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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何枫】回忆新婚严厉,开裆裤挨家法板子,R肿块戒尺回锅 (第1/2页)
舒遥连忙顺着赵何枫的力道打开了身体,那在水中浸泡过的姜块刚碰到花瓣时还是微凉湿润的,并没有什么不适,只觉得过于粗大了一些。 但随着它的深入,娇嫩的甬道一点点裹上刑具,辛辣的感觉越发明显,舒遥忍不住向前躲了一下,结果被人干脆按在桌子上强行将姜块插了进去还附送几个巴掌印。 “乖一点。”赵何枫知道他怕姜,并没有严加惩戒,只是训了一句。 宋绮瞧着嘟囔了一句偏心,赵何枫便抬手在他屁股上也扇了几下。 “这也要讨?” 赵何枫明知故问,挑了挑眉看向宋绮,在对方被舒遥用眼神骂变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神情中微微一笑。 他当然知道宋绮在抱怨什么,以前宋绮也不喜欢姜刑,被他以练习为名罚每日自行入姜直到能顺利吞进去为止,现在却对舒遥网开一面。 不过么,这家里每个人若都一个样,岂不无趣。 无视了外甥的小情绪,赵何枫让两人起身,开始了每月的例罚。 例罚第一项就是专门约束Omega的家法板子,连身为长辈的赵何枫也要先受过才能训诫他人,甚至因续弦的身份,三十板的规矩还要翻倍。刚入门时宋砚的父亲怕他年少轻浮,常常亲自执刑,年长他八岁的男人对这新娶的小Omega严厉非常,入门前半年,他真是吃尽了苦头。 每月两次例罚不放一点水不说,晨起掌掴屁股唤醒丈夫的规矩改成了自扇耳光,宋先生却又不喜欢他满脸指印的样子,得扇得像涂了胭脂一般。先生醒来之后若有兴致,他就要自己跪趴着打开双腿,然后一整天含着jingye以便受孕。若无兴致,他就要当着先生的面穿戴好一身束具,不管想要做什么都得先请示。 中午先生不在,他大多能吃个安生饭,偶尔两人都在家,便少不得吃饭前后喝个两大壶水,再由先生抱着揉腹,美其名曰为了以后怀孕做准备。 晚上是惩罚一天犯过的错的时间,他先趴在春凳上掰开两片臀rou将那朵小花露出来挨过二十竹条以防说谎,再含着姜跪在小桌前抄写一遍家规之后写出今天做错了什么、该怎么惩罚。 交给宋先生之后,他就会跪上房间中那张特殊的椅子,说是椅子,椅背却只能用来绑缚双手,椅面是两块铺了皮毛的木板,小腿一跪上去,就有铁环锁住脚腕。 先生不在家的时候,他将认错书拍照发过去,再跪在这,椅子还能自动根据alpha设置的数量和力度施以惩戒并录下受罚全过程。平时宋先生还是喜欢亲自动手,将那雪白的双丘和xue口调整到最方便受罚的姿态,然后狠狠扇打或抽打,有时赵何枫犯的错太大,甚至还动过鞭子。 但不管罚的多重,挨完打之后还是要挨cao,就算Omega捂着青紫肿胀的屁股哭喊求饶也没用,还有可能被训斥没有规矩,第二天再带到祠堂,将结婚时受过的祠堂礼重新受过一遭。 很快他就学会了看着alpha的脸色求饶卖乖,不敢惹人生气。 好在他很快被诊出身孕,宋先生对他便宠爱起来,但隐隐约约的,他也不是那么喜欢这样‘安全’的日子。 生下墨儿之后,他的生活也没回到从前,因为宋先生‘体恤’他带孩子辛苦,就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老情人勾搭到一块去了。 许是因为年近五十,他不再喜欢玩弄高门大户里被禁锢一生的娇艳玫瑰,反倒沉迷于跟那些无拘无束的情人满世界乱跑。 赵何枫也说不上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只能用在祠堂里对着宋家祖先诅咒他们不肖子孙的行为发泄一些孩子气的怨愤。 毕竟那个时候他才19岁。 唯一值得开心的就是宋家祖先真的把他们的不肖子孙带走了。 26岁的Omega,成了宋家的当家人。又过两年向来亲昵他,常来帮他照顾墨儿的宋绮也和宋砚订了婚。 不得不说,在压力大的时候,他确实把折腾自家外甥兼儿婿的少年当成了一种乐趣,看着以前的小白兔逐渐成为一只小狐狸,他的成就感可能比宋砚还大些。 而宋砚对他和宋绮之间互相抚慰的行为心知肚明却并不阻止,只是每次两人玩过火了,宋绮都要被收拾一顿,好几天腰酸背痛起不来床。 再后来宋墨长大了,宋宅又多了宛如一张白纸的舒遥。 如今这张白纸,也染上了宋宅的颜色。 赵何枫趴在春凳上,他年过三十,受例罚时可以不再裸身,外衫下摆被宋绮卷到腰间后便露出了穿着开裆裤的下身。宋绮又将布料拨开,在他腰下放一个圆枕顶起两团保养甚好的白皙臀ro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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