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哭包猎艳是会被吃掉的!_[]我、我喜欢你可、可能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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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喜欢你可、可能吧。 (第2/2页)

头,推拒的同时又在吸吮,将性器蚕食至根部。

    白新发出愉悦的闷哼,摇着臀部与郑俊的动作相逆迎合,姿势更换而暂时掐断的快感卷土重来加倍回击,挟持着他逐渐瘫软,身体随着郑俊的动作耸动。郑俊伏在他背上,也被快感侵浸得浑身发软,唯有腰和性器强硬有力,在白新的呻吟声中反复抽捣。

    白新全身骤然一紧,紧接着软倒在床,腰部还在不停摆动与床单在jingye里摩擦,收缩的后xue直把郑俊吸到高潮。

    两人汗淋淋地贴着,呼吸声重叠在一起,性器都在余韵中伸缩着射出最后一点jingye。

    郑俊低头吻住白新的肩膀,迟疑了一下,悄悄靠近他的嘴唇。

    白新张开眼睛:“真温馨,还有售后服务呢。”

    “不是售后服务。”郑俊被这一双笑眼惹得心跳翻番,抓着床单较劲,结巴道,“我、我喜欢你……可、可能吧。”

    “我建议你睡一觉,头脑清醒了再确认一遍。”白新稍微弓起背部,反手拍他头顶,“别这么可爱。”

    ******

    白新按下跑步机停止键,十指交叉搭放在电子盘上,扬头看着郑俊从快跑减速成慢走:“你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郑俊拉过脖子上的毛巾擦汗:“哪里不对劲?”

    “客户都走了,所有教练眼巴巴等着你一个人。虽然贴了通知说今天营业到六点,但年三十能不能让人早点收工。”

    郑俊环视四周,当真空空荡荡只剩教练,赶紧跳下机器:“不好意思。”

    “耐力越来越好,恭喜。”白新把手中的运动饮料在他胸口碰了碰,“请你的。”

    瓶盖已经被拧开,郑俊品到一点点烟味。

    白新闲暇时会跟其他教练去消防通道那边抽烟聊天,这丝烟味当然来自于他。

    他似乎是这家健身房里最受欢迎的私教,学员一个接一个难以消停,相当偶尔才能走到郑俊身边指导几句。五块钱一瓶的运动饮料是他讨好学员的一点小伎俩,也是郑俊从未享受过的福利,但现在,郑俊明显后来居上。

    几天前,他遵从白新的建议睡了一觉,就再也没法把“喜欢”二字重复一遍,仔细想想,心里刚放下一个人没几天,就如此迅速地向另一个人表示好感,是对白新的冒犯,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幸而白新脾气好没计较,才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照常相处。

    “你先回去,我们还要收拾收拾。”白新送他到门口,“待会儿见。”

    郑俊看着他的背影,又喝一口甜味很淡的饮料。

    白新到家是四点多,郑俊磨蹭到五点半才出发,方向盘攥得比平时都紧,一脸赴死的决绝,直接导致白新的警惕心苏醒过来,但他随即考虑到这是郑俊,又打消了。

    开车到目的地只有一刻钟的距离,郑俊坐在车里沉默半晌,深吸一口气下车。

    开门的是他的母亲,即便年过半百也堪称美人,不用细看就能想象出年轻时出色的样貌,想必在厨房忙碌的郑父也不会差到哪去。白新心说郑俊的长相绝对是来自家族的基因馈赠,但性格则完全追究不到源头——郑俊父母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冷,明明是一家子,却由郑俊独自一人客套寒暄着撑场面,父母整齐划一地眉头微皱,似听非听,相比之下,因为白新是客,得到的待遇尚属温和。

    “我的意思,还是关了学校,走正路。”郑父听完郑俊工作的情况,喝了口酒,“到现在了还没有一份正经工作,你年纪不小了,长相不行,性格不好,连个女朋友都找不着还心安理得,上进心呢?”

