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关爱_第九章T他们处的体Y(耳光,鞭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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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T他们处的体Y(耳光,鞭刑,) (第2/3页)

会难受得再次晕过去。

    清寒挨完四十下鞭子,整个后背血rou模糊,有些伤口深的地方甚至可以依稀看到骨头。绳索被解开的那一刻,他直接摔在了地上,倒在了血泊中。

    阿善见到清寒的样子后,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谁能对自己的宝贝王爷下如此狠手。她红着眼眶问清逸:“怎么回事啊?”清逸握着清寒冰凉的手,痛苦得说不出话来,面色惨白。阿善终于在陪同的侍从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委,唉声叹气却也无可奈何。清逸请了许多名医来看,开的药方五花八门,但结论是一致的,伤疤至少得恢复一年。

    一周后,清寒的意识逐渐恢复过来,他彻底对哥哥绝望了,感到整个世界都很无趣。他明白了一件事,哥哥平时顺着自己是为了和自己zuoai,发泄欲望,所谓的感情根本不存在。在关键时刻,他还是哥哥的笼中鸟,哥哥要打要罚都得受着。他本以为自己是哥哥的爱人,结果其实是情人。他觉得自己现在这副伤痕累累的身子一定不能让哥哥提起兴趣,既然不能给哥哥满足生理需求,为了避免再惹到哥哥,他必须躲出去。一天深夜,清寒写了一封信放在桌上,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走了。这天晚上,清逸不知为何一直觉得心慌。他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清早就到了清寒的房间,看到了他留下的信:“哥哥:请别费心找我,我会自己注意安全的。我现在的身体有些伤,可能你不喜欢,等我养好了身体再回来找你。”清逸一时间竟分不清楚清寒是真心的还是在讽刺他。

    清寒带了几个金币在身上,他本想住酒店,但又觉得肯定会有人给清逸通风报信,于是只好去找花洺。花洺见到清寒也大惊失色,清寒比上回他们见面憔悴了太多。清逸读完信就派侍从去找私家侦探调查清寒的去向,他给的赏金很高,侦探都不遗余力地追踪每个线索,很快就找到了清寒的住处。清逸见到躺在花洺怀里的清寒,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道:“跟我回去。”抛开他吃醋不说,清寒真的毫无安全意识,花洺就是酒家的男妓,他都敢直接住到他家里,更何况他刚受过伤,万一有什么居心不良的男人跟着花洺进了家里,他将毫无招架之力。清寒又往花洺怀里缩了缩,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道:“你会打我吗?”清逸怒极反笑道:“要是打呢,你就还在这儿住着?”清寒眼眶很快就红了:“那怎么才能不打?”清逸实在看不得清寒将哭未哭的可怜样子,好声好气哄道:“跟我回去就不打。”清寒这才不情愿地起身收拾东西。清逸本想惩罚花洺,又觉得人家好像实在没什么错处,反而还在危急时刻帮了自己的弟弟一把,至少这段时间内保证了他的安全,如果他罚花洺,看上去反倒是自己计较,于是只是说了句“谢谢照顾”,留下了几个金币。

    清逸怕清寒再乱跑,于是直接给杨婳安排了别的住处,让清寒和他住一起。平日,他工作尽量都在房间做,如果一定要出去,也会把门反锁上。让他很郁闷的是,之前他跟清寒一起睡,清寒都会黏着他,可现在,清寒都是自己蜷着身子睡,紧紧贴着床沿。清逸想摸摸他,他都会小心地躲开。清寒觉得清逸说话不算话,他明明早就答应过自己,再也不打自己了。清寒想责怪清逸,现阶段又实在没有这个胆子了。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见清逸在前面走得很快,不管他怎么喊,清逸都像听不见他的声音一样,径直往前走,毫无反应。

