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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 进宫腔 食髓知味  (第1/1页)
    重重呼出一口气,额上的汗滑落到眼睛里,让他有些睁不开眼,月笙觉得自己仿佛要热化了,想要掀开被子透透气,似乎是察觉到怀中那具清瘦的身子似有几分挣扎的力道,男人手脚并用的缠着,蹭着。    低沉的嗓音黏黏糊糊:“娘子,我身子好疼,娘子,娘子。。。”    月笙喉咙发紧,全身冒汗,他双腿交缠,悄悄磨蹭着那处冒水儿的地,却怎的也止不住的麻痒空虚,头脑也逐渐昏昏沉沉起来。    不知何时,衣物在被子里蹭掉了大半,rou体汗津津的贴在一起,男人呼吸沉闷,埋头舔吻着那段纤细的脖颈。    月笙高高仰起头,双手抱住胸前黑色的脑袋,微微张开唇瓣,在月色下,仿佛搁浅的鲛人,粉白的面上布满了细汗,漂亮的凤眸半阖起,水光潋滟,意乱情迷。    濡湿的唇舌游弋而下,碰到胸前的凸起,毫不迟疑的含吮进嘴里,月笙闷哼一声,双腿夹的更紧,花液流的更欢。    男人平日里明明傻乎乎的样子,吃起乳儿来却丝毫不像是缺乏经验,不禁叫青年有些吃味,却是哪里学来的,难道一本春画便能叫他如此纯熟老练吗?    然而他不知,男人虽磕了脑袋,先前又是何许人也,八岁便能对汉书檄文过目不忘,如今即使失了记忆,也是有些技能傍身的。    “唔。。。嗬嗯。。。”    湿热的口腔里,舌头灵活的搔刮着硬挺的乳首,略微粗糙的舌面次次舔舐而过,很快乳尖便肿胀起来,又疼又痒。    月笙胸膛剧烈起伏,清艳的面孔在月下如同惑人心神的精怪,墨黑的长眉,嫣红水色的唇瓣,以及那双与男人别无二致的漂亮凤眸潋滟着春光,既纯粹又放荡。    忽然想起自己今日并未净身,方才又出了一身汗,男人却几乎将他半个身子舔了一遍,岂不是吃了满肚子的脏污,便急忙拉开他道:“别舔了,全是汗脏死了。”    哪知男人停下动作后,一双黑瞳一瞬不瞬盯着他,竟叫青年看出了几分委屈,月笙心中轻叹一声,双手探向男人胯间硬物,抓着那硕大的物什轻轻搓揉。    “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自己惹出来的,果然还得自己哄。。。    只是这手里的rou杵却越发粗胀,两只手握起来都有些吃力,他以前从未与他人做过这种事,手生得很,揉搓许久不得要领,反叫男人呼吸更加急促,那张冷峻的面上也生出细汗来。    月笙手中既粘腻又烫热,替他抚慰半天也不见要泻身的意思,反倒自个儿累得手酸,不禁又冒出一身汗,鼻息也沉重了几分。    不知不觉间,两人又贴到一起,guntang的唇舌啄吻着青年身上细白的皮rou。    “一点也不脏,娘子身上好香。”    月笙身子一顿,随即因着男人的话语,身上蔓延起密密麻麻的酥痒,他重重喘息一声,腿间rou屄一吮一吸的夹着那片单薄的布料,秀气的rou茎从亵裤探出头,他的身下几乎湿透了。    “哈啊。。。”    那火热的rou杵不知何时脱离了青年的手心,隔着一层单薄布料用力顶蹭着湿漉漉的xue心,饱胀的rou头横冲直撞的将碍事布料顶进roudong里,几次却不得要领,如何也进不去那湿热紧致的地方。    月笙的身子被顶得上下摆动,只觉那粘湿的亵裤紧贴在rou唇上,难受极了,男人却还一个劲儿的顶弄,满身欲望搔不到痒处。    “娘子,你下面为何湿透了,娘子,娘子,我好疼。。。”    男人已然开始胡言乱语,哪里还窥得见以前威严冷肃的样子,如今沙哑的嗓音中带上几分哭腔,竟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月笙长舒一口气,捧着男人的脸,轻轻吻在面前那双薄唇上,唇瓣相贴时,两人浑身俱是一个激灵,以往的身份通通抛却脑后,只余两个互相渴望的灵魂抵命纠缠,不死不休。    “张开嘴。。。嗬额”    青年哑声说着,用舌尖轻轻挑开那两片唇瓣,男人心领神会,将他的舌吮进嘴里,津液互换,“啧啧”作响。    这时,月笙手指拨开身下两片滑腻的rou唇,捉着那粗硕的rou茎往自己湿热的密洞里塞。    “进。。。进来。。。”    两人唇贴着唇,舌缠着舌,月笙只能钻着空子,嘴里含含糊糊的说话,也幸亏是在夜里,殊不知他那张面孔早已红的不像话。    男人早已失了耐性,话音刚落,那双大手便抓着掌下柔软腰肢拖向自己,腰胯重重一挺,粗硕热胀的rou茎劈开rou道,狠狠cao进深处。    “啊!”    青年高高仰起脖颈,嘴里泄出一声惊喘,身前玉茎甚至没有任何触碰,便颤巍巍喷出一股浊液,尽数落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    终于埋进那处湿热紧致的密地,又被那蠕动的软rou一夹,男人几乎快失去冷静,全身的肌理紧紧崩起,却在青年捉了他的手,抚向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时,理智断了线。    “这里,都进来了。。。哈啊”    话音刚落,体内的rou茎便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那xue儿里本就出了不少水,被这么用力一捣,竟全部喷涌而出,顺着交合处洒落身下。    月笙躺在湿漉漉的炕席上不适极了,便扭着腰想寻到其他地方,哪知竟恰好迎合起男人的动作,xue儿里的rou茎抽动得更加起劲儿,不消片刻,便cao到一处rou壶嘴儿上。    “等。。。等一下,身子底下。。。唔”    仿佛感知到青年此时并不舒坦,男人停下动作,猛地翻了个身,两人瞬间位置对换,青年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    然而随着全身重量压下,那饱胀的rou冠狠狠挤压着rou道深处的小嘴儿,不过撞击两下,便顶开rou嘴儿,深深cao进宫腔。    “哈啊!”    月笙眼前发黑,全身抽搐着又xiele身,宫腔里喷出的yin汁全部被rou茎堵住,肚子酸胀不已。    男人哪里懂他还在泻身,余韵未退,只知自己身下那物浸在湿滑的yin水儿里,舒服至极,便不管不顾的继续挺身cao动,直将那rouxue儿cao的“咕叽”作响。    “不。。。不。。。”    青年已然欲仙欲死,挣动的力度几不可见,可男人不仅未见停歇之意,还一口一个“娘子”的喊着,cao一下便叫一声,已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    自这日过后,男人食髓知味,白天勤勤恳恳挑水劈柴,夜里使不完的劲儿便尽数用在青年身上。    久而久之,竟越发胆大,凡是见不到人的地方,总要压着人泻一泻火。    月笙实在受不住,腿儿打颤,将那本春画扔在男人面前,质问他如何得来。    男人一五一十告知是村里的小五在偷看,被他发现后,为了堵他的嘴,送给他一本。    月笙咬牙切齿,心中不知将那小五咒骂了几百遍,也敕令男人要适可而止,哪知男人每每应下,第二日他依旧腰酸腿软下不了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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