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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第3/3页)
生之後,学长就被家里人办了休学,从此消声匿迹。 结果花鹤初并未如愿达到她预计该有的进度,但她仍然踏上了前往东部的路途,因为想让盛澜惊喜,所以没有事先告知他。 1 不过出於奇妙的安全考量,花鹤初倒是悄悄告诉了裴月尧。 裴月尧对此没有提出反对,反而当即表示会帮她订一间卡在她跟盛澜之间的房间。 於是没有了後顾之忧的花鹤初,便愉快地踏上了她久违的自驾游。 「喂?鹤初,你到哪里了?」 「嗯……我看看,导航说还要一个半小时,我开快点的话一个小时就到了。」 「你一个人开车过来吗?!老天!盛澜知道了会对我发疯的!」 「没事的,姐你别担心,我以前开过更长的路途。」 花鹤初被裴月尧在电话另一端的惊叫给逗笑,好说歹说才勉强让她挂了电话。 一路上花鹤初的心情很好,四周越来越多的田野景sE依傍着山林,sE调清新到宛如电影场景。 也是哈,不然怎麽会经常跑这里取景呢?花鹤初在心里补上一句吐槽。 1 花鹤初抵达民宿的时候团队还没回来,所以她就先按照裴月尧发给她的订房讯息办理入住,安置好行李後就在窗边坐下,配着窗外的怡人景sE,开始继续写稿。 人与人之间都是如何拉近距离的呢?很多人的答案或许是不知不觉吧? 我的答案很具T,至今都能清晰地说出来,是在我加入社团後的第二次短片拍摄。 想想也是,其实人和人之间关系的改变,从来都是一瞬间的事,只是终於等到发生的契机罢了。 那时候是去一个中南部的深山老林里取景,我也不是吃不了苦,但我至今还是想不通,学长要拍的景明明没什麽特别,在北部也能拍,却偏偏要跑这麽老远,那山路还特别崎岖。 我跟学长扛着器材上山,他怎麽样我不知道,我反正是差点去掉半条命。 回去以後我无意间听到平时总黏在学长身边那群nV的讨论,说学长特别告诫过她们那段路很难走,让她们自己斟酌要不要跟,说他好T贴。 不是,那我不是人吗?X别平等真的不能落实一下吗?想归想,但我其实不生气,因为多亏了她们的轻易放弃,我才跟学长有了那两天一夜的时间。 拍摄过程很安静,但我意外地发现或许是因为我们总是隔着许多人一起工作,所以即使不G0u通,我也能领会学长的需要,拍摄很快就结束了。 那之後学长跟我说了很多话,他向我道歉,并表示他打算把组里的累赘人口剔除,意味着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不会总被其他不做事的人隔得老远。 1 我很高兴,但我的欣喜与期待终究都落了空。 不知道是换了环境有了别样的心情吗?还是因为与故事里提到的山林有所类似,花鹤初这次写得颇为顺利,耗时一个下午,总算达到了应该有的进度。 鹤初,你到了吗? 看见裴月尧传来的讯息,这才让花鹤初猛然从工作中cH0U离。 我在房间里,你们回来了吗? 快到民宿了,我跟前台打过招呼了,你去跟他们要盛澜房间的备用钥匙,他们会给你的。 完全没想到裴月尧会替自己安排得这麽周到,花鹤初只知道自己过来就是惊喜,但她的T贴将这场惊喜变得更加JiNg致。 太感谢你了,下次请姐吃顿大餐! 哈哈,我会期待的。 花鹤初快速跑到卫浴室里照镜子,简单确认自己还是好看的,才赶忙跑到前台去领盛澜房里的备用钥匙。 1 但真的进到他房里後,花鹤初又陷入了苦恼。 那我接下来要g嘛?看着周遭四处有着盛澜使用过的痕迹,花鹤初脑海里闪过许多被玩烂的言情梗,愣是没有半点她能拉得下脸拿出来尝试的点子。 盛澜踏着虚浮的脚步,勉强踏进房门後,便靠着关上的门缓了许久。 这次的拍摄内容虽是广告,但情节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设计出来的,实在太折腾人了,连盛澜这样长期保持高强度工时的王者等级都吃不消,更何况是旁人,偏偏这次搭档的人,是投资方安排的一位新人,特别娇贵还惹不起,弄得整个团队都在伺候她。 盛澜累得实在顾不得一身脏,看见自己那张大床就直往上面扑,没睡个昏天暗地是不打算跟它分离了。 那花鹤初在哪里呢?答曰:在窗边。 左思右想也没挤出个满意的计画,最後花鹤初又从自己房里把电脑搬过来,同样的位置,同款的房间摆设,她再次开始一波疯狂赶稿,导致刚才盛澜进来时,她没能第一时间站起来,对他问一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一言以蔽之,花鹤初稳妥地错过了跟盛澜打招呼的时间,所以现在只能撑着下颔,满脸无奈地看着盛澜跟床融合的狼狈模样。 唔、有点心疼。花鹤初无声地做了个「哭哭」的表情,盛澜要是有余力睁眼看的话,肯定能被她这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气到爬起来收拾她。 可惜盛澜没有,所以花鹤初现在很嚣张。 1 花鹤初从窗边走到盛澜身边,先是趴在床缘仔细端详他连妆发都没卸的凄惨模样,而後笑着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见他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心疼才真真切切地泛上她心头。 盛澜大约昏迷了一个钟头才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花鹤初窝在自己身边,还以为自己没睡醒。 他用力闭上眼睛再睁开,花鹤初还是雷打不动地蜷缩在他身旁。 啊……是真的啊。盛澜伸手将垂落在花鹤初鼻梁上的那缕头发别到她耳後,像小孩子喜欢r0u他人耳垂一样,轻轻地捏住她的耳廓搓r0u几下。 盛澜无声地笑了出来,然後才撑起僵y的身T,打算起身去洗澡,谁知一脚踩下地时,竟踩进了花鹤初摆在床尾的脸盆,将水洒了满地。 「怎麽了?!」 花鹤初被巨大的动静吓醒,迅速爬了起来,跟站在床尾眼神Si的盛澜四目相接。 「你摆个脸盆在床尾是在祭拜吗?」 盛澜黑着脸看着被自己弄洒一地的水,觉得额角b刚才回来时还要更cH0U痛。 花鹤初一脸无辜地望着他,脑中自动将盛澜毒舌的话翻译成「脸盆用完为什麽不放回去?」。 1 「我想说等你醒了你自己弄回去。」 「从哪里弄来的脸盆?用来g嘛的啊?」 「跟柜台要的,给你擦脸擦手再擦脚啊。」 「……那你、是先擦了脸跟手才擦脚的吧?」 被盛澜满脸警觉地提出质疑,花鹤初简直要被气笑了,试问这种男朋友是不是该丢回收了? 花鹤初懒得理会盛澜的神经兮兮,迳自捡起已经没有水的空脸盆,将它放进浴室里,顺便带了条乾毛巾出来,扔给盛澜去处理地板的狼藉。 盛澜总觉得自己很无辜,但这祸好像也不能端给花鹤初去背,於是抓着毛巾瞪着地板许久,才不甘不愿地蹲下来擦地。 只是擦归擦,盛澜手边的动作依然难掩急躁,满心觉得自己现在明明应该抱紧花鹤初,而不是收拾这一地的荒唐。 总之就是,真的好惊喜啊,真的超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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