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EACH死神】短篇集_【一露】泪证(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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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露】泪证(下) (第2/3页)

我会出席你的婚礼的,到时可要记得通知我时间哪!一定、一定喔……」相信这次是最自然的,我笑的很从容,犹如雨後春笋般。她也是。

    我们的手握在一起,约定好了。

    「谢谢你,织姬。」

    阿,织姬她真的好温柔、好T贴哪。我真的好高兴,也好感动。这是上天因为怜悯我而安排的重逢片段吗?无法确实传达,只觉得很庆幸自己这辈子能够遇见她。

    我这生中最信赖的好朋友,井上织姬。

    该从何说起好?织姬她有很多优点呢。虽然是Ai哭了点,也有些小迷糊。

    她呀,和他相似……是位千金。就是通常nV人们最向往的那一种。

    还记得高中那年,织姬她在毕业典里那天,才和我提起她要出国留学的事。当时我还泛笑容,只不过是一时反应不过来罢了,是她先哭的,我都是被她影响的哦……

    那时好像有点狼狈,同时我也知道自己要开始用功了,要用功的,学习孤单。

    那些从前哪……曾经哪……

    好久没想了,但却始终记得一清二楚。

    当天夜晚,我似乎又惦起了好多,想了好久,包刮以前自己从未思考过的事情。

    凝视着位在於我右方的窗子,依旧没有想要将它打开,吹吹风的念头,世界不知道有没有变。

    想阿想,有时也会不自觉得想起他,昔日曾与他之间的快乐、悲伤。

    他?应该就是一护了吧。是不是已有一段荒期没回顾起那名子啦。

    之所以故意回避他的记忆,是因为我怕,我怕他的身影会清晰在浮现至我脑海里,甚至是瞳孔中……那样的眷顾,只要一想起,便挥之不去。

    我知道我不能再害人,绝不可以再给任何人制造痛苦了,不可以的,不行……

    那,譬如说有例外呢?好b说,要是一护来看我了。

    阿,那时我该和他说什麽呢?

    ───对不起,在一起的日子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对不起,之前一直没和你提起我的身T状况。

    对不起,我……

    啧,真是愚蠢,这样的假设亏你想的出来。不会了,他不会来的,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免了吧。我想,对我来说,只要有段回忆就够了;对我来说,你曾陪伴过我就够了;对我来说,你曾Ai过……呃不。

    有很多很多,我都好怕背负的太多,你一直都是个很重要的意义,对我而言。

    我想,我可以不再奢求任何、任何……对於你的。或许吧?

    地球的运转我们不曾留意过,但为何,时光的流逝,却会令我们感到无b的後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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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又隔了一个礼拜了吧。

    有些东西,不是忘记了,只是没有人提起罢了。今日,我依然是沉静的,我依然还是脉脉的注视着那扇窗子。没有改变,是在说我吗?或许那天的对视、交谈,全都只是眠梦中的偶然罢了。

    世界依然是没有奇蹟的,宁静的。

    幻想着外头的风景,我不由寻问自己:打从心底,你到底在等待什麽?

    得到的答覆还是一阵沉默,我从不往那下一步思考。或许是因为不想尝试矛盾吧。

    良久,房门被推开了。我知道她是为何而来,所以也就没有刻意做什麽动作,甚至没有看她。

    喀喀!碗盘置桌发出声响。现在房内多了的,是午餐。

    「朽木小姐,这封信是给你的。」

    「……信?」我回神,左手递接过那个的东西,会是谁呢?

    「这是谁给的?」

    「不晓得,拿这东西来的人好想又是受人之托。」

    「喔,这样呀,谢谢。」

    随後,门被关上了。剩下我,疑惑着。

    望着那封外表鲜YAn红,上面还被奇异笔涂到原有的字,转而写上我的名子的信。

    有点重量,里面除了纸张之外似乎还有别的东西。没有寄件者的名子,也没有地址,唯一那令我有点小小喜悦却又很不想承认的,是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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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的出来,那种熟悉,熟悉到陌生的轮廓,只有他……一护?应该不会错的吧。

    当下,内心真有GU感动的酸意,伴cHa0思念。让我,破例一次可否?只要想他这次就好,最後,会是最後一次。看完,撕碎,然後结束,不要再有丝毫眷恋了。

    没想到都已面临尾端了,还能这样倒覆遗憾。足够了,我不再奢望。

    我无动於衷的凝视着手拾的信件,开始想像他现在在做什麽,Ga0不懂自己为何不敢将它拆开来。

    呐,别这样好不好。

    撇头,视线再次移至窗边,我顿时才发觉自己与世界间的疏远。突然,开始怀念起风的味道,天空的颜sE……我拾起信件,带着期待,起身准备离开床上,双脚才与地面接触,上半身就重心不稳的向前倾斜,在尚未完全倒下前反SX的扶住了墙,支撑着。

    我很清楚,我知道是因为病情到了边缘,而才导致自己连站立都会感到吃力。

    不过,那真的已经不怎麽重要了。

    侧身微贴墙面移动,我的脚步有些踉跄。就这样,不慌不忙的推开我从没推开过的房门,离开,漫游在廊上。

    途中,当然也有和其他医护人员擦身而过,我们没有交集,没有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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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使望见有个病人看似很痛苦的随意步离病房,也觉得无所谓吗?

    阶梯,好安静哪,随着我越走越高……其实也不晓得那空荡的前方、上头,究竟有什麽,只不过是一昧想找寻一个自己能暂时栖身且幽静的地方罢了。

    不久,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扇铁门。已经没有能再更上一层阶梯了,对面,应该就是这栋医院的顶端了吧,总觉得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是的,在将门推开,凉爽又有点刺刺的风便扑上我全身。昂首,天是灰sE的,云朵们在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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