    郑俊清清喉咙,不还嘴。

    “笑笑就算完了?”郑母敲敲盘沿,“我们不约束你,但你也不能对自己不负责任啊。”

    白新从饭碗上抬起头,看一眼决意敷衍的郑俊,耳边持续不断地传来各种挑剔——高考发挥失常、择业不尽人意、扛不住压力回家、不干正经工作开辅导班、人际关系一塌糊涂种种。“什么是正经工作?”

    郑俊在桌下用膝盖轻轻撞他。

    “公务员或者国企,再不济进一个大公司也可以,最差也得是公立学校的老师吧。”郑母把目光投向白新,微笑起来,“小白是做什么工作的?我们只顾着自己说话了,都没问问。”

    “我在健身房上班。”

    郑母下眼睑抖了抖,脸上还是维持笑意:“健身房也不错啊。”说罢狠狠瞪了郑俊一眼,斥责的意味不言而喻。白新笑道:“伯父伯母对郑老师的要求太严格了,在我们这帮朋友眼里,他各个方面都不错。”

    “也就是你们这帮人才这么觉得。”

    郑俊放下举到半空的筷子,转头问白新:“吃饱了吗?”

    “差不多。”

    郑俊把两人的碗叠在一起,收起两双筷子去厨房刷净,回到饭厅搭着白新的肩膀握了握:“爸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祝你们新年快乐,我们先走。”

    白新礼节性地一点头,起身:“新年快乐。”

    郑俊抓起挂在玄关的外套出门,与白新一前一后离开,走出单元楼才穿上,缩着肩膀贴在门边闭了会儿眼睛,弓身扶着膝盖舒口气:“好,结束了。”

    白新抬起他的下巴垂眼端详:“管这叫长相不行,你爸眼里是不是满世界的怪物?”

    郑俊总算发自内心地笑了笑:“大概吧。”

    有车有房事业稳定,长相身高样样齐全,虽然性格软弱却算不上缺陷。就算不跟社会底层作比较,郑俊也算得上成功人士,却被人简单几句话全盘否定,而诟病他的居然是亲生父母。滋生温柔的土壤居然如此,与白新的想象相差甚远。

    “我没想到我爸会把矛头指向你,以为有外人在他们至少能给我点面子,让你好好吃顿饭。”

    白新无所谓地耸肩:“快回家吧,我还没吃饱。”

    郑俊开车沿海边的马路行驶,正值家家户户吃晚饭的时间,路上没有其他行人车辆,颇为凄凉。每年除夕,他从父母家回公寓都会经历这样的情景,总是难过得不能自已,朋友们都在合家团聚,他并不忍心用自己的负面情绪扫兴,唯一能够聊以自慰的,是自己还有个可以回去的地方,不用一直受父母的精神折磨。

    他从未达到父母的期待,无论如何都讨不到他们的欢心,哪怕处处迎合处处忍耐,实际上,这次中途离席是他多年来难得的反叛,再待下去,两位家长的势利图穷匕见,白新心里肯定不舒服。

    近几天的积雪正在融化,室外比落雪时更冷,郑俊进门先拿出一瓶白酒放在热水里烫着,打开电视挽袖子:“你先看着电视,喝点暖和暖和。”

    “我帮你做饭。”

    “没必要,牛rou还剩不少,切片就行。”郑俊走进厨房洗手,从冰箱拿出酱牛rou,问仍旧跟在身边的白新,“我能问个问题吗?”

    “问吧。”

    “你一个人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白新抢在他前面抽刀在手:“这是什么怪问题?”

    郑俊识相地把rou放到案板上让他主宰:“一般人待着没事都会玩玩手机,你好像不用,感觉精神世界挺丰富的。”

    “那是错觉。”白新用指腹点了点刀刃,逆着rou的纹理利落地切成厚度均匀的rou片,“手机太费眼睛了,如果能有别的消遣我肯定不会坐着发呆。”

    郑俊默认他的厨艺为零,生怕他切了手指紧张地盯着,却看他比自己熟练百倍的手起刀落:“但发呆也不觉得无聊?”

    “不觉得,可以做做冥想训练,对集中力有好处。”白新把rou片装盘,从郑俊手里拿过剥好的蒜拍扁,同样刀带残影地切末,“不过,有时候也想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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