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瘾【骨科】_27 顾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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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顾虑 (第3/3页)

户那里,在瞒着顾棠的前提下rou体出轨极尽yin荡地做一场很长的爱。

    他忘不掉顾棠看到自己被误以为是“客人”的姑父按在墙上时受伤的眼神,但又停不下来这份“工作”。

    莫清折静静坐了半个小时,在已经完全无法思考的前一秒,拨通了阮芃安的电话。

    “有事?”阮芃安嗓子还有些哑,被吵醒后明显很不耐烦,“快说,明天我要出门去图书馆。”

    莫清折沉默数秒,忽然道:“你以前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接我电话的。”

    阮芃安从床上坐了起来,随手向后捋了把头发,换下了睡衣:“你以前也不会跟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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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芃安,你从法国回来后变了很多。你自己都没发现的多。”

    “别废话了,在哪儿,我现在去接你。”

    “阮芃安,”莫清折的声音小了许多,“我想去找顾棠了。”

    Chapter132、

    阮芃安架着醉得毫无意识的莫清折,去他家附近不远处的一家酒店开了间房。

    伺候莫清折是不可能的,阮芃安自己都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儿,把人扛进房间扔床上已经消耗他最大的耐心了。

    “半夜想吐打电话叫服务员上来,别把自己呛死了。”阮芃安出了一身汗,把外套的拉链拉了下来。

    莫清折已经困得说不清楚一句话了:“明天……房钱转……”

    阮芃安敷衍地应付一句:“明天再说。”

    他看了眼手表,现在赶回家还能再睡三个小时,就没再浪费时间,重新戴上外套的帽子和口罩,下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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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酒店,意外地看到了那个已经有好多年没再见到过的人——方息。

    Chapter133、

    阮芃安只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仍旧走着自己的路。

    倒是方息,眼尖地看到了阮芃安从酒店里出来,那瞬间她几乎要甩开手中搀扶的中年发福的男人冲过来。还是男人死死拽着她的手臂,才没能让她立刻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阮芃安越走越远。

    背影挺拔、并不单薄、有着青年人特有的肌rou线条。外貌比着上次见面几乎没什么变化,但总是会多了些让她觉得很刺眼的东西。

    方息想明白那是什么后,妒火与不甘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碎。

    那明明应该是恋爱后的男人会有的眼神。

    阮芃安恋爱了?

    和谁?

    他那样的家庭和什么样的女生接触才会不被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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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除了他那个不是省油的灯的傻逼meimei还能接触到什么异性?

    是读研的时候遇到的?

    究竟是谁会和曾经身边唯一让接近的异性只有自己甚至还想和自己zuoai得阮芃安动了心?!

    明明在和自己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后他也从没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仿佛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自己追了他,他就答应了。

    Chapter134、

    我浑身胀痛地躺在地上,死气沉沉地盯着碎掉的屏幕上这条莫名其妙的信息,发了个“。”过去。

    正要删掉联系人,对面几乎是在收到我消息的瞬间就回了两段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过来。

    【我发错人了,抱歉,没给你造成困扰吧?】

    【真的很抱歉,我没有要打扰你现在生活的意思,如果你女朋友误会的话麻烦你解释一下。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出面解释,打扰你了。】

    我因为烫伤导致不能动弹,后背和手臂痛得麻痹到没有知觉,缓了好久,才动弹着已经因为水泡逐渐长大而僵硬肿胀的手指,点在了删除联系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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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从我手缝中滑落,我尽可能把自己缩起来保暖,好活过严冬的夜晚。

    上次这么狼狈地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还是阮昀澍送他去得医院。

    阮昀澍……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后背的烧伤处袭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任由冷汗顺着脸颊向下滑落,浑身小幅度颤抖地抖动着。

    如果……自己死在今晚的话,阮昀澍该怎么办?

    意外死亡的风险性太高,这几年安稳的大学生活让他竟然有些得意忘形,没有思考过毕业后他和阮昀澍未来的规划,也没想过该怎么摆脱盛霈和阮旬越的控制。

    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完全脱离这个家庭呢……

    有了……是死亡。

    Chapter135、

    阮芃安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坐在病床前的阮昀澍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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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昀澍动作细致地喂了他喝水,又帮他擦了身体涂上药,一切工作做完后,才重新坐了下来,沉默地看着他。

    良久。

    “你想拉着我一起死,对吗?”

    Chapter136、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的死去。”我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蹲在了阮芃安的病床前,和他目光对视,轻声道,“这恶心的生活我早就受够了。在法国被强制关起来的那几个月,我无数次都想了结了自己的生命,死在异国他乡也比骨灰被那两个人控制强。但后来我找到了活下去的那一点儿微末的动力……是你。”

    “阮芃安,如果你真的有什么意外,我会在处理好一切后陪着你一起的。”

    我们无法跳脱出现有的桎梏,扭曲的家庭带来的创伤不是一星半点。

    对于正常人来说极其不理智和可怕的词语“殉情”,在我们这儿倒成了和对方依偎着相互取暖的承诺。

    没有能力改变现状,毫无活下去的欲望,这段短短二十几年的经历中唯一能自我把控的只有自己的生命。当一切归为虚无和沉寂,那时死亡所带来的并不只有恐惧和悲伤,而是挣脱宿命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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