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也可以很温柔_【古风】昏暗相思(忠犬侍卫堕落美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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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风】昏暗相思(忠犬侍卫堕落美人) (第1/5页)

    【剑鞘】BE/架空

    顾思×季秋

    我第一次瞧见他是在集市上,师父给我的新目标。

    那位即将凋谢的小公子身着白月袍子干净的漂亮,旁边跟着个高他半头的黑色锦袍青年。

    就是看了他们这匆匆一眼,我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瞳,那黑袍青年警惕的觑着我,于是我装作若无其事转了方向。

    对流相离后,隔着半米多混在他们后面,指尖的针被我握紧思索着何时下手。

    视线从上往下扫倏而停住了,我盯着那青年腰带下的挺翘眯了眯眼,虽然他伪装的很好但还是被我看出来了,他挨了打。

    每三步他会偏侧一下,所以我猜他右侧的丘挨的重,这让我觉得很亲切,没想到就这样愣神跟着走了数十步。

    那小公子突然扯青年的衣襟,隔着距离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是被发现了吗?

    我可是从孩童时代就被师父拽起来扎马步训练的,敛了神色从他们身边经过捕捉信息走进巷子里。

    “先生怎么又罚你了!”白嫩嫩的小公子戳了一下侍卫身侧看人眉头轻皱了一下,那青年虽不情愿还是顺从力道去了药房和客栈。

    我透过薄薄的白纸只看得到轮廓,上一秒刚听到忍痛的呼声,下一秒尖锐的锋利就朝我刺过来,亏我感知闪的快。

    “谁在那里!”

    一道凌厉很有力量的声音伴随着一把闪光的剑。

    青年长襟遮住白色的亵裤,尖端把窗户纸划破很大的洞,我伏在走廊暗侧的天花板上,看他大门四开寻我轻笑着,有趣。

    我想我遇到了一个旗鼓相当的人,于是那天我收了针,他带着伤我不趁人之危,这不君子,虽然我本身就不是个君子。

    师父知道我任务失败了好生气,我从来没见过师父如此暴跳如雷。

    他二话不说扯掉我的衣服,沉重的木质戒尺就挥了上来,活这么大我也是被打到大的。

    功课不及格,被教书先生勒令端起双手挨到掌心通红才被放过还要去抄书;武学没达到师父的要求会被师父用戒尺罚出片片红痧。

    他们对我很严厉,可从来没人给过我安抚。今日在窗外离开前,我偷瞄到那公子缩着手指替他的侍卫涂药我好羡慕。

    那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师父一记痛挞打乱了我的思绪,我忍不住的痛呼出口,质问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任务会失败。

    身后火辣辣的肿起,熟悉的疼痛蔓延着,质量上好的木料打起人来必定记记留伤。

    师父的戒尺从来都不比施罚处的藤杖好挨,像是功力透过尺子劈在我身上,连成片的烧起来。

    我想到那漆黑双瞳,胡乱应付到目标身旁的侍卫非等闲之辈,他好像……好像发现了,于是我没敢冲动。

    缓了缓又说“师父我错了,请您责罚。”

    无论如何我今天确实放弃了个好机会,是真的辜负了他的期望。

    撑着床榻打直了双臂等着身后的疾风骤雨落下,尺子却被师父丢在了床沿,他没有温度的拍了拍我的肩。

    第二次见他,那青年刺伤了我却扯了衣襟替我包扎。

    我做了一个很深的梦。

    我不是一开始就有师父的,从出生起我只有娘亲,师父是娘亲的青梅竹马,可娘亲只喜欢那位姓顾的大人。

    据嬷嬷说,有次娘亲的轿子被抢差些被染指,是那位姓顾的大人驱赶走了匪徒,派人送娘亲回了家,从此娘亲就非他不嫁。

    经舅舅的帮助,娘亲如意的嫁过去了,可却不讨喜,那位大人眼中只有自己的正妻,其他的花朵,再美丽他也不多瞧一眼。

    娘亲就一日日枯萎着,后来正妻因病逝去,那位大人没多久就跟着一同不在了。

    那年我两岁,还记不清什么,只记得遍地的红染了洁白的雪,我傻傻的坐在风雪里。娘亲离我越来越远,我陷入了沉沉的冰冷。

    那股寒意冰的我从梦里醒来,浑身冷汗,焦躁烦闷,一双幽深的瞳忽然闪过,我弯了唇角,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于是踏上房檐,轻飘飘的略过,黑色的紧身衣融入夜色中蹑手蹑脚的行动,去探那小公子的卧房。

    冷白的月光下突然泛起了寒光,我轻盈的闪过,在半空中画了半圈儿翻到地面上,一路踏着空耳边的风呼啸而过,他追在我后面甩也甩不掉。

    分神的片刻握针的右臂被划了一剑,银针掉落在地上,空气中散开血腥味,薄布衣料晕染开的红消失在黑色里。

    我嫌弃的皱眉,他的剑割开我的面罩,“是你?”

    他的靠近就让我不想抵抗下针,大力的手又桎梏住我无法动弹,冷冽的风中暖的我头晕。

    他的剑收回了剑鞘里,扯了衣襟包我受伤的手臂,布料的骤紧扯的我很痛可手是温热的,我看着他诧异他的行为。

    “上次你没动手,所以我也放你一次,别打我家公子的主意,如有下次。”他顿了顿又看着我,“我必杀你。”

    他对我扬了扬下巴目光中满是坚定的信念,银针被他捻入土壤里。

    挺拔的身姿像棵坚实的树立在一旁让人很有安全感莫名吸引我靠近。

    第二天那枚银针周围的花草全都枯萎了,季秋跪在遍地泥土里去抚那些衰败的花枝被先生叫住。可泥土已经黏在指尖上,先生睁大了眼看着他。

    我的针落到一半空间里闪过了那个本该在地面的影子,时间停住了。还在震惊为什么我的毒对他不管用之中,锋利的剑刺进我胸膛的一瞬却觉得不痛了。

    原来我竟早就见过他。

    “你们来这里要么是死士,要么为了家族为了要守护的人!溯游回雪阁向来有去无回。日后相遇不可手下留情!”

    一把胡子的长者带头摔碎了瓷碗,紧接着噼啪作响的余音环绕在山谷许久。

    正值顽劣的年纪,师父送我去学本事,说那个仙人阁有多神奇,说雪山有多美丽。

    景物是很美,可当我看见他,一切都失了颜色。

    一众白色的袍子中,他是唯一的黑色身影,比我要年长些,我们分在一间房。

    入夜,他拆衣物时我看到了他手臂身侧的伤。探过去想给他处理下,却被机敏的他用剑抵住了喉咙。

    我还小哪里见过这阵仗,吓的药盒坠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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