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将军(All米禽牧北)_第五回:披铠甲沙场再战,慰亡灵将军受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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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披铠甲沙场再战,慰亡灵将军受辱 (第3/4页)

的利器,猛地捅入了藏在深沟里的xue口。

    “唔……唔……”伴随着米禽牧北的闷哼,挺硬的利器在他的后xue中飞快地抽插穿刺。

    元伯鳍左手勒着缠在他脖子上的披风,右手搂住他的前胯迫使他抬起后臀,自己的前胸则抵上他的背,两幅坚硬的盔甲紧紧相贴。

    无往不利的大夏少年将军,身披威武的黄金战甲,却趴在地上撅起裸臀任人侵犯,身上的甲片随着有节奏的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坚硬的冷锻甲不再是护身神器,却在它主人的阵阵娇喘呻吟中变成乐器,奏出了它本不该发出的yin荡乐声。白日高照,金银两色铠甲上下交叠摩擦,伴随着清脆的节拍反射出一闪一闪耀眼的光,成为遍地白骨的祈川寨沙场上一道醒目的风景。伤痕累累的臀瓣被挤出血水,染红了两人下身的战袍,为这yin靡的画面平添了几分浴血奋战的惨烈。

    四周刮起狂乱的阴风,卷动黄沙在疆场上翻腾。那一刻,幽灵在欢呼,鬼魂在雀跃,仿佛整个夏军都被元伯鳍征服在了胯下。

    堂堂大夏战神,却在曾经获胜的战场上惨遭凌虐还被围观,米禽牧北感受到莫大的羞辱,只能把指尖深深插入黄沙地,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可这强烈的羞耻心里竟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感,让他很快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他在元伯鳍的身下忘情地颤抖起来,被勒紧的喉头发出尖细的浪叫,战甲的激荡声也变得更加欢悦。元伯鳍的阳物被剧烈抽动的肠道夹紧抚慰,传来阵阵酥麻,可他竟然挺住了没射,而是在被伺候舒服之后抽出了仍然挺拔的阳根。

    粘稠的肠液在硕大的guitou和一张一缩的圆形roudong之间拉出几条清亮的丝线,像是昭示着对那根roubang的依依不舍。两边挺起的臀瓣被血糊得鲜红,却还在痉挛着凹凸弹跳。

    “哼,这么快就泄身了,却还是一副欠cao的样子。”元伯鳍用手指沾上臀尖的血水,捅进温湿的xue口里搅弄了几圈,嘲讽道,“米禽牧北,你那些手下知道他们的将军在战场上如此yin荡吗?这么鲜嫩的rou体,真该让我的那些将士们也来尝尝——如果他们没有被你屠戮的话!”

    说着这话,元伯鳍又怒从心头起,抓起剑就刺进米禽牧北的铠甲,三下五除二把连接不同部位的束带挑断,说道:“那些英灵们一定很想看你在这儿被扒光的样子。”

    米禽牧北见他要把自己的战甲卸成碎块,赶紧有气无力地问道:“我能自己脱吗?”

    “这么主动,果然是浪荡之徒!”元伯鳍冷哼一声,却不想自己的兴致被打断,“不过这样更快!”

    在那柄利剑之下,无论是盔甲战袄还是里面的亵衣,统统都无法挡路。米禽牧北不敢乱动,只得听凭摆布,随着冰凉的剑刃一次次触碰皮肤发出惴惴不安的喘息。好在元伯鳍剑法极其精准,割破贴身衣物也不会划伤他半分。不一会儿,四周七零八落地堆满了战甲和衣裤的碎片,没有一块是完整的,而米禽牧北则被剥得一丝不挂。

    他光着身子侧躺在地上,又冷又羞,双腿本能地蜷起,被两只手无助地抱在胸前,颈侧右臂和臀瓣的伤口还渗着血,有种残破的美。刚过去的情潮在他脸上留下的红霞还未散去,唇角还沾着残留的白浆,水润的薄唇伴着喘息微微开阖,一双欲色迷离的媚眼忐忑又期待地看着元伯鳍。失去了战甲护体,衣物蔽身,大夏将军的尊严荡然无存。细皮嫩rou的胴体在银甲铁胄包裹的魁梧身躯下显得尤其娇小,仿佛柔弱得可以被肆意欺凌。

    这番秀色可餐的光景果然让元伯鳍把持不住,让他立刻想要将这尤物再蹂躏一番。他整个身子压上来,让米禽牧北保持着蜷曲的姿势无法动弹,却将手插进了他暴露在外的xue口。

    “啊……”米禽牧北被这粗暴的侵犯惹得一阵惨叫。

    尽管这一次元伯鳍没有掏得太深,但粗糙的指节在娇嫩的xue口快速进出摩擦,很快就把肠rou磨得红肿外翻,与周围的血迹融成一片。坚硬的盔甲重重地压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仿佛要硌进骨头,把他的rou都碾烂。

    “九千英魂的血债,你要怎么偿还?”元伯鳍怒气冲冲地在他耳边问道,接着把整只手都塞进roudong,在里面狠狠地抓挠揉搅,像是要把他的肠子都扯出来。

    “啊!啊!……”米禽牧北痛得浑身僵硬,想要挣扎却反而被压得更紧,骨头几乎都要被压散架了。

    如此凌虐了许久,直到米禽牧北泪流满面,不断地哀号抽泣,元伯鳍才放开他,又将他仰面翻过来,掰开双腿换了自己的阳物插进去。

    “呜呜……好痛……”米禽牧北从来没想过,铁血如他居然会在这熟悉的沙场上被cao干得哀哭求饶。

    “哭什么?你不是很想要吗?”元伯鳍又猛撞了几下,换来几声带着哭腔的嘤咛,听上去甚是悦耳。

    他将米禽牧北的双腿搭在自己臂弯里,又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中。米禽牧北的前胸被紧压在冰冷的盔甲上,尖锐的棱角嵌进柔嫩的皮肤,伴随着一次次震动上下摩擦。他胸前两粒凸起的小嫩豆在硬邦邦的铁片上被来回碾压,不一会儿就变得通红,被磨得模糊变形直至破裂出血。他的双手无处可放,只能因为疼痛狠狠挠向元伯鳍的背,可背上也是坚硬的铁甲,受到摧残的也只有他自己的指尖。

    米禽牧北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坚甲硬壳的怪兽cao干着,自己不知怎的就变得如此脆弱,像个玩物一样被他捏在手里,逃无可逃,一旦激怒他就会被轻易碾碎。

    元伯鳍,你怎么还不泄身?

    米禽牧北已经顾不得什么快感,只是一心等待着重新拿回主动权。可元伯鳍偏不让他如愿,抽插了半天竟然还硬着,却又想到了折麽他的新办法。

    他直接把托住后背的手一放,米禽牧北就仰面瘫软下去。接着他拔出阳物站起来,手里却抓着米禽牧北的双脚,将他拖拽在地上。

    米禽牧北早已没有力气挣扎呼喊,任由元伯鳍拖麻袋一样地拖着他从地面扫过。粗糙的黄沙和锋利的碎石无情地磨破他的后背,经过的地面上很快便留下了红色的印迹。

    元伯鳍拖着他,先是来到他的那匹马前,取下他本来准备用来绑自己的绳索,然后走到旁边一棵歪脖子的枯树旁,用绳子套住他的脚踝,将他在树上倒吊起来。

    米禽牧北被高高吊起,双手和倒垂的长发将将离地。他直挺挺地悬在空中,一动不动,除了整个身子在寒风中微微打着转。远远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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