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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群体羞辱之众兽排队伺候白兔 (第3/3页)
里滑落,深邃的甬道似乎要把使用者的灵魂都带着一并吸出来。 维蓓尔浑身骨头酥麻,眼尾的红晕更艳丽了,他气息不稳地低低呻吟着,像搁浅的鱼一般挺了挺腰,干脆遵从本能地cao起了火蜥蜴的喉咙,丝毫没注意到对方的身形就此滞顿住。 这会儿捅得太深了,像整只兽都被兔子roubang贯穿了一样…… 火蜥蜴的眼珠很快在窒息感下开始没有次序地上下偏移,深处映着的红线则越在瞳仁里越描越湿。 多么奇怪的体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火蜥蜴随着白兔cao他的喉咙的频率,略显迟疑地摆动着腰身,烈焰般的红发在半空划过一道道弧线,而被反复出入内里的侵略感是如此明显。 等到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吐出后,他又不自觉地舔舔下唇,汗津津的脸上散布着浅淡的红晕,表情中透着自我怀疑的茫然。 “好哦,到我了。”精灵本来听着耳边淋漓的水声,正装作发呆地望天,没怎么注意着细节。 等声响渐熄后他才颓败地接替了火蜥蜴的位置,在看了眼白兔的尺寸后,他神感到最后有可能会被捅得合不拢嘴,于是黑着脸从稚嫩的少年变回了英俊的青年模样。 是的,他爱装嫩。 精灵方一蹲下,白兔的roubang就好巧不巧地拍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湿漉漉的茎身划出一道晶亮的水痕,让他表情发愣地睁大眸子,险些夺路而逃。 等到真正身处这个位置,精灵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难言的羞耻,围过来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打到身上,走神的功夫兔兔rou茎这会儿更是用力地甩在他脸上,有种被当众打了巴掌的难堪感。 为了掩饰这一点,他埋头就是吸嘬,动作不急不缓地舔舐过白兔饱胀的青筋,又小口用舌面掠过那湿亮的孔眼。 维蓓尔的冠头被吃得发红发烫,他攥紧手指偏过头去,银白的发散落在肩头又划过腰际,才恢复一点的意识又从燥热中远离,从性器顶端流出的精水漏到了精灵的下巴,湿黏黏得好不yin靡。 精灵像是怕被兽看见似的,尖耳扇得都出残影了,他飞速用舌尖接住飞溅的热液,吃了个干净,不成想在这一来一回中就吃足了满满一肚子来自白兔的jingye,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其余兽已经用古怪的眼神瞅着他很久了。 一口气爆发出来的羞耻感几乎淹没了精灵敏感的神经,他们的眼神就像在说,他有多么不知廉耻地渴精,好似和青天白日下光着屁股挨cao区别也不大了。 在精灵眼神灰败地遁入角落后,在一边旁观几位“前辈”已久的响尾蛇上前一步:“先说好,我的性取向非常正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他姿态优雅地俯下首去,举手投足之间像是在进行什么古老的仪式般充满了自得之意。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在地面上甩得啪啪作响的蛇尾让身边的兽毫不遮掩地抱怨连连。 等到收起毒牙,把白兔的yinjing送进嘴里时,他就像个哑巴样默不作声了,属于雄性的腥臊气息扑鼻而来,弄得响尾蛇晕头转向。 从未品尝过的巨物冲撞着喉管,刮擦着内壁,此刻喉咙仿若被当成rouxue,兔子rou茎模仿交合方式像回了家一样在里面随意进出。 他徒劳地张着嘴,口中的roubang顺着喉道挤压,捣出像yin水般的肆虐的津液,维蓓尔的性器也于此时被撒上他急促呼吸的气息,冷血动物的低温口腔恰好缓解了发情的不适,让他颤抖着身体,赤红的双眼醉酒般迷离。 到此还剩最后一个。 苍鹰面色复杂地从兽人们走过来,大家自觉给他让出一条路,表情颇有些幸灾乐祸,响尾蛇甚至拍了拍他的肩,扬起眉梢道:“老兄,就看你的了。” “滚边去。”苍鹰毫不客气地给响尾蛇翻了个白眼,深一脚浅一脚地踏过去,插在发上的羽毛歪歪斜斜,正如他此时的精神状态。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轮到他的时候,一切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他刚把白兔在刚才几兽的轮番koujiao下都坚挺得没有释放的roubang吃进去一半,就毫无预兆地浓浆射了满满当当一嘴巴。 等到浑浑噩噩地移开脑袋时,顺着冠头流下的jingye又从下颌滴落在他裸露的胸膛,逐渐隐入被饱满的胸rou挤压出的沟缝里。 就在还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的苍鹰暗地里松了口气时,独角兽恐怖的声音又在身侧如雷贯耳地响起:“这个契约尚未完全履行,新任‘首领’有权让承诺方施行另一个约定。” 他薄唇轻启,毫无感情地重复道:“‘任何事’。” 历经了几兽的侍弄后,维蓓尔的roubang已经被吃得通红,他手腕上的印记在此刻不老实地跳跃者,属于兔族的繁衍本能已然在他潜意识中不知疲倦地盘踞。 维蓓尔想了想,视线首先锁定住光着膀子的矫健兽人一看就是大储量类型的胸部,接着慢慢下移到他肌rou紧实的平坦小腹,转而对苍鹰道:“请你散会后单独留下。” 刚擦掉嘴边的白浊就听到这句话,苍鹰的脸瞬间变得五光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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