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艹女将军玩喷_夜晚军营,士兵下属轮流进入女将军营帐C花X,女将军被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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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军营,士兵下属轮流进入女将军营帐C花X,女将军被握 (第3/7页)

前数战,都没有今日这么累,他们瘫坐在地上,却依旧不敢懈怠,只大口大口地喘气。

    汗水混着血迹,从头顶一路流下来,这样严寒的天气,汗水很快就凝结成了冰,热还没褪尽,便成了彻骨的寒意。

    “夜柔……”馒头喘了一口粗气,睫毛上凝着白霜,“咱们,咱们真的不去帮他们打吗?就在这里守着?”

    “军令如山,让我们守粮仓,我们就守粮仓。”林夜柔靠在墙背上,身上穿着金甲,但是手臂中了两刀,没流血,也不觉得痛,就是那种黏一腻里透着的寒冷,让她整个人十分的难受。

    她看了他们几个一眼,都挂彩了,竹甲七零八落,这一仗打得是真狼狈啊。

    “大家伤势都不要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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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万紫摇摇手,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看着身旁当着的尸体,有些是敌人,有些是自己的战友,五人都十分难过。

    敌军继续攻来,林夜柔跳起来,大吼一声,“又来了,杀!”

    又是一波奋力厮杀,杀得日月无光,只余满眼血腥。

    终于,粮仓的敌人大部分被歼灭,再没有援军过来。

    他们倒在地上,累得喘气都费劲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有人打鼓大喊,“敌军撤退了,我们胜利了!”

    林夜柔他们在粮仓那边听到欢呼声,知道北冥王大胜了,她紧绷的神经这才缓缓地放松。

    “北冥王,果真名不虚传,有神将之勇。”林夜柔冻得有些哆嗦了,说话嘴唇也发抖。

    “沙国败了,太好了,我们有rou吃了。”馒头胖乎乎的脸扬起了僵硬的笑容,搓着手,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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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夜柔跃起,“走!”

    他们离开粮仓,跟上了大队伍。

    北冥王一身染血的铠甲,背着金错刀入主伊力城府衙,伊力城原先的知府已经被杀,伊力一直是沙国统治,如今沙国军退了,府衙便没有做主之人。

    粮仓里有粮食,有rou,将士们都能饱吃一顿。

    加上伊力城有军营,沙国占领期间筑建了卫所,士兵也不再需要住营帐。

    但是,沙国士兵占领了很多民居,这是因为北凉兵来的时候,没有足够的地方住,便把百姓赶离自己的家,现在北冥王下令,所有百姓都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中去。

    卫所住不下这么多士兵,那就找空地扎营。

    经此一役,林夜柔声名大噪。

    其实之前数仗她也居功不小,但这一次她带三千人守住了粮仓,让大家吃上饱饭,还能吃上一口rou,在士兵心里,这功劳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

    但这一次之所以能把敌人从伊力城赶出去,是因为北冥王擒住了沙国元帅维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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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冥王在伊力城的探子探查到两军元帅不合,所以利用了他们的分歧掳了维克多,北凉不管不顾要杀,沙国要退,他们自己先乱了,才会让北冥军有可乘之机。

    二日,埋葬了牺牲将士的遗体,北冥王传召诸位将军开会商讨。

    “这一次能攻下伊力城,是因为苏兰基与维克多有矛盾,联军主将没有磨合好,让我们钻了空子,但是经此一战,他们会摒弃前嫌,真正联手重新调整,因为伊力城如此仓促的失败,是他们莫大的耻辱。”

    “但他们不会那么快反攻,磨合需要时间,再提供供给也需要时间,西蒙虽然也有部分军需粮食,但不多,他们不敢轻易反攻,我们也可以等援军抵达,等待最后的一战。”

    方天许道:“据探子回报,援军可能需要半个月才能抵达。”

    北冥王听了蹙眉,“半个月?”

    他本想说顾长野行军速度太慢,但下意识地看了林夜柔一眼,罢了,她立了大功,这面子是要给她的。

    林夜柔看得懂他这个眼神,但并没说话。

    万紫说得对,有些事情,就让顾长野和娇焓去说,凭什么让她去交代呢?她一个字都不要说就对了,免得回头人家还说她编派他们呢。

    北冥王道:“夜柔,你回去沐浴换一身衣裳,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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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夜柔抬头问道:“去哪里?”

    北冥王道:“去了你便知道了,大家都散了吧,本王也需要沐浴换身衣裳。”

    林夜柔和诸位将军应声退出。

    这么冷的天沐浴,需要烧很多热水,好在伊力城柴火足够,在塔城野外营帐的时候,要喝一口热水都比较艰难。

    沐浴更是奢侈了。

    她如今大小有武职在身,所以北冥王派了一名罪奴过来伺候她。

    这罪奴约莫四十岁上下,全身也是臭烘烘的,叫十三娘,原先在怀城做点小生意的,因一些生意纠纷,一个花瓶砸在了竞争对手的脑壳上,竞争对手没死,但是成了傻子。

    她被判为流放到军营为奴十二年,如今已经十一年了,还再有一年便罪满获释。

    十三娘给林夜柔烧了热水,还找来了一个沐桶,私藏的皂荚也拿出来给林夜柔洗头,那头发需要有人才洗得干净。

    十三娘给她洗了好久,才把那粘着血液的头发洗干净,就是这皂荚洗头,发质再好,也显得有些毛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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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脸也洗干净了,露出精致五官,只是皮肤没有原先细腻了,脸颊擦得发红,都快破皮了能把那些结痂的血迹洗干净。

    换上她来时的衣裳,披上黑色的斗篷,白色衣裳加黑色斗篷,湿发擦了半干,便扎了个高马尾,江湖中的人素来不爱梳发髻,只爱这样扎着马尾,打起来也方便。

    她沐浴之后,擦拭着桃花枪,把桃花枪上的血迹全部擦干净,那红缨也一根根地梳理好。

    抚摸着枪身的桃花纹路,她心里被难过的情绪吞噬。

    她可以预想到北冥王要带她去哪里,可能,父兄就是牺牲在伊力城。

    她原先只知道父亲牺牲在南疆战场,却不知道是哪个地方。

    她从万宗门回府的时候,问起父兄牺牲的地方,母亲却不欲多谈,一说便哭得几乎昏厥。

    半晌,北冥王派张大壮来请,林夜柔执着桃花枪出去,却见卫所外的雪地里站着一位身穿黑色鹤氅的年轻俊美男子。

    他身材伟岸挺拔,束冠,肌肤白净透红,唯眼底和鼻梁两旁的皮肤略显粗糙,眼神晶亮,五官和轮廓与当今圣上有几分相似,但皇上虽有威严,却没有他这份从尸山血海里浸出来的霸厉。

    林夜柔差点不敢相信眼前此人就是北冥王谢如墨,全是靠那双眼睛认出来的,之前那一脸的络腮胡遮住了风霜,反而为他护住了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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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说,北冥王谢如墨乃是商朝一美男子。

    纵然林夜柔对情爱无心,但猛地与他眸子一碰,气息还是微微地乱了下。

    张大壮牵着两匹马,一匹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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