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狗直男联姻对象失忆后_联姻也不是不行(毕竟老婆这么漂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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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姻也不是不行(毕竟老婆这么漂亮!) (第2/3页)

,心情颇为复杂,应了声,挂了电话又通知助理:“不用查简总儿子的身份了,帮我查一份……乌龟的喂养指南。”

    助理:“?”

    助理:“好、好的。”

    简总那边找媒体的动作极快,宴知韫连着接了好几个业内打探的电话,皆被他几句话糊弄过去就不动声色开始提自己的项目,明里暗里透露简家是因为看好这个项目的前景,不惜用联姻结盟,一个晚上过去,宴知韫小公司的网站访问量都翻了番。

    百忙之中,宴知韫微信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新的好友邀请。

    昵称:三十岁大魔导师预备役,头像是顶魔术帽,好友申请一栏写着:[清纯男大包夜600可小刀。]

    宴知韫脑袋旁边冒出问号,以为是什么新型商战的龌龊手法,就要动手把人拉黑的时候,好友申请栏里紧接着飞进来了好几条消息。

    [简远洲]

    [刚发的是上次接游戏代练的消息,手快,没改就发过来了]

    简家集团的太子爷,做网游代练赚钱?

    宴知韫捏捏自己的眉心,花了两秒接受这件事,通过了好友申请。

    好友一通过,头顶上就显示正在打字中。

    反复出现了几次,页面依旧一片空白,宴知韫直接拨了个语音过去,直奔主题问:“你有什么事吗?”

    通话对面的少年音低沉好听,犹豫道:“确实有事和你商量……”

    宴知韫一边淡淡地“嗯?”了一声,一边整理着桌上一摞文件。

    简远洲听到宴知韫这边的动静,心思立刻跑偏了,惊讶问:“不是,你还没下班?”

    宴知韫动作一顿,回道:“快了。”

    “怎么这么晚还在工作?要知道男人身体一过二十五就走下坡路,熬夜的话影响身体健康和jingzi质量,”简远洲语重心长,“你看我爸就是创业的时候经常熬夜,早早就谢顶了,每年花重金订制假发。你不一样,你现在还年轻,还有挽救的机会。”

    说话痛心疾首的,好像目睹着宴知韫走什么违背法律的不归路。

    宴知韫忍笑问:“你没有熬夜做游戏代练吗?600包夜的清纯男大?”

    清冷嗓音含着些微揶揄笑意,仿若带着酥麻电流蹿进耳侧,简远洲差点从电竞椅上摔下去,耳根飞快浮起一抹薄红,道:“不是!包夜是夸张说法,我打游戏时间很固定,从没超过十二点!”

    宴知韫忍不住问:“为什么要去做代练,简总平时没给过你足够的生活费吗?”

    “跟我爸一吵架,他就觉得我在家里游戏玩多了,停我的卡还不准我进家门,”简远洲道,“不对,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我们能不能尽快完婚?”

    宴知韫收拾的动作一顿:“因为你爸说不结婚不让你见美美?”

    “你已经知道了?”简远洲有些惊讶道,“他让我们抽个有空时间在媒体前露露面炒炒绯闻,我在A大读书,我把课表发给你,我们对一下时间吧。”

    对话框里闪出一张课表图。

    宴知韫在电脑上点开图片,道:“明天周一,下午可以约个六点左右的晚饭,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来学校接你。”

    “我们学校附近有家罗记螺蛳粉还不错,要不就在那儿吧?”

    宴知韫沉默一瞬,想象了下简总高价钱找来的记者蹲守在挤挤攘攘的小店外,镜头在一众欢乐嗦粉的大学生们间隙中艰难地寻找他们。

    说不定还会有警惕的大学生以有间谍为名把行动古怪的记者们通通都给举报了。

    “……可以。”

    简远洲反倒有些不确定道:“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宴知韫一边回话,一边发消息给助理让明晚的会议往前提,“你不是想吃螺蛳粉吗?我对吃的没什么偏好,都能接受。”

    “那我把地址发给你。”

    “不用,我经常来A大附近逛,知道那家店在A大的后街,”宴知韫道,“明天我从公司过来大概需要半小时,出发前会提前给你说的。”

    简远洲晕乎乎地应了声好。

    宴知韫问:“还有什么想说的事吗?”

