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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雏】当我们一起走过(翻修版) (第2/2页)
的场景则使得先前所有的心理压力全都飘至九霄云外去了。 只见平子愉悦的对她显出灿烂无b的笑容说着:「哟!雏森meimei──咦?怎麽换了个造型归队了?不过,还是一样可Ai啦!哈哈哈──」 原本应该是整齐且宁静的办公室内,却同时被许多她未见过能飘浮在屋内顶端的彩sE球T,以及不知在轻快个什麽劲的旋律给包覆着。 这样的开场气氛就与当初所想完全相反。 而那日的平子伴她聊了许久,其中谈论的话题虽充其是些其他队队长或副官的X格啊、八卦啊、抱怨啊之类没啥重点的内容,但这气氛就彷佛朋友相聚般怡然自得,同时令她原本对於上司唯唯诺诺的态度有良好的转变,当然,这也令她尚未完全的适应。 但她如今已不想去b较这些与前任队长的差别了。 就宛若百合的高洁,自己也得绽放出全新一般,并且自儿的乌发尾端最长也不会让它触及双肩这事态,皆是在强烈地提醒自己应该重新开始,蓄势待发。 如今的她是该准备好要面对新的一切,也深信自己即便不再回头探究是非对错也可继续前行下去。 但那如今已远远超越自己眼前一大截的人儿呢?是不是她於这趟路途中真的全然错过了能与他齐步行走的机会了? 清晨的一道和煦让雏森从睡意中惊醒。 她睁开眼後原本想立即起身,但却在意识无法C纵实物後发觉自己的双腿竟动弹不得──对了,昨日在处理公文时不慎被睡魔击败,所以那一整夜的自己都是在办公桌上度过的。 回顾完昨晚的事蹟後,她瞥了一眼置於桌上的闹钟,待双腿的麻痹感退去了几分之时,则顺势拾起了同样置於桌面的发圈,并在轻使力道撩起发丝之後惊觉自己双掌间的柔感怎迅速地扑了空…… 她这下恍若才完全清醒似:自己明明早已无法再盘起俐落的发髻了。 雏森的视线随後移转至另旁那十番队队长赠予的雕有冬菊图腾的梳子,若有所思。 「以前哪……」 再度拾起那木制物,而触着上头那凹陷的冬菊时,她不禁喃喃自语。 思绪亦随同她飘荡至前些日子的邂逅。 --- 记得当时的天幕灰得沉甸甸,周遭气温也突兀的偏凉,不知这是不是将落雨的前兆。雏森其实已数次提醒过自己别再於绽放後美得耀眼的白百合里沉浸了,但她今日却仍是一贯的累犯。这就是一种习惯,每日的必蹲是於出院後所形成,但一切恶习繁衍就仅此是为了凝视偶尔摆出摇曳举动的花朵罢了。 她无法终结自己不去想念那个人,无法停止责备自己曾经的迷惘伤害了那个等待她的人,也根本无法放弃去突破与那人持续僵持的现况。每当看到这些花儿时就会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他-- 迎面而来的跫音打破了她混乱的思绪,她终於从累犯中悔改,醒悟於那人虽一如往常将手环於x前伫立,而炯炯有神的碧眸则斥责着她那戒不掉的执着…… 眼前的人真的是日番谷! 她其实已怯於去推算两人究竟有多久没对视过、无对谈过…… 纵然在她卧於病床上的时候,日番谷的登门探视也仅是将关心浓缩成各式简洁的一句:好点没、要喝水吗、早点休息──而他最常探病的时机也几乎是当她沉睡之时。 到底这其中有多少隔阂?到底这些疏离都是她盲目建起的,还是全是现存的世界所造就的呢? 日番谷的叹息使得这静如止水的空气产生对流,投S下来的神情好像是在指责她:怎能够为了欣赏那些离不开土壤的花而折腾自己的双腿呢? 而此时雏森口中的道歉字眼就是无法突破唇瓣。 「欸……其实短发也很适合你,就像儿时那样。」 「咦?」闻言者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怎麽会与自己所料的词藻相差甚远。 他由衷说不出口,自儿纵然愉悦她现今的转变很接近从前的笨蛋桃子,但却心疼於她b迫自己移除信仰的痛楚。 他与那T积极小的梳子奋战长达三天三夜,但在完成作品的同时却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疲劳。他当下也矛盾地深怕当雏森望见自己眼角下的憔悴时恐只会惨遭责备,而选择绕一道请他人代送。 他觉得他的无怨付出其实不必非使她看见,只要她仍愉悦地存在於他的视线中就别无所求了。 「就像……就像摔了一跤,不管是因为被人从中作梗还是自己粗心大意,只要最後失去了以自己力量站起的契机,怎样都不能再继续前进的--」日番谷用认真地口吻一字一字缓缓道述,「反正……现在天塌下来五番队也还有平子在你前头,虽然那家伙老是一副涣散样又沉迷於现世的花天酒地……啧,不过该正经的时候也是能靠的。」 「所以我想你也该振作了,那冬菊更适合你。」最後他是别过头说这番话,音量还转小了几阶。 她闻言,忍住了当下想立刻一跃拥上日番谷的冲动,也遏止住了那些想夺眶而出的沉重泪滴,更甚是憋住了想即刻将那把梳子猛烈刺入x口的羞愧。 她须臾又觉得自己愚蠢透了,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到底在感叹些什麽?要是,没有他不论在她演变成如何时,都愿意陪伴着,那麽如今的她应该还在无止境的回路中迂回着吧。 终究,她还是无法忍住那些朦胧了她视线的YeT,但却没让它们於日番谷的碧眸中映入,佯装成坚强的姿态。 「你在傻愣个什麽劲?」日番谷见这小妮子久未有所反应,赶紧出声唤醒。 「……日番谷好像老头子喔。」 「喂喂、这是成熟好吗!是你一直太犯蠢了!笨蛋!」 「嗯……」雏森笑着起身,撇过首,以和感伤泪水相反的轻快语调道,「走吧!我们现在回流魂街探望NN一趟吧!」 「嗄?你在说什麽啊?现在?」 他眼底的温柔还为她封存着,对她的无限宽容亦是。 在她世界里的百合花仍是绽放至永不枯萎的,隐喻的心心相印是仍真实存在着。 昔日曾有个遥远的崇拜之心迫她成长、带她看清甚至伴她堕落。 然而在一片荒芜中即便漂流到了最终尽头却还总有个他。 无论这一趟该行走至何时,就是会有一个人愿意沿路尾随自己,甚至是跟上自己的脚步,无畏风雨,不惧陌路。 她由衷感谢此生命中认识这样一个他。 --- 「再见了。」雏森紧握着短梳,歛下眼眸,莞尔。 永不相见了,过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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