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一场闹剧(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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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闹剧(下) (第2/5页)

卡季卡亲自cao持的,恢复相当不错,只是稍微有点蹒跚。但是卡季卡提醒他,尤其是在保安局的面前,一定要夸大自己的伤势,不然又要被打断一次了。

    赫尔佐格站在那里,西装被淋的透湿,灰褐色的发丝黏在额头上,水珠从鼻尖滚落。他紧闭双目,抬手抹了抹眼睛,好像要擦去狼狈的泪水。

    “把衣服脱了吧。”谢瓦尔德一贯不喜欢顾问,认为他们都是些狗仗人势的骗子,身为战俘竟敢跟军官“平起平坐”也就是不能随时被拉出来cao上一番,对赫尔佐格的贵族身份更是嗤之以鼻,因此找准了机会就要公报私仇。“别着凉了。”她惺惺做态,“你要是病了,可就一点价值都不剩了。”

    赫尔佐格看了一眼卡季卡,后者平静的注视着他,依然谦和,依然温柔,“我在工作......”

    “你现在没有在工作。”谢瓦尔德打断道。

    赫尔佐格别无选择,只好一件件脱下衣服,眼睛和脸颊屈辱的充血通红。房间里只剩下布料湿答答的摩擦声,十几双眼睛个各自心怀鬼胎,全神贯注的等着这个金贵又高人一等的顾问脱得精光,好证明他,和所有卡扎罗斯人一样,亦是可以被性化的囚犯。

    赫尔佐格的皮肤又软又白,四肢修长,且不出意料的保留了体毛,yinjing悬挂在两腿之间,形状不算好看,像个非常可悲的根茎植物。他一只手遮住下体,一只手遮住脸颊,夸张的抽噎,丝毫看不出过去努力宣传“贵族博士军医”的风度。哭着哭着,赫尔佐格的身体慢慢向下滑,最后变成匍匐在地的动作,只露出光溜溜的瘦削脊背,口里含含糊糊的说“我错了,我错了”。

    卡季卡走过去,双手插在口袋里,皱起眉头迟疑片刻,最后叹了口气,眼睛一转,强忍不适将他扶起来。“莱因哈特,”她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左边第三个柜子右下方有一套换洗的干净衣服,去洗个澡,打开暖气,换好之后休息一下再回来,我们今晚会很忙。我说的你能理解么?”

    赫尔佐格摸了摸脸,点点头,裹着外套一瘸一拐走出去,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卡季卡转过身,眼神里的柔情和悲伤被蒸腾的一干二净,显然很不喜欢触碰男人,“干净了么?”她冷不丁地问,举起一支无色透明的注射器,“按住。”

    看到药剂的一瞬间,恩斯特开始失控的筋挛,挂着水珠的蓝眼睛里显现出残留的弱点,或是人性,“不,”他惊恐地舔着嘴唇哀求,献血从额头滑进凹陷的眼窝,下颚也因为挣扎拉出了清晰的线条,“不要这样,不要再用这个!”

    卡季卡单手压住他的额头,露出一片布满青紫的苍白肌肤,随着浓缩的药液注入,恩斯特的眼睛慢慢往上翻,露出眼白,浑身都如得了疟疾一样不住的颤抖,连脚尖都蜷成一团。卡季卡松开手,他变成了取代以撒的羔羊,阿伽门农的女儿,可怜巴巴,在桌上不住翻滚成扭曲的模样,像条脱水的鳗鱼,苦不堪言。

    谢瓦尔德架起录像机,对准恩斯特,笑眯眯地帮睁大眼睛的阿克西尼亚整理衣领和碎发,“紧张吗?”

    始终积极的帕罗亚小姑娘点点了头,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别害怕,小阿克秀莎,你要当大明星啦!”谢瓦尔德难得展现出柔情耐心的一面,宽慰道,“他每次都记不住发生了什么,那药能搞坏他的脑子。这次莫利波佳特意叮嘱咱们录下来,找时间组织战俘们一起观看,给他们增加点娱乐活动。”

    阿克秀莎吞了口唾沫,“我让你骄傲么,长官?”

    “当然,我的孩子,你是我的骄傲么。”谢瓦尔德捏着少女柔软的后颈,“现在,去复仇吧,让我知道你已经准备好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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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那天恩斯特有任何一个瞬间,让我觉得他既可悲又可怜的话,大约是在药效完全发作的前一秒--那是他最后一个清醒的瞬间。当阿克秀莎紧张而粗暴的分开他的双腿时,已经基本失去反抗能力的恩斯特忽然发出咯咯的喉音,扭头用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坐在我身边的埃里希。

    “救救我,克莱茨,”他抻着脖子哀求道,眼睛里泛起泪光。不断地重复着埃里希的姓氏,似乎这个卡扎罗斯音节能带给他些许安慰似的。“她们在杀死我,克莱茨,你不能允许......”

    话音未落,阿克秀莎的手抚上了他的小腹,哀嚎瞬间化作尖细的呻吟,吓得女孩赶快缩回手。

    我对恩斯特的惨叫并不陌生,因此很清楚这并非源自疼痛。我还记得第一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约阿希姆·恩斯特,”沙哑低沉,不算太忧郁绝望,只是有点缓慢,好像在静静悼念死去的祖国。

    他刚进瓦耳塔的两周里,从早上六点四十五分到晚上十点,E107号监牢的惨叫声就没停过。金发上校的身上挂满电线,一头夹在rutou,yinjing,耳垂,甚至插进了前列腺,另一头则和瓦耳塔的通讯系统相连。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恩斯特也被电的浑身抽搐,撕心裂肺的惨叫哀嚎,手指都蜷缩成了一团。粉色的尿液顺凳子流下,在脚边形成一摊汪洋。他低着头,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耷拉在额前,看不出生死,体温在冰冷的囚室内蒸腾出苦痛的烟雾。恩斯特被冲洗干净,像装满砂石的麻布袋一样赤身丢回监牢,发起高烧,得了不知什么痨病,咳得脸颊发红,太阳xue和胸前的灼烧痕迹也亮晶晶的渗出血来。他不怎么喊疼或是尖叫,大约终于没了力气,恹恹的蜷缩在角落里等死。

    士兵们对敌人裸体的喜爱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这段甚至不分性别否则为什么戈博夫会看着恩斯特赤身在cao场罚跪示众时咯咯发笑?这无关性欲,在我看来,更多是对权力的赏玩儿,欣喜发现军装下不过是有一具并不完美,切割便会流血的rou体凡躯。又或许是一种窥私欲。恩斯特是如此名声在外,哪怕是曾经的敌人也不免内化了一些”崇拜“。他是高级军官里在最年轻,最英俊的,当手无寸铁被送进瓦耳塔狱卒们几乎迫不及待要来看看”这婊子被cao是个什么模样“。在这个一切颠倒,卡扎罗斯人给米嘉斯人当狗,男人被女人cao的世界,他被折磨的越厉害我们就越兴奋,好像在来来回回的品味胜利的甜美。然而他从不屈服,用满怀仇恨的眼睛和沾满鲜血的讥笑刺痛我们敏感的战后神经。我们害怕他和他所代表的一切会卷土重来,于是变本加厉,绞尽脑汁用尽花样百出的凌虐手段叫他暂时无法坚强,踩过那头被鲜血和汗水沾湿的金发长舒一口气。柳德米拉甚至提出将他彻底“无害化“,表示一个失去行动能力或是思考能力的“帝国之剑”要更安全放心。贝卡很赞同,谢瓦尔德却投了反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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