    “啊我正在起草我们的联姻协议,你对这场婚姻有什么要求吗?比如两年后离婚后的财产划分,我的话现在名下有A市的两套别墅一套商品房——”

    “这个不用给我说,我们抽个时间做好婚前房产公证就行,”宴知韫有几分无奈地打断道:“你可以按照你想要的婚后相处模式写一份给我,具体的结婚流程照你家里的长辈要求来就行。”

    “我奶奶前段时间老是嚷着头疼腰酸腿软,今天听说我要结婚了,立刻精神奕奕拄着拐杖去绕湖散步锻炼身体,回来了以后一口气预约了十个婚礼策划公司,要求明天每家都要拿出方案来排队来见她。”简远洲声音很是郁闷,“估计再过个几天,我奶奶就会叫我们过去吃饭,商定要哪个婚礼流程。”

    宴知韫犹豫了下,问:“你奶奶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我奶奶每半年做一次体检,定期还有私人医生来看诊,什么事都没有,”简远洲叹气道,“也就有点花粉过敏,每次提什么要求我爸不顺着他,我奶奶跑去隔壁摘人家院子里的花,回来就流眼泪流鼻涕嗷嗷痛哭,说自己哪儿哪儿都难受,说不定哪天就要厥过去了,死前只有最后一个想要满足的心愿巴拉巴拉。”

    宴知韫:“?”

    简远洲道:“我奶奶还以为我不知道呢,每次都是我帮忙去邻居家里赔礼道歉顺便又补上一份花苗,帮着她瞒住我爸的,反正过段时间回我奶奶家那儿吃饭,要是她提了什么无理的要求又中途消失一段时间,回来开始抹眼泪,你可别心软。”

    宴知韫问:“无理的要求,比如……?”

    简远洲道:“就、就比如什么早点抱上孩子之类的……”说着说着,他脸色发烫,大声道:“如果没有喜欢的人,我宁愿守着处男之身等到三十岁变大魔导师——”

    “知道了知道了,”宴知韫被震得拿远了手机,哭笑不得应道,“我的工作处于上升期,也没有这方面的打算,那我们达成共识,就在婚礼上走个过场,婚后生活各不相干,可以吗?”

    宴知韫清冷的嗓音仿佛春日冰融的溪水潺潺流过,抚慰简远洲紧绷抗拒的神经。

    简远洲镇定下来,勉强嗯了声,又问:“我知道同性恋性欲很强,对你来说无性婚姻很艰难,但是……”

    “等等——”宴知韫忍不住打断道,“你从哪里觉得我是同性恋的?”

    简远洲郁闷道:“我从高中起就一直遇到男的告白,是不是同,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看宴知韫第一眼,简远洲脑海里就闪过念头:我靠,他腰好细腿好长,是底下那个吧?完了完了,自己这个清纯男大不得被狠狠缠住?

    宴知韫觉得有几分好笑,他的性向确实更偏向男性,但是对感情淡薄,性欲更是寡淡。

    为了一场和平的联姻,宴知韫宽慰他道:“你的雷达可能出错了,我是直男,对男性间的性关系不感兴趣,对自己年龄更小的更不感兴趣,所以你可以放心。”

    “真的吗?”简远洲一副不信的语气。

    宴知韫道:“是真的。在不认识的情况下,部分男同像发情的公狗不分场合时间都发出zuoai的邀请,有时候我甚至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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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远洲一下子激动起来:“听你这话,你是不是也常常被同性恋误会,明明说了自己是直男,还被缠住不放啊?”

    宴知韫迟疑道:“确实有一些男性在向我表达好意,拒绝后依旧在发一些尺度过大的信息和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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