来做童养媳,往后被领着见了那一日祈福的数家小姐,却都不是自己抱着亲过的那一个。

    季承晖在厢房里堵着不让柳遥因走,将当年安国寺那事问了一遍,柳遥因又羞又气,他两回碰见这人,都是不由分说便抱着他躲起来又亲又揉。季承晖被他可爱疯了,任他怎么挣扎也不放,按着只知道亲嘴吃舌头,吃得柳遥因晕晕乎乎回舔了他一口。

    当夜季承晖便跟着摸进了望湖山庄,正撞见柳遥清在书房里搂着人弄,心惊之下嫉妒得没了理智。待柳遥因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洗漱睡下,夜半直接被季承晖cao得醒了,一叫便亲嘴堵上,半哄半威胁地拿燕王的身份压他,强要了一整晚。

    “王爷…..呜……嗯啊…..崇明,崇明哥哥……”柳遥因在床上塌着腰快被季承晖cao得死过去了,眼泪汪汪地求着他,胳膊却紧紧搂在季承晖脖子上不放,翻来覆去地和他滚成一团激烈地欢爱,季承晖不住地亲他顶他,揉得那软嫩臀rou一片红肿,喷着装不下的精水弄得两个人腿上腰上一片狼藉。

    “叫我什么?该叫我什么?嗯?”季承晖摁着他后腰又是猛地一撞,柳遥因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哽咽:“夫君……要被夫君顶坏了…….”

    季承晖含着那软舌撮舔吸吮,心里滚着成堆的混账心思,想把他的心肝宝贝关在房里日日夜夜灌得怀上他的种,把他腿根嫩得缠人的rouxuecao成自己的形状,不让因儿在房里穿衣服,时时刻刻上下两张嘴都含着他……..

    “色狼……坏死了……”柳遥因推着季承晖的脑袋,这人亲完嘴又开始吸他胸口早被揉红了的乳尖,舌头打着圈儿抵着弄,他腰都快支不住了。

    “就是色狼。”季承晖恶劣地掐着他臀rou,“色狼把柳家娇生惯养的小白兔cao得只会喷水了,坏吧?”

    柳遥因脸红透了,底下却不争气地又喷了一股水,惹得季承晖小腹上猛窜了一通火,亲着嘴发疯似地cao了好一阵子才射在xue里,搂着仍不放开,大有要把他的心肝宝贝cao到昏过去才肯歇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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