    清寒平时就喜欢到处玩,已经被软禁一个月了,他实在想出门逛逛,可又怕清逸不答应,于是只好自己纠结该怎么让清逸同意。一个晚上,清寒犹豫半晌,给清逸跪下了,嗫嚅道:“哥哥......我有点想出去走走,我保证就去半个时辰,可以吗?”清逸吓了一跳,赶紧给清寒扶起来,言语上却不置可否道:“为什么想出去?”清寒看着清逸,恳切地请求道:“你要是想让我陪你做的话,也可以。”他见清逸脸色越来越冷,失落地垂下头:“好吧,我现在还不好看,对不起。我不出去也行,我就是问一下。哥哥,你没生气吧......”他越说声音越小,头垂得更低了。清逸承认自己这段时间正好工作有些忙,再加上他对清寒受这么重的伤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没资格再说爱他了,所以表达爱意的话语可能说的少了些,但就算这样,清寒也不至于这么自轻自贱吧,这话就是全盘抹杀了自己一直以来对他的好。

    清逸深吸一口气,问:“你觉得我就是想睡你?”清寒太紧张了,没听明白清逸的意思,还在自说自话:“前段时间我有时候会躲,我这回不会躲的。”清逸想放弃了,说:“我不想和你做。你明天出去吧。”晚上睡觉的时候,清逸能感觉到清寒在哭,虽然几乎听不到哭声。

    第二天早上,清寒的眼睛肿了,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不过看上去还是很开心,他简单吃了早饭就出去了。半个时辰后,他确实守信地回来了。清逸本来还觉得清寒表现不错,然而他只是去书房查了个资料,等他再回来,清寒已经割腕了。

    幸好发现得及时,清逸马上叫了医生,清寒得以捡回一条命。这一回,清寒划的伤口比上回的深很多。待清寒恢复了些,清逸便不客气地质问道:“你出去是去买刀了吧,刀呢?”清寒别过头去不说话。清逸最怕清寒不珍惜生命,怒道:“你挺聪明啊,还知道把工具藏起来,生怕又活了,还得重复利用,是吧?”他实在太生气,扬手给了清寒一巴掌:“你说不说?”清寒摇了摇头,紧紧抿着嘴。清逸厉声道:“你不说就出去挨打。”清寒胆怯地瞥了一眼清逸,小声说:“我不知道......”清逸冷笑道:“行,那你跟我出来。”他说着就要拽清寒。清寒吓得面无血色,马上说:“我想起来了,可能被我不小心弄到床底下了......”清逸严肃道:“以后我再问你这种事,你要是撒谎,肯定打你,记住了吗?”清寒点点头,顺从道:“记住了。”

    清逸觉得不管怎么样,不能再给清寒轻生的机会,于是他拿了条四尺长的铁链子,一端拴在清寒没受伤的手腕上,另一端拴在床柱上。清寒就这样被拴了三个月,身心健康受到了严重的损害,性格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阿善一直很担心清寒,可没机会见到他。按规矩,她不能随意进出清逸的府邸,可她实在是关心清寒恢复得怎么样了,于是还是找了一天,趁清逸不在,溜进了清逸的房间。她见到被铁链拴着的清寒的时候,整个人险些晕倒:“清寒......”清寒本来在盯着地面发呆,听到除了哥哥以外的声音还有些不敢相信,迟钝地抬起头,见到许久未见的阿善,泪水控制不住地滑落。

    阿善伤心地问:“你哥哥什么意思?”清寒自被关起来就没怎么说过话,现在一说起话来有点结巴:“我、我、我哥、哥...他、他、他应该是、是还在生、生气。”

    “就因为你当时把酒洒了?”

    清寒知道阿善也不能接受他轻生,本不准备告诉她,可他被清逸训得认为任何隐瞒都是极大的过错,于是低下头道:“不、不是......是、是我、我自、自、自杀了。”

    阿善重重叹了口气:“你也是,何必呢,你哥哥疯了,你不能也跟着疯呀。”

    清寒潸然泪下,情绪激动道:“我、我最在、在乎的人,最、最爱的人,只、只是把我当、当、当工具,我能、能不想、想死吗......”

    阿善虽然也对清逸的做法完全不理解,但她这么多年看着这对兄弟俩长大,知道清逸对清寒的真心是不会变的,于是安慰道:“别这么说,你哥哥肯定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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