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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服2 (第2/7页)

帮找准了自己的定位。

    他脑子灵,对数字尤其敏感,略一留心就从日常往来中把每年的收益估算个大差不差,年底自告奋勇帮堂主盘了个帐,心里就更加有数。

    生意的做法很多,凶神恶煞地逼着渔民交保护费是最低级的一种,而把渔民联合起来有规划地进行市场运作,摊薄成本,分利于民,甚至有希望走向慈善企业家。

    思路就是出路,刘波很快在几次小交易里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一个处心积虑破坏交易的人有可能是内鬼,但一个别具一格想办法帮你赚钱的……怎么看都像是人才。

    黑帮的人头脑简单组织纪律性差,恶名远扬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用来正经做生意都是废物,用来在灰色地带趟水却再合适不过。

    正所谓,垃圾是放错位置的资源。

    刘波还记得有个兄弟暴露得离谱,“你在毒蛇帮几年了?”

    “三年了,老大。”

    一枪毙命。

    “混混在哪里不是混日子,会把日子记得这么清楚,多半是数着日子熬呢。”

    刘波心下一凛,不拿自己当垃圾,怎么演都会显得扎眼,当卧底干嘛就非得苦大仇深,说什么三年之后又三年呢。

    第五年的时候大当家亲自把他叫去总部,当着几个堂主的面,“干得不错。”

    刘波弓着腰把酒杯举到头顶,“我胆子小,只能跟在兄弟们后面搬搬砖。”

    大当家屈尊纡贵地跟他碰杯,杯里的酒洒在他手上,“会说话!能搬起来个别墅群,算得上有本事。”

    刘波干了一杯,然后又自己满上,“给大哥和兄弟们都留了住处,风水别院,有哪里不舒服的大哥您随时指示。”

    也是在那个时候起,他顺便给自己也搬了个清水湾。

    面上是个养生度假村,私密性好,兜罗起来的枝枝桠桠却多。

    车子走的是运输通道,从地库里七拐八扭地,十五分钟后才绕到刘波给自己留的安全屋。

    进门就是扑面而来的血腥味。

    手下不会接近这里,应该是把密令交给龙傲天之后让他自己摸进来的。

    龙傲天倒在进门不远的地板上,甚至避开了地毯没叫粘上血。

    烧得嘴唇发白开裂,一脑门的虚汗。

    刘波三两下把人扒光,看清横七竖八的伤口,气不打一处来,“能给伤成这样,你是傻了吗?”

    龙傲天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一声不吭。

    刘波捏住他的鼻子,“教没教过你要应人说话?”

    龙傲天张开嘴换气,同时睁开眼睛撒娇,“师哥……”

    拿额头直往刘波手上蹭,“师哥昨晚上都没给我清理,我发着烧反应慢才被捅伤的……”

    刘波推开他的同时给了他一个脑崩儿,“还要我给你清理?自己不会清理?”

    龙傲天半眯着眼软乎乎地嘟囔,“我被师哥cao晕了啊……”

    “怪我?”

    “不怪。”龙傲天闷闷地笑,烧得眼神都有些发虚,“师哥上我不?”

    刘波没好气地往他嘴里塞个温度计,“你都这样了我还上你?我是人不?”

    龙傲天理都不理伤口地躺平,微微分开腿,“现在我里边可热了,师哥插进来试试?”

    刘波一噎,起身找到纱布和酒精,“好在都不深,你忍着点儿。”

    龙傲天视线锁在刘波脸上,跟着他的动作转,黄腔接得格外顺:“那师哥可以插深点儿。”

    酒精棉怼上去的时候他神经性地一颤,疼得视线直打飘,刘波一边裹纱布一边闲聊般,“你啥时候知道的?”

    “一早就知道。”龙傲天叼着体温计声音含混,明目张胆地试图转移话题,“不想咬体温计,想咬师哥。”

    “你是狗吗想咬人?”刘波把体温计拿出来,“三十九度五,好样的。”

    “那师哥把你的狗锁起来呗?”龙傲天顶着那张清纯正气的脸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没下限,“锁这屋子里cao几天?”甚至歪歪斜斜地打算爬起来,“不用狗粮,我吃师哥的jingye就行。”

    刘波忍无可忍地给他一个脑盖:“能爬起来就给我上床上躺着去。”

    “上床啊?那师哥快一点。”龙傲天烧得手软脚软,还是靠着刘波撑一把才爬起来,往床上倒的时候还不忘扯一把刘波,刘波仗着腰力一侧身才避开他的伤口,龙傲天可怜兮兮地拉他袖子,“我看这屋子挺安全的,师哥至少能cao我五天。”

    “你就没别的事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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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干事,只想被师哥干。”

    刘波一把捏住他命根,龙傲天先是一声惊呼,随即又刻意勾人地哼哼几声。

    刘波的动作又重又凶,龙傲天疼得直哆嗦,想也知道肯定没什么快感,却在嘴里不停地低低呻吟,一双看着刘波的眼睛温柔缱绻得简直要滴水。

    刘波叹口气,还是从床头柜里摸出了润滑液。

    龙傲天接过来,一边紧紧地盯着他,一边咬着下唇给自己做扩张。

    刘波手底下动作放缓,龙傲天的东西在他手心里勃勃跳动着,激动得直渗水。

    刘波拍拍他,“跪得住不?躺着伤口再给你蹭扯了。”

    龙傲天费力地翻个身,拿肩膀支着床,屁股撅起来,一手仍在xue里抽插着给自己做扩张,白葱修竹般的手指进进出出,殷红的xue口在刘波眼前花一样绽放开,玫瑰滴露,香兰染血,能忍的都是圣人。

    刘波顶在xue口:“食指留里边。”

    龙傲天把手抽出来,又把食指重新插进去,朝着刘波的东西迎了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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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果然烫得很,龙傲天整个人都烫得很,也不知是烧了多久,喘息里都带着guntang的热气,却非要像个马上要死掉的小狗一样变着法儿恳求主人的安抚。

    刘波知道他这时候不需要温柔,于是一开始就干得大开大合,龙傲天插在xue里的那只手很快哆嗦起来,却仍是小心地靠向内壁,不让指甲刮到刘波。

    肩膀支撑不住,龙傲天的脸被顶撞得在床上蹭来蹭去,磨得发红,情欲像酒精一样给他整个人都染上一层艳色,他低沉而急促地喘息着,早就没了叫出来的力气。

    刘波握住他的东西撸了几下,龙傲天哑着嗓子一声低哼,然后更加委顿,歪倒在床上。

    刘波加快速度进出几次,抽出来射在他屁股上。

    再去看时,人已经晕了过去。

    刘波叹口气,认命地打了水,用毛巾给他把血迹和精斑都擦干净。

    又换了凉水把毛巾浸透,搭在他额头上。

    龙傲天昏迷中都不安稳,紧皱着的眉峰间像是藏了无数心事,到半夜才恢复些许意识,刘波扶着他半坐起来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又帮他再擦一遍身体。

    被虚弱的身体拖累着,在药性下龙傲天撑不住,他迷迷糊糊地叫一声师哥,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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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的时候刘波又帮他量了一次体温,看到降下来才终于安心。

    “也就是你底子好又勤于训练,换个人这样折腾早没了。”

    龙傲天躺在床上,被子一直拉到下巴沿儿,脸色憔悴,额发散乱,更显得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看起来又乖又软。

    刘波一边穿警服,一边状似随意地突然问:“昨天没在阿坤那里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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