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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没工夫想那么多。 修长覆着薄茧的手指贴着rou户揉进去,五年都无人问津过的xue口经过刚才的性事变得敏感又脆弱,刚被捻了几下,两瓣蚌rou就肿得更高,朝外微微敞开,像是在欢迎他进的更深。 “有别的人cao过了吗?”闻炀忽然问了个问题,像是随口一问,但动作停了,是在等他的回答。 季苍兰在情欲中挣扎,下意识用迷蒙的眼睛望着他,好一会儿才把字在大脑中转换成句子,清醒了。 抿了下嘴角笑起来,细白的手在下腹微白的长疤上划过,碰到自己半隆的性器又不断朝下,最终指尖停在泥泞的xue口,扯了下微微发褐的瓣rou,故意用暧昧地语气跟他说:“你觉得颜色深了吗?” 闻炀在这方面警惕奇高,知道太多耽于美色的内幕,加上对外又自称有洁癖,明面上身边长期的性伴侣只有一个。 所以在卧底的初期,在这方面同样是“菜鸟”的季苍兰经常怀疑自己碰到了另一个“菜鸟”。 但后面他又陪闻炀受邀参加过几次impart,面对着里面让人不忍直视的群蛇乱舞,一边辣眼睛一边默默向组织上报关于Elie的新发现:这个变态可能不是洁癖,只是单纯喜欢看别人zuoai的偷窥狂。 听他这么说,闻炀面上没多大变化,被磨得干净齐平的指甲猛地擦过湿热的xue壁,季苍兰惊喘着呻吟了一声,有些受不了地攥住他的手腕:“快点……拿出来!” 闻炀另一只手在他挺起的小rou棍上弹了一下,季苍兰立刻瞪圆了眼睛,忍不住猛地超上挺了下细韧的腰,听到他嗓音低哑地笑。 那之后闻炀又做了一会儿,不过具体多久季苍兰就不知道了。 他两处伤口都因为激烈的动作绷开,闻炀也好不到哪里去,血顺着小臂淌下来,满屋都是咸腥的锈味儿。 等意识到季苍兰昏过去后动作一顿,撩起眼皮面不改色地抽出yinjing,下床随手抓起睡袍披在身上。 走到门口拉开门,很快就有人推门站在门口把医药箱递给他。 季苍兰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洗干净,身上的绷带缠的更厚,应该是换过药,从枪口冒着股麻凉的感觉。 闻炀不在屋里,他用尚且完好的左臂撑着坐起来,屋里也没有留给他衣服。 显然是故意的。 目的或许是为了羞辱他,又或许是为了困住他。 闻炀具体是什么想法他猜不到,但季苍兰擅长的事情就是踩着雷区蹦迪,还在Elie身边的时候,被他的几个亲信起了个绰号——拆弹专家屡拆屡爆版。 因此当季苍兰一瘸一拐地拄着把SVLK-14S,赤身裸体,毫无遮挡地下楼时,把Elie这个中文并不怎么好的中沙混血雷出了句字正腔圆的中文:“你疯了?” 屋里的几个菲佣和保镖在视线刚闪过白晃晃的光时,就立刻移开了视线自行离场。 季苍兰没怎么听过他说中文,听到这句话反倒愣了一下。 他下来的时候,闻炀早已经换上了衣服,正坐在楼下看书,但离得远,没看清那是什么书,手边还有笔和纸。 早已从卧底身份脱敏的季苍兰移开视线不再多看,撑着把长达1.5米,价值三万英镑狙击步枪踏下最后几阶台阶,一边看着脚下的楼梯,一边说:“放心,没找到子弹。” 他醒来的房间连着一个没有窗的密闭收纳室,里面是Elie这些年收集的军火,大咧咧展示在墙上。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运到九州来的,但季苍兰懒得多想,挑了最长、最适合做拐杖的那把,撑着就下来了。 闻炀皱着眉走过来,临近又觉得好笑,把枪从他手里拿走,拖着屁股打算把他抱起来。 季苍兰反抗也没有用,干脆躺倒任抱。 两只手顺势托住绵rou圆满的臀,抱着怀里的人迈着长腿朝更衣室走去。 季苍兰借着力气两条腿攀在他腰间,薄唇附耳,压低了声音:“闻炀,你要是想杀了我,就快点动手,不要给我抓到机会。那时候,我一定会先杀了你。” “你儿子——”闻炀手指陷进臀rou里,狎昵地稍一用力,捏了捏绵软的rou,微侧了下脸,从眼尾瞥出视线和他对视。 季苍兰攀在他肩上的手蓦地抓紧,脸瞬间白成纸色,就听到他拖着腔调,慢悠悠地问:“是不是叫呱呱。” 明明是个问句,用的确实陈述的语气,像是早已了然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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