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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30想不出名字反正终于又g了(有) (第2/2页)
就此开始。 ………… 新生的血rou骨骼生长起来、挤掉那些已经彻底衰败废弃的部分的感觉不会太好。 伊维安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痒发烫,他被疼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来,手指几乎无意识地抓破了身下的地毯、指甲都被用力过度地挤碎,牙齿和舌尖也被自己给咬得破裂出血——但很快又重新生长起来,施加在他身上的魔法似乎绝不容许他的这个身体再有一丝伤痕与瑕疵。 这疼痛让他想起更久远之前曾经历过的另一种疼痛。 他喘息着,没有尖叫出来,他知道自己的惨叫只会取悦这两个同样只想看到他受折磨的家伙。 痛苦漫长而似乎毫无尽头,时间的尺度在这个静止的世界中不复存在,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地上翻滚呻吟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到底欣赏了他的痛苦狼狈模样多久。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他都仍然还在被痛苦的余韵折磨得浑身颤抖,意识久久无法回到脑中,只能不停地流泪,泪水和头发混在一起,湿淋淋地挡住他的视线。 “…哈……哈……” 他喘息着,感受到有人抓着他的一只手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新生的敏感脆弱肌肤几乎被这触碰烫得害怕,过分娇弱灵敏地把那只手手上的每一处纹路都给描绘了出来。 是死亡,他看见了祂那双没有瞳仁的猩红眼眸。 “……真是肮脏。” 祂用那只属于人类的手擦掉他还沾着血污的唇角,语气中似乎带着一点讥讽:“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幅肮脏模样的呢?伊拉斯谟。” “现在,恐怕天上那个神都不愿意让你再趴到祂膝上唱歌了。” 伊维安:“!!!” 他发出微弱的声音:“别、别叫我那个名字……真恶心……” “这倒是你弄错了情况了。死亡。”地狱来的那个家伙居然也凑了过来,用手指轻轻地抚过他的头发,让他感到一阵恶寒。他听这个连声音都模仿得极相似的家伙故意用上温和柔软的语调在他耳边说:“要知道,天上那个老东西可是连自己手下的天使圣徒被这骗子哄得送了命都无动于衷呢。” “我都不知道祂什么时候居然有了那样的一副宽容心肠。” “恐怕,只要这骗子愿意,”说到这儿,地狱来的家伙猛地拽住他的头发往下一扯,“天上的老东西就能立刻把他又接到自己身边去。” “呜!”伊维安痛呼一声,新生的身体太过敏感娇气,居然连这点动静都能让他觉得难受地又流出泪来。他眨眼,把那些该死的泪水挤出眼眶,对着那个非得用那张脸玩cospy的地狱主宰艰难地露出个笑来。 “怎么?你……你嫉妒了?真没想到……你还有恋父情结……唔!!” 他又被一把掐住了喉咙。 地狱主宰恼羞成怒:“你这张嘴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会惹人生气。” 但死亡叫住了祂。 “够了,堕落。我不想再来一次逆转自然之理。” 祂松开手,看着地狱主宰冷哼一声也松开手把伊维安丢在地上后,才来到又咳又喘的伊维安面前,蹲下身用手指抬起那张脸,轻轻地笑起来:“倘若你一定要教训一下这骗子的嘴,不如参考参考那群人类和天使们联手为了避开你的禁令而玩的花招。” “哦?”地狱主宰饶有兴趣。 “他玩过一出金蝉脱壳的把戏。”死亡说,拇指摩挲那张曾胆敢含着一道法阵来把祂固定在这里、用一个吻来换取祂的几乎失去理智的暴怒的嘴,指尖触碰到那张嘴里的柔软湿意:“留下具空壳,自己跑到另一个身体里去。” “不过他的那些朋友们,倒充满想法,将他的灵魂与那具空壳相连,不能以痛苦折磨,便以过度的欢愉来施与折磨……不得不说,他哭着发sao的模样相当不错。” “我们的时间还算充足,只要不弄坏这具新生的身体,你什么都可以做。” “……?!!” 伊维安猛然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瞪向眼前的死亡:“你疯了?不,你们只有疯了才会——” 他没想到这个时候,死亡居然还有兴致来对他做这种事儿。 “天堂很快就会发现这里的不对劲……”他说,扭着头想挣开那只手,“你们要做的报复已经做完了,放开我然后赶紧离开才是……呜、你…你们这两个神经病…!” 他被推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被亡者之国笼罩的土地中从阴影里伸出无数只亡灵的手臂,将他牢牢固定在那张地毯上。 而死亡,则冰冷地俯视着他,说:“我说了,时间还很充足。” 于是,接下来。 他再次陷入近乎恐怖的快感地狱中。 新生的身体敏感得过分,亡灵们的手臂只是握得用力一些就能让他那些娇嫩的肌肤浮出红痕,他被亡灵们带着衰亡气息的冰冷刺骨手掌的触感冻得控制不住地发抖,但堕落的手指却又带着属于地狱的硫磺气息,捅进他体内的东西温度高得过分,让他在要命的冷与热中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因为什么而颤抖。 “…我该让狂喜和苦痛在地狱里也为你设置一个这样的乐园。” 地狱主宰假意怜爱地抚摸他的脸颊,看着他被亡灵们的手臂像摆弄一个人偶似的摆弄着,没有半分自主意愿地敞开身后柔软湿热的xuerou自己把性器往自己体内塞,被捅到深处也只能腿根和腰腹抽搐着继续,就算高潮了也仍旧不得丝毫怜悯地在亡灵们的摆弄下把吞进体内的性器吞得更深更重。以致到后来连咒骂都发不出几声、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可怜的呻吟。 祂因此慷慨地对这样的服务给予赞赏:“这会成为地狱很受欢迎的景点。” 但伊维安只是颤抖、只是流泪,眼睫被泪水浸得湿透,鲜红肿胀的唇发出低低的喘息,唇边还留着之前实在是被填得太满、再吞不进去、只能溢出来的稠白液体,似乎对祂的话毫无知觉。 于是,祂耐心地用手指抚着那双眼睛的眼角,让那双黄金蜜酒一样的眼睛倒映出自己特意模仿出来的那张脸。 “别哭得这么伤心呀。” 祂说:“你明明这么爱这张脸、甚至不惜四处去追寻他的替代。按理说,你该高兴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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