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 (第4/10页)

从梵蒂冈请来的帮手。

    「而且，我可不是因为神父的身份才这麽说。则是觉得自己是无法回应神父你的要求，是感到有愧於你。」

    「……少校，你可曾想过再这麽下去的话，事态是会怎样发展吗？」

    「要说没有的话，绝对是骗人的。但我是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一方面的事，因为……」

    没有把话再说下去的h少校，是用眼神的余光暗示他心中所担忧的那个部分。

    「这……也是莫可奈何的事情。因为不管是那种方法，确实是都会动摇到你们国家的根基，造成不可想像的後患。」

    「呵，可是、留下来不也是等Si而已，不是吗？神父！」

    轻声一笑的说出这话的h少校，他这时的目光是没有看向凯?根这边。

    甚至应该说，他是没有看向这个基地的任何一个地方，是将视线透过旁边的窗户，望着天sE逐渐暗下的景象。

    「神父……你知道我国的现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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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平时是忙於圣务之中，能说是一个与世间脱离的社会不适时者。」

    「哈哈哈哈，不错，你这笑话说得真是不错啊，神父！」

    没有料到凯?根会有此一说的h少校，真是被他这种带着自我嘲讽的说法给逗的发笑。

    「那还真是抱歉啊，神父。看来我刚才是向你提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不会、不会。这是我个人的问题，不算是少校你的过失。」

    「那换个话题来说好了，神父。在你过来这个基地的途中，我想你是换过不少的交通工具，并且是移动的过程中，想必是也见过不少的景sE和人文风情……」

    「确实是有的，我在过来这的途中，是有看到不少当地特有的风景和景观。虽然很多都是匆匆的一眼带过，却也是让多年不曾涉及世间的我，是有着耳目一新的感觉。」

    经他这麽一说是试着回想的凯?根，他现在能回想起来的记忆不是很多，却是能肯定的说，是有的！

    「神父，我想你是也知道。身为军人的首要职责，就是保家卫国。」

    「嗯，是这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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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狐疑的不明白，他是怎会突然把话题转向这边的凯?根，他是先没有指出这点的配合着，话题的推演。

    「保护家园、卫护国家——这就是保家卫国四个字的由来。同时也是，身为军人的我，所做出的选择。」

    「嗯。」

    还是没有说出来的凯?根，是望着h少校那似乎是在自己眼里逐渐扩大的身影，感受到来自於他身上的那GU无形的迫力。

    「但是……你是知道，我为什麽会在这里的理由吗？」

    「这……我是就不清楚了。」

    「呵，虽然最大的因素肯定是政府高层们的意思，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事情。但我是非常感谢，那些将我送到这里来的高层们……」

    「因为……你的家乡是就在这附近，是吗？」

    总算是明白了h少校为何会冷不防的说出这些话来的凯?根，是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并说出自己的推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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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凯?根本以为是有把握的推论，是被对方轻描淡写的代过。

    h少校是没有说出任何嘲笑或是讽刺的话语。

    他所做的，是就只有无言的摇了摇头，表示凯?根的说法是并不正确。

    「神父，我是个现代人，我的家乡是在距离这里有数万里之远的都会区。」

    「……」

    「而且，我当初被派来这里的时候，我的心境可是与现在大大的不同。我想神父你，是应该能多少猜到我刚到这里的心情是？」

    「但你是都适应过来了不是吗？这是一件好事，你是值得为此感到自满。」

    「不，我现在是还在适应的阶段。就算我是担任这个基地的负责人是都有几年的时间了，却仍是有时会感到有些不适应的时候。」

    说出和凯?根的推论相反的事实的h少校，他是面带有些歉意的微笑。

    他是在为自己所用的说话方式，是招来这种不必要的误会而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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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可以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是才能感受到更多从前，不论是在校、在家乡、在部队里面，都没有过的感觉。」

    「所以，那是……什麽？」

    认为自己是三番两次都出现预测失误的凯?根，他是乾脆放弃推理的直接问道。

    免得他是多说多错的，令自己感到难堪……

    「呵，说难听一点的话，就是无聊、无趣。说好听一点的话，就是平静、祥和。」

    这话，是不该由我这个军人说出来，是吧——嘴边的笑容是没有间断过的h少校，他是开心的笑着。

    「虽然这个基地不是一直都这麽风平浪静，但我在这的时间是越久，就越加喜欢这里带给我的感觉，享受时不时会有的闲暇时光。」

    「你这话听起来……是挺让人羡慕。」

    凯?根其实不是真心的对他感到羡慕。

    从那时就放弃了身为人该有的生活的凯?根，他的内心是早就乾枯的、不可能会产生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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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是这样好了，凯?根是仍然没有失去人类该有的感觉和感受。

    并且，更为重要的是——凯?根曾几何时是有过像他那样的梦想，是希望自己将来能有一天，能获得与常人相同的生活。

    但这梦最後是破碎了、破灭了。

    「呵，话说是这麽说，但这一切是也都快要完了……」

    其实就算凯?根是没有亲口告诉他，他们现在的处境是相当的绝望，他自己是也有了这方面的自觉。

    「话别说得这麽早，我们是……还有机会的。」

    凯?根的话是说到一半，不论是气势和音量以及自信，是都逐渐往下滑。

    像这种自欺欺人的话，他是真的不好说出口也不懂得怎麽说。

    他说到最後是整个呈现气虚的状态，是低下头的不好意思正视h少校。

    因为不管是机会、希望还是胜算，凯?根是全都看不到的眼前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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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像「群」这般的怪物，是早就不是凯?根一人所能应付的事态……至少是得要身为梵蒂冈现有战力的他们三人是集结在一起，他是才能看到些微的曙光。

    「你是还真不会安慰人啊，神父。」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我从前的夥伴是早就都离我而去了，使得我是找不到可以述说的对象，也没有可以练习的机会。」

    「是……嘛，原来如此。」

    这话一听是就不难想像凯?根是曾有过怎样遭遇的h少校，他是没有再追问下去的想让这个话题，是就此告一个段落。

    「嗯，也差不多是休息够了。我是该回去整顿一下里面的环境，然後是再将实情是向上呈报上去。」

    「……」

    〈这样子是就可以了吗？凯?根。让他一人是承担起这一切，你是认为就是可以了吗？

    知道h少校这麽说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着想，一方面他也是有了某种想要放弃的意思在。

    对此，凯?根是内心挣扎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在这时出声的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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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少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