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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2/2页)
。」 「既然如此,我就会成为同盟的刀与盾。晓家,将以我为荣。」 迪达拉的语气平静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以为自己会哭会闹,他以为自己会不顾一切地闯出禁闭室,但这些终究都没发生。 他只是努力抬头凝望着一片空白的天花板,视野很朦胧,鲜明的轮廓都不见了,一如那些原本支撑着他的世界的人。 他告诉自己别哭。 他告诉自己撑住。 既然蠍可以忍气吞声的服从教廷无数个日夜,就为了二十二年後的今天这场意义非凡的战役,那他又何尝不能倾他所能的、去替蠍赢得这场胜利。 晶亮蓝眸中,沉殿的是如钻石般的坚忍。 要千锤百链,才能凝结出的不拔。 原来成长,是这麽痛苦的一件事。 透过朦胧模糊的水气,迪达拉彷佛又看见了那个人的雍容笑颜。 ***** 迷蒙混沌的意识载浮载沉,西边大陆乾燥的寒风和缺乏Sh度的空气与陈年往日纠缠交织出令人深恶痛绝的回忆,暗无天日的黑暗已让他分不出是梦境还是现实,噩梦中不断出现蓝sE的程式画面、一层又一层的防盗密码,与熟悉且庞大的资料库。 蠍猛然睁开了眼。 映入琥珀sE瞳孔中的是晦暗的牢房。 蠍的呼x1有些急促,他喘着气,失神了片刻才发现原来又是梦。 「日安,赤砂蠍。」 笨重的牢门被缓缓推开,门口出现的,是一身洁白华服的男人。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慈悲笑容,用宛若能宽恕世间一切罪恶的和蔼,凝望被铁链吊挂在墙上的红发少年。 或者应该说,外表宛若少年的红发男子。 「真糟糕,看来你睡得并不好。都十天了,还没习惯西方的气候吗?」 「都是托你的福啊,教皇大人。」蠍抬起头冷笑。 「别这麽说,因为你的关系,我们也一日不得好眠哪。」白袍男人慈蔼地笑着,走到蠍的身前,戴着白底金边手套的手,缓缓伸向蠍x前的伤口。 洁白的手套渐渐地染红。 没有经过处理、没有任何治疗,那个一直没能癒合的巨大伤口,已经开始慢慢的溃烂。 教皇忠厚慈祥地笑着,玩弄腐r0U的手一下一下的拨弄着。 「你的那个搭档──叫什麽来着,地达罗?还是迪洛?真的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没想到解决掉一个克劳斯,晓家又蹦出了这麽一个恼人的家伙。他已经毁了我的三个部队与一座城池,真该给他一点教训,你说是吗?」 蠍尽管已经痛得几近昏厥,但还是勉强用他姣好的脸庞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呵,你又能给他什麽教训?如果有法子,恐怕就没必要跑来找一个阶下囚出气了吧?」 教皇一直笑着的脸孔一滞。 好半晌,他才又恢复了虚假的笑容。 「我挺欣赏你的反应能力,可惜你总用在我不喜欢的地方。赤砂蠍,你真不考虑为我所用?再一次的结合计划,不但可以延续你的X命,还能再见到那个你魂牵梦萦的孩子,不是挺好的吗?」 「反正,你这个身T也没得救了。」 闻言,蠍嗤笑了一声。 「让零把我的身T伤成这副德X,又不爽快的让我Si去,你就是在等我遗弃人类的身躯活下去吗?真可惜,我一点都不牵挂这个世界。」 「难道也包括那个孩子吗?」教皇一针见血。 提到迪达拉,蠍轻轻一笑,缓慢的闭上了双眼。 牵挂,是顾虑,是放不下心而有所系念的意思。 但蠍一直都看着他,在充满yAn光的教室中见到那孩子的第一眼时,他就知道那个孩子不一样;在他毫不畏惧地站到葛兹首领的面前时,蠍就知道迪达拉会有展翅高飞的一天;在他看到迪达拉终於能自信的舞动他身为血族的骄傲武器时,蠍就知道,迪达拉有一天会让晓家,让血族,让他都深深地引以为荣。 而他、也确实做到了。 或许迪达拉在上百个使徒计划的失败品中幸存、在克劳斯抱着成形的婴孩踏进晓家大门的那刻,就已经决定他注定要不平凡的一生。 对於这样一个闪耀而散发光芒的孩子,他又有什麽好牵挂的? 「……看来你是不会回心转意了。」 教皇的表情一冷,他淡淡睨了墙上的蠍一眼,冷声道: 「本来我是不愿意让那些肮脏的小东西W染这g0ng殿……但看在你这麽JiNg心替同盟派培育人才的份上,特地为你破例一次吧。」 教皇转过身,雪白的长袍在空中飘荡。 「──来人,备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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