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苏生(强盛)_番外岛三日(纯强盛兄弟俩小情侣打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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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岛三日(纯强盛兄弟俩小情侣打炮) (第1/2页)

    苏生番外·岛三日

    岛三日

    喜欢夜晚的潮声。

    所以高启盛买下了京海附近的一个小岛。

    也不知道为什么,站在断崖边,看远处排着的一条条旧船,他会有点哀伤。

    他上船去看看,陈旧的机轮,驳杂的网具,仓皇的陈设都诉说着窘迫,唯有神龛里的妈祖,隔着些微烛火,庄静得吓人。

    高启盛看到了筊杯本想掷一卦,却又觉得没有一定要问的事儿,仅仅拜了拜。

    后来他花了点钱在断崖那里修了一座别馆。

    站在孤岛上听海潮和远处的船影,他觉得自己还有点像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人物。

    谁又不是一出好戏里的角色呢?

    可他不喜欢悲剧。

    第二日咏叹调

    “高启强,你也不过如此。”

    “小盛,吃着我的几把和我拿乔,是不是有点不识时务?”

    太大了,怎么又大了,还tm一直顶,老东西真的不要腰了是吧?

    背对着纯黑的三角钢琴,骑在高启强腰上的高启盛被顶得几乎失去重心,他不得已把高启强整个头颅都抱进怀里。

    哥哥的口吻,哥哥的呼吸,印在心口。

    甚至比突进rou体深处的器官,还要真实且具体。

    他哥哥zuoai总是有余力的,被他骑着,还能空一只手去碰琴键。高启强一耸腰,就按一个键,断断续续地一边顶着高启盛的花心,一边组成一首yin欲的小调。

    巴赫的G弦上的咏叹调。

    它原是巴赫的管弦乐组曲之一,又被人改成小提琴曲,高启盛自己找维也纳的乐团扒的谱,是他一个人弹钢琴的时候常练的曲目。

    夕阳,随着阳光缓缓沉降,被雪白纱窗一隔,透过蕾丝的花纹上排布着抽象的鹤望兰,枝枝叶叶,紧密又舒展,光晕的酵色反而洗去了浓重,变得俏丽。

    高启盛会想起他哥哥结婚时的胸花,团着一簇碎纱,上面精工的蕾丝花边,和新娘面纱并无二致。

    咬住哥哥左耳的上缘,高启盛的声音有点颤抖:“我若是不识时务,就该当众向你求婚。我看你所有手下、所有下级、所有的相好,哪个敢吭一声?”

    “那我会吭第一声。”

    高启强一另手紧紧的搂着高启盛的腰,像是要把他吞进怀里,

    “说哥哥愿意。”

    原来最敏感的性器官是心脏。

    高启盛算是领会到了,他稍稍跪在钢琴凳上,调整了一下腰的弧度,不自觉地用身体去吸纳哥哥的性器的节奏,让它更好的嵌如自己的身体。

    察觉到弟弟更深的动情,高启强停下了手里的活,用双手按着弟弟的腰,让自己的性器进入得更深更紧。

    哥哥的衬衣摩擦着高启盛光裸的胸肌,连羊毛西裤都给他大腿内侧的软rou带来无尽的刺激,他想要去解开哥哥的扣子,拥抱他真实的皮rou和汗液,狠狠的抚摸他的rutou和肚子。

    却被高启强习惯性的制止,以往的亵戏中,如同撸小狗的时候人也不会脱衣服,高启强偏好衣衫完整。

    “不是要嫁给我吗?嫌这嫌那。”

    高启盛顿觉下头,他甚至想一把子推开他哥,可铁楔子一样的性器把他狠狠的管住,只能不争气的咬了他哥的耳朵。

    高启强这才意识到他答应了小盛。

    冷哼一声,大熊凑在弟弟的喉结边上,碎碎的气音像是蒸腾起来的雾霭,播散在高启盛的脑海里。

    “做新媳妇,我什么都不知道,得要老公好好教。”

