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为夫_第四章 发现在布坊偷情这个标题用过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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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发现在布坊偷情这个标题用过了 (第1/1页)

    “嗬……嗬嗯……嗯……呃……”

    易平之闭着眼,两腿张开,跪趴在地,股间抽动将他顶得两眼失神,好比临岸迎风细柳,摇摇欲坠。思绪恍惚着迷,难成一言,口中只含糊不清地喊:“易江……”

    易江并不应他。抽插数百下终于又顶数下,泄出热种。

    “啊啊……嗬……”

    易平之被烫得腹惊腰软,同时会阴痉挛,如电急窜,登上高潮。随即粗喘着躺在地上。缓了半响从中回神,抬眼欲寻男人踪影,却见他忽然蹲在身侧,大手抓他胸前衣物,用力一拉,嘴唇转眼被他吃进口中,肆意玩弄。

    抬手搂住他肩,被他顺势抱入怀中。两人嘴唇不离,亲得难舍难分间被他边搂边摸地推至墙角,随即被他摆弄的手立墙面,弯腰翘股,两腿尽开。

    灼烫阳物抵在xue口磨动,虽抽离不过片刻,易平之已是想得心猿意马,抓耳挠腮,更甚难耐地摆腰讨好。见他仍顾玩闹,不行正事,索性主动后靠,要它顺势撑开窄小横插入深,全然堵满。

    如此直入甬xue,爽得他气急息热,从鼻中哼出数声呻吟。

    易江见他急切便将他按在墙上,抽动不已,同时蹙眉闭目,息热气粗,俨然强忍。

    耳侧鬓发垂落胸前,易平之眯着眼微一低头便见它随身体一顶一动。紧贴后背的胸膛宽厚火热,guntang大手探进衣中游走抚摸,不时浅揉重捏,撩起快意四处流窜。

    xue内巨棒极爱挺插至深,觉有麻痛之余是股间被两圆卵热物撞得啪啪作响,好似恨不能同挤里处快活。

    布坊能容数百工人吃住,于是他们四下寻欢作乐——染衣房、台阶上、水缸边、织绣院、烧灶台,连庭中枇杷树下也行yin两回。如此不知时日,颠鸾倒凤,不知羞耻,待回神已是云厚天黑,周侧街邻挂灯关铺,行火做饭。

    易平之后来早腰软脚麻,精疲力尽,全是易江按着他自顾寻欢。

    “阿父”

    易平之闭着眼,头枕他腿间,喘息许久才睁眼看他。挑眉问:“舍得开口了?可还生闷气?”

    易江盯着他看,一双明眸灼热有神。只是开口不冷不淡:“回去了”

    易平之无语。见他将视线移至他处不看自己,于是故意闭目假睡:“不需着急,在这过夜也好,等工人来此看我笑话更好。笑我堂堂大老爷竟受二老爷的气”

    易江终于一笑,柔和几分:“阿父怎也任性。我背你回家”

    “不回,回去也是被冷心寒”,易平之哼道:“也不知我命无姻缘还是时机不到,而立之年竟无一妻半妾”

    易江见他满脸写着打算,遂知他有何意图:“不管阿父想养谁,儿子定将其碎尸万段”,顿了顿,“昨夜真去楼中买人?”

    易平之听他言语平静,知他说到做到,于是咽咽口水,干笑道:“……怎敢真去,阿父又无断袖之癖,莫说受男子索欲,就是对男子索欲也是万万不能”

    易江哼声:“我不是男子?”

    易平之嘿嘿一笑:“常言道,儿子是父亲最大例外”

    离去时易平之不忘拿衣物擦净各处痕迹,生怕留下端倪惹人猜疑。

    “为父果真没白花钱让大师收你为徒,你这背着我还能翻墙的本领就是好。等哪日咱家家道中落,你就用这本事替阿父去有钱人家偷些金银财宝花花”

    “阿父真是未雨绸缪”

    “我在学堂虽未读入几本书,但这居安思危的道理还是略知一二。方才为何不走正门要翻墙,难不成你也知父子偷欢luanlun乃是不耻,怕人撞见?”

    “院门白日便被我锁上,不过懒将打开”

    将易江哄好没几日,易平之又背着他偷摸爬进花楼春帐中。楼中老鸨见他不肯留夜又是白日匆匆而来,于是暗地使遣几个姑娘早早梳洗打扮,生怕伺候不周惹恼他。

    不过好景不长,没过两日这位爷便再不现身,四下打听后说是白日在房中崴脚后中邪,浑身作痛,其子心急如焚,昨个亲自驱车离府,说带他去几十里外的寺庙驱邪。

    “阿父,可还疼?”

    马车驶在小道甚是摇晃。

    易平之躺在软垫上,一面揉腰,不知是哭是笑:“阿父一天一夜未合眼,你说是疼还是不疼?”

    易江笑:“自然该疼。你是易家大老爷,府中上下几百双眼睛盯着,怎能一再去花楼玩闹”

    易平之不以为然:“他们拿钱做事,怎敢干涉我。何况我这大老爷属实憋屈,以前背地里受他们嘲笑,如今一样未变,哪个不是骂我生得命好,自幼锦衣玉食,做个纨绔子弟坐吃山空,待老来无财无米只得沿街乞讨也就罢了,偏偏又得精明儿子收拾家业”

    易江听他叹了又叹。城中谁人不知易平之的名号,他家中祖业甚伟,又是一脉单传,母亲早年吝啬,担忧娘家分财早与他们断绝关系,父亲又无旁亲、妾宠纠葛,如此一干二净,叫他十七岁时虽成孤儿却一跃成城中大富老爷,不可不叫人嫉妒生恨。

    “阿父不该不听你爷劝诫,当年若能多读几本书,考取文名,兴许还能叫人刮目相看”

    “如今也不迟”,易江笑,“阿父若是愿意,等回去我与你请个先生”

    易平之拒绝:“此举不妥。是阿父不对,阿父应当知足常乐”,说着连忙转移话头,“我这全身酸痛是你所害,难不成真要去寺庙驱邪?”

    “掩人耳目”

    正说着,车身忽然停下。易江将他抱出,才见是到一山间古路。林稠草密,鲜有人迹。

    “去何处?”

    易江不应,抱他往前。半盏茶后前方见一冒烟暖池,还未回神便被他扔进池中。入水瞬觉体盈心快,温暖不已,全身各痛抛之脑后,畅快游水。

    说来人生在世事遇百千,或勾心斗角或默默无求,有人腰缠万贯,有人温饱不快,有人活得里外通透,也有到死不知方圆,而不论哪般皆要被染个身心蒙尘,劳累不堪后怀叹绝息离世。若问活人应求何等苟世之态,唯有此刻上不问天理君政,下不明市侩人常,三千烦恼尽绝身后……

    易江见他面朝上的躺于水面,闭目享受,神情隐有沉yin猥琐,于是问:“怎了?”

    “无事”,易平之长舒口气,满脸惬意与笑容。“此水着实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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