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试王朝_第56章政议院长(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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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政议院长(上) (第5/5页)

凡大声质问道,“嘴上说着要谈判,背地里却下刀子!”

    “兵者诡道,这从来都是谈判桌上的一部分,否则我们根本就没有达成共识的希望。刚才的交涉大家都已经见证了,对於我的让步,你的态度丝毫不肯松动,既然如此,我只有再棋下一招了。”

    “我们是不会投降的,你越是迫不及待的咄咄b人,越会激发我们抗争到底的决心!”

    “我从未说过让你们投降,只是希望我们都能放下武器,达成共识,为国家赢得一个崭新的和平机遇。只要你们不再以武力要胁政府,承认党的执政地位,政府自会承认你们的组织合法X,让你们可以通过政治协商的手段辅佐光明党执政改革。”

    “说得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到底怎麽想的!”

    “我们都不要再去揣摩对方的心思了,直接开诚布公吧,毕竟留给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政议院长语气平静的说,“接下来我会列出五项我对治国理政的观点,如果你觉得我说得哪怕有一点道理,我们便可以在这种共识的基础上开始我们接下来的交涉,若是你还是为反对而反对,我便不会再继续这种毫无意义的争论了。”

    邵凡握紧了拳头,他已明显嗅出了对方话语中暗藏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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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政议院长徐徐说道,“民主制度是一种太过於JiNg密复杂的社会制度,简单的推行效仿,很容易画虎不成反类犬,使得政纲废弛、社会混乱,对自身民族矛盾尖锐的国家尤其如此。因而它成为西方发达国家的一种‘推恩令’在全世界推行,这是一种无解的yAn谋,为的是让有力的竞争国家从内部斗争瓦解,沦为他们霸权收割下的弱国或附庸国。

    第二,我们的国家在历史上曾非常强大,以至於世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得不忌讳我们在这方面的潜力,正如人与人之间的善意建立在对方不对自己产生威胁的基础上,目前的主流发达国家阵营也是如此,要想在这个世界获得发展而不被他们敌对打压,仅仅意识形态向他们靠拢是不够的——罗斯国曾经的惨痛经历就是前车之鉴——必须以废掉我们成为超级大国的潜力为前提,而这种潜力很大程度上是以我们广袤的国土地缘为基础,直白的说就是我们要想换取他们真正的善意,必须以肢解我们广袤的国土为前提,这正是他们一直以来明里暗里对我们的瓦解政策,只有一个分裂的不那麽强大的我们才可能让他们真正放心,从而接受我们成为参与国际秩序的一份子,但这是我们绝不能接受的。

    第三,西方和我们的敌对竞争根本上不是什麽意识形态之争,不是他们一再声称的什麽自由世界和世界之争,而是难以调和的地缘文明之争,是盎格鲁-撒克逊文明立於世界顶端主导一切并利用货币武器让全世界都为他们打工的秩序绝不能受到挑战的问题,哪个国家胆敢威胁到这种秩序,他们便会全力打压,不惜以一切名义和代价,因此即使我们削足适履选择放弃领土的完整、放弃成为一个超级大国,也必须臣服於以盎格鲁-撒克逊文明为主导的国际秩序才能被他们所接纳。

    第四,面对以合众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围追堵截和国内的种种矛盾,我们不进行政治T制的改革是Si路一条,但怎麽改革?选择什麽时机去改革?却是个相当棘手的问题。民主之路并不是坦坦荡荡,有大量的障碍需要克服,甚至不乏重重陷阱,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主要有两个陷阱或者说顾虑:

    其一,正如普泽沃斯基在《民主与发展》中那段着名的论述,’人均GDP1000美元以下的国家……民主的预期寿命是8年‘,意味着即使进行民主化转型也极难成功,’在1000至2000美元之间……是18年‘,意味着在这个水准民主也难以长期运行,而’当一个国家人均GDP超过4000美元时,民主崩溃的可能X接近於0‘,即处於这种水准的民主才可能良好的长期运行。因而人均GDP处於4000美元以下对民主来说就是陷阱,即使进行改革也不能持续,按照这种理论,某些中东国家的民主化乱象便不足为奇。这本书出版於几十年前,分析的例证甚至更早,那时的4000美元和今日的4000美元购买力不可同日而语,折算起来不会在10000美元下以下,而现在我们的人均GDP刚刚达到10000美元,算是勉强跨过一道坎,现在就发动民主化改革能否保证不掉进这个陷阱还很难说,我国还有一半近6亿人的家庭年可支配收入平均下来只有每人12000多块钱,折算起来只有1700多美元,这麽点钱,在一个中等城市租房都困难……那麽我们是不是需要再等一等、缓一缓,让社会再继续平稳发展一段时间,让人民的收入提高一些再进行民主改革才能保证跨过这个4000美元的陷阱呢?最稳妥的答案还是急不得;

    其二,原本这个过於敏感的问题我不想摆在台面上讲………………………………………………………………………………………正是出於…………对………………的重重顾虑,党内的改革派才有些底气不足,即使有过一段当政的时期,对於政治改革也少有建树,到後来………………,导致政策更趋保守,直到变成如今的局面…………党和政府曾想用足够的时间和诚意去促进………………,可现在来看,时间和诚意并没有换来…………,至今矛盾依旧重重,因此民主化改革依然搁置未提,因为………………的代价是我们不可承受的,………………但改革不行,不改革也不行,到底该怎麽办?是我们面临的一项巨大挑战。

    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们的改革大概率会遭到失败,只有先解决这个问题,党和国家才能放心的推进民主改革,但如今看来,解决这个问题的时机还尚未成熟。

    第五,导师的理论思想是我们的立国基础,是党和政府的意识形态根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抛弃,它的最终理想目标更是不容否弃,否则就是动摇国本的问题。公产主义,顾名思义最终的追求就是以生产资料的公有化为基础的高等社会形态,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是毋庸置疑的终极纲领,但这种纲领对富人群T来说却谈之sE变,尽管近些年来我们从没有公开提及甚至刻意回避这个终极目标,声称维持以公有制为主T、多种所有制共存的经济制度是长期不变的基本国策,尽量不去触及他们的忧虑,但富人群T的移民cHa0和资本的外逃倾向还是暗流涌动,很多富人赚了足够的钱立马就想着移民,我们一直在安抚资本的情绪,想让大家明白生产资料的公有制并不等於要把富人的私有财富公有化,不会再回到过去那条错误的老路上,但我们再安抚也无法撼动一种观念——b起手中的钞票,人们更看重的还是存在增殖空间的有形资产,而有形资产和生产资料之间只存在着一条模糊的界限——普通的民众可能对此浑然不觉,但JiNg於算计的富人们却对这点看得很清,始终认为自己头顶高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始终把移民作为保险起见的第一选择,说实话,如果不是政府一直在用有些的手段去控制,b如外汇和境外投资的各种管制,社会财富的流失不知已经到了何种境地!因此,若是我们的民主化改革导致这种管制出现松动,一旦闸口放开,会不会出现富人大规模资产的转移甚至是汹涌而至的移民cHa0,把大量的社会财富无情掏空?这也是国家必须要面对的重大问题。

    上述五个方面的认识,是我一切行动的前提,我对此深信不疑也深为忧虑,希望听听你这位异见者有什麽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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