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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的家伙。李庾垂下视线，手握住少年白净的yinjing，将整根都送进了嘴里。

    上方传来了啜泣声。而冰面碎裂的声音一直如影随形，香烟的味道也传来，看来是那群人里有人抽起了烟。

    李庾将王慕的yinjing吐了出来，他坐直了身体，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李庾……＂王慕的视线是摇晃的，他的眼睛是一片破碎的水潭，露珠不停地往下滴落。校服被沾湿了一块。

    李庾扯出一个笑，＂真是对不住啊。明明是你的第一次。但你看着我就好。我很强壮的，能把他们都挡住，你就看着我就好。＂

    李庾脱了裤子就跨上了王慕盘坐在地上的腿，他握住那半硬的yinjing，对准了就往自己生涩干燥的后xue里送。李庾痛的龇牙咧嘴，毕竟未经润滑也未做准备，现在也实在算不上是什么让人情动的场合，王慕紧闭住眼，冷汗从额头渗了出来。

    ＂起码我们在一起疼。＂李庾在王慕的耳边轻声说，但发现这实在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他往下沉身子，疼痛混在一起变得含糊起来，＂咬我好了。哪里都可以。＂李庾对王慕说，拢了拢对方有些过长垂落的头发。

    王慕咬住了李庾的胸口。而yinjing终于沉到了底。

    ＂继续啊。给大家看个乐子。＂王芪戏谑的声音传来，对方终于停止了摄像，取而代之的是录影。他们真是装备齐全，李庾扯了扯嘴角，在他的视线下王慕只暴露出小小的半张脸。他要毁了你啊，王慕。你见过这样的恶意吗？李庾搂住了王慕的肩膀，＂就看着我就好了。他们都不存在。＂李庾低声说，然后开始活动起来。

    真是糟糕透了。混杂着少年的啜泣和rou体的碰撞声，液体咕叽咕叽的声音掺杂在其中，污秽不堪。＂真恶心。＂李庾听到有人低声说，然后是吐口水的声音。他捂住王慕的耳朵，一下一下地亲吻对方的头顶，＂看着我。看着我。＂他不停地喃喃，几乎像是下意识的咒语，像是无意识重复的摇篮歌。

    李庾看向无窗的围墙外头，天已经快黑下来了。怀中的人不停地哭，几乎歇斯底里，而一旁的笑声却越来越分明。李庾的脑子也混沌起来。他只是捧着王慕的脸试图擦去那些泪水，而不管他怎么努力那些泪水都会再度出现。

    天黑的时候站在里头的人就只剩下了王芪一个。＂我很满意。＂对方笑着说，收起了录影机，＂另外几个在外头抽烟呢。今天就这么算了。＂王芪笑眯眯地说，走了出去，李庾随后听见了发动机发动的声音。

    糟透了。不停地有液体淌下来，李庾伸手揩了一下，指尖却出现了粘稠的鲜红色。角落里还蜷着王慕，对方几乎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球。＂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可以打电话的地方。＂李庾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无比。＂这附近应该不会有人，但你小心一点，万一有野狗之类的呢。＂他苍白地补充。

    李庾前后走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才发现有一个小卖部，他仔细地想了想，还是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理由烂的不得了，他发现一个学生在工厂的角落那里，至于他么，他是路过的啊。李庾一边说一边捂住额头，终于哭了出来。

    老板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李庾，李庾付给了对方五毛，然后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哭，快到工厂门口的时候用衣领把眼睛擦干了，他轻轻地咳了咳。王慕依旧蜷在那里。

