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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教派的传统艺能是爬床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第1/2页)
0. 约书亚始终记得,主用一种很轻松的语气,亲口对他说过:“我很容易死掉的哦。” 从此约书亚的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那是神明可能随时会死去的惶恐。 他得到了神明的承诺,知道自己不会被舍弃,可万一是这个世界夺走了她呢? 在她被刺杀之後,约书亚的神经更是变得极度敏感,看什麽都觉得好危险。 生命是多麽的脆弱啊!这个世上能够带走人命的事情有好多,光是死法就是约书亚总结不来的。 虽然约书亚很担忧,但是他又不能对神明说:“为了您的安全,请您乖乖待在这个安全屋”虽然为了主的安全,他绝对会斥巨资打造这个世上最安全的安全屋,就连其他联邦最高议员都没这份待遇! 那样也太冒犯了。 “哦?原来你是病娇吗?约书亚。” 向神明祈祷的时候,约书亚顺着忧愁的情绪说出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忧虑。 她新奇地看了看约书亚,似乎在打量自己突然变得有些陌生的乖乖牌信徒。 然後果不其然的拒绝了。 “暂时没有走这条线的打算呢。” 约书亚按下心中隐秘的失落,他才没希望她能顺势善解人意地答应:“好哦,既然约书亚这麽担心,就这麽做吧”。 ...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展开,约书亚可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寿命不多了?所以她打算完成将死之人的愿望。 对她的溢美之词再多、慈爱的滤镜再厚,约书亚也知道神明不是任由他摆布的神像或玩偶。 约书亚恪守本分,无法采取过於激进却十分保险的措施,只能另辟蹊径。 他向她的周遭诉说了自己的担忧。 自己无法守护在她的身边,可其他人、始终待在她身边的信徒们,联合起来总能将神明保护好吧? 约书亚的焦虑已经达到连猫的手都想借用的地步了。 如同将珍宝放入保护严密的保险柜中,约书亚为神明的生命附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锁链,不让危险接触到她。 作为她的秘书,萨沙的运气比他还好一点,能够陪在她的身边。 约书亚并不嫉妒,因为他见证了那个男人为了神明而做出了多少努力。 手无缚鸡之力的社畜,变成了她的一道防线,处决了无数刺杀者与卑劣者。 他们都是失败者,都在绝望之际得到了神明的救赎,软弱的性情也十分类似。 约书亚总觉得萨沙与自己很相像。 ‘要是自己是在那个位置,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吧’ 他们的一切都掌握在神明的手中了,这个世上还有什麽令他们畏怯的事物吗? 没有的吧。 因此他们成了世人眼中,就连死亡也毫不畏惧的“宗教疯子”。 1. “你的神明会保佑你吗?约书亚先生。” 当枪口抵上眉心,约书亚的表情仍旧十分温和,“您误会了。” “并非神明能够保佑我我才信奉她,而是我愿意为她牺牲生命。” 男人愣了下,“忠诚...吗?” 约书亚能够感受到男人的杀意没有那麽浓重了。 男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实话,我很敬重你这样的人。” “但很遗憾,这并不是你能在我的领地中传播邪教的理由。” 枪口往前顶了一下,约书亚柔软的金色额发被压塌,贴在肌肤上。 “——吹笛人先生。” 约书亚背负着神明赋予的使命,游走於联邦的国土之中。 他朝见过的每一个人传播教义,不分年龄、不分阶层,亦无男女之别。 他向失败者、平民、富人,也向上位者传教。 在某些人一般特指上层人士眼里,约书亚是臭名昭着的神棍,不可轻易接触者。 他们都是知情人士,那个教派在不久前分明还是邪教,突然摇身一变成为合法教派...实在是太可怕了。 而那些见到约书亚後成为了信徒的人,也让教派增添了魔性的滤镜。 有的人在暗中称呼这位大牧首为「吹笛人」,用那则故事来暗喻他的所行所为。 实际上,男人在决定要亲自处决约书亚的时候,便被身边的幕僚极力劝阻。 这个教派太邪门了,他们不能让自家主君冒一丝风险。 “...你这麽崇敬她,她能够带给你什麽?” 男人意外乾净的金色眼眸中浮现不解之色。 “安心感。” 约书亚回答得十分简洁。 “你就为了安心感去信奉一个女人?”男人感到十分荒谬,“你都快要死了!” “是啊,或许吧,若是这一发有子弹的话。” 在约书亚眼中,这位凶名远播的将军,会突然玩起猜子弹游戏,难道不是主的庇护吗? 从“一定会死”降到“也许能活下来”,这样的生存率约书亚还挺满足的。 而且就算真的为她而死又怎麽样呢? 主就是他心灵的归所,永恒的港湾。 约书亚闭目祈祷,姿态宁静,他竟是对死亡毫无畏惧。 “......” “真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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