    嘴上说着温吞的话,可身下一点也没闲着,高启盛整个rouxue里被塞闷,高启强每抽插一下,就联动他全身的器官和筋脉,一波一波的快感,从酥麻衍生到瘙痒,再浑身发热。

    “先教教我怎么伺候老公刷牙洗脸”

    哥哥的吻永远封神,高启盛根本无法脱逃,无论是咬住他的下唇还是,勾引他的舌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捕捉到他的脉动,让他不自觉沉迷、甚至让后庭和大腿的肌rou都跟着他一起收缩舒张。

    “再教怎么给老公洗澡洗脚”

    高启强用力一抱,把高启盛连着性器给抱起来,传教士体位压在窗台上,一边cao他一边抚他的腿,从下到上,尤其是大腿根后面的赘rou,狠狠的捏了一把,引得高启盛抽疼,却又被顶到最里面,一时失神,竟觉得疼痛也带来了无尽的快感。

    “最后老公教教我,怎么伺候你的几把?”

    生腾的欲望从卵袋一直延伸到yinjing,高启盛这才意识到他还戴着高启强给他上的几把套子,马眼都被金属狠狠的箍着,所有欲望澎湃后又被都堵回去,反而衬托得后面更加润湿sao情,不自觉地就想cao他的人别停。

    “我几把……还不是你混蛋,硬给塞的。”

    “乱讲,求我的时候你可shuangsi了。”

    还是会害羞啊,只要说起高启盛所有的不耻不悟。

    他昨天求着哥哥不要再让他射了,他哥哥才给他上的这个套子。

    现在可怎么办?谁来救他呢?

    篮子要爽炸了。

    自求多福吧。

    第一日安全词

    高启强总是早醒,可今天睁开眼的时候,怀里没有小狗了。

    忽然有点怀念他蓬松的毛发蹭在新生的胡茬上的触感,高启强还有点失落。但旋即,他坐起身,却察觉身下和手上有点腻腻的,一摸,他内裤里全是jingye。

    昨天上岛的时候很晚,也很困,摸摸搞搞还没进正题高启强就说想睡了。

    所以高启强看着自己左臂上粘着的一溜粘液,就能想象他弟弟嘴上说哥哥晚安,乖乖的钻进他怀里,还要他晚安吻。其实大半夜自己就烧的不行了,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扒开高启强的内裤,对着日思夜想的大家伙,蹭着他的小臂自顾自地就玩起来了。

    他弟青春期时候就会用他的汗衫和衬衣自慰,连高启兰都能发现他大哥根本没穿的衣服忽然被洗干净挂上去晾干。高启强有天早醒,下阁楼打个水,厕所有人却没有开灯。

    隔着门,漆黑的空间只有他弟弟的喘息声,并不急促,反而有些绵长。高启强可以想象,十几岁的少年总是不得情欲的要领,纵使急色也总是隔靴搔痒,所以久久无法释然,反复沉溺。

    不知不觉的,他自己也被小兽低鸣一样的声音所熏染,察觉到自己的内心反复的波动,那时候他无能,却能感觉到rou欲在他身上生长。

    其实阳痿的时候也做过春梦,白天看动物世界发现巨蟒有两条yinjing。晚上高启强的yin梦里自己就是一条巨龙,他一卷,就能把弟弟瘦削的身体禁锢住。两条阳物,纷纷带着鳞片和倒刺,沿着他丰润的臀缝就能滑进去。然后在弟弟的身体里肿胀到无法忍受,每一枚龙鳞都会化为一根倒刺,扎进他灼热的rou壁,把他们彻底捆绑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抽插,反复翕张,最后两个人交颈而卧,身下却血流成河,不仅是弟弟的处子之血,他自己身上每一片旧的伤痕都活了过来,从rutou上的空xue,到肩头的齿痕,在到会阴处的烟头烫伤,连他xuerou边上的旧痤伤,全部开始流淌着满世界的绝望。

    那时候的高启强无法回应弟弟的渴求,曾以为是因为他生活贫穷,他现实无能,且毫无胆色。

    而现在,他从黑夜里醒来,权色金钱皆在掌中,可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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