    ＂我报警了哦。警察说半个小时后就来了。＂

    ＂……＂

    ＂今天晚上有星星呢。明天肯定是一个晴天。＂

    ＂……＂

    ＂对不起啊，是我太没用了，我没有保护好你。＂李庾的鼻头发酸，他掐住了自己的鼻梁，闭住眼睛才抑制住泪水。

    ＂……＂

    李庾听到了衣物的窸窣声。

    王慕抱住了他。单薄的身体压在了他的上方，王慕抱住了李庾的头。

    他开口，声音苍白而漂浮，＂我要报复他们。＂他低语。

    ＂我恨他们。＂

    眩晕感就在这时袭来，李庾还来不及反应，他惊恐地睁大了眼，却鲜明地感到他仿佛被拽出了这个身体，他仿佛在漂浮，但更像在急速地往后退。有一股力量在拉扯他。警笛的声音越来越近，但李庾却听不分明，他的耳膜嗡嗡作响。

    仿佛间他听到了钟表的滴答声，兜帽的人影仿佛一闪，＂你种下了什么因，就结什么果。＂对对方仿佛笑着说了一句。

    李庾来不及做出反应，在飞速闪过的画面中他看到王慕和他一齐坐上了警车，王慕和他在十字路口分别，然后只剩下一个王慕。画面中王慕在奔跑，在奔跑，一边奔跑一边呼喊。李庾伸手，但未抓住什么就猛地被拽开。

    李庾有种猛然砸到地上的感觉。他晃了晃脑袋，感觉脑瓜子嗡嗡作响。

    ＂脑震荡了？＂

    ＂不至于吧。下的手没那么重。＂

    ＂喂。死了没？没死就别装死。＂有一只皮鞋的鞋尖踹了他的脸一下，然后那只鞋尖顶住李庾的脸，将李庾的下巴抬了起来。

    陡然见到光让李庾下意识地闭住了眼，再度张开还觉得视野晃得慌，大灯太亮了，对方的脸笼罩在一片光晕中，他似乎听到对方叹了口气。

    李庾闭住眼再张开，他眯起眼睛仔细看。＂你长得好眼熟啊。真可惜。＂对方慢条斯理地说，＂我就讨厌长成这样的人。＂

    李庾因为震惊也说不出话来。

    这个穿着西装的，双手插着兜的人，可不就是王慕吗。

    夭寿。这未免也太随便了。

    ＂这人谁啊？＂

    ＂姜辙的姘头呗。进来时候姜辙没影了，就剩这一个。怎么处理啊？＂

    李庾脑瓜子嗡嗡响。真他妈的。他都想干脆对王慕说实话算了，这来来回回驴他呢，感觉他前后就是被耍了，一点逻辑都没有。李庾下定决心打算和王慕说实话，其实你小子就是一本烂的要死的书里的人物！大家都死光算了！大家都别玩了！

    结果一张嘴，好家伙。他怎么哑了！

    王慕这边注意到李庾跟个离水的金鱼似的嘴巴在那一张一合，扬了下眉问旁边的人，＂他干嘛呢？喂，你想说话啊？＂他笑眯眯地问李庾。

    ＂姜辙的姘头是个哑巴啊。这倒令人放心。＂一边的人适时地捧王慕的场。

    什么时候啊他妈的！他跟姜辙不是一向是纯洁的同学关系吗，就算后面变味了也该是情侣哪，用什么姘头这样的说法你大爷的！李庾怒目圆睁，他很明显刚刚是被人锤了，根本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仰着个上半身感觉自己更像是死鱼了。王慕摇头砸了两下嘴，突然蹲下身来，两根手指支住了李庾下巴，然后出乎意料地亲上了他的嘴。

    ＂你长得可像一个人了。但是那个人长什么样我也给忘了。＂

    你说鬼话呢cao你妈的。李庾不想回复。更何况他现在是个哑巴，回答个萝卜。

    ＂老板，怎么处理？＂

    ＂带回去呗。＂

    李庾发现他每回这么被人耍乱窜的时候都有一个特性，他根本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除非兜帽人好心肠地出来给他指点迷津，但本来这么多幺蛾子都是对方搞出来的！李庾被对方像拖麻袋似的在地上拖，挣扎都不想挣扎。

    他瞪着眼珠子看天花板，脑子里最后的印象还是王慕在路上像寻找什么似的奔跑。

    至于那个霸总，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