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策短篇合集_救命之恩(苍云突然看到天策长出了兽耳兽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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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之恩(苍云突然看到天策长出了兽耳兽尾 (第1/4页)

    *“曾经沧海难为水”,出自元稹《离思》,该诗写于唐宪宗时期,剑三世界的时间还没进行到这时候,但此处我想不到更好的引用,所以算是一点谬误,致歉。

    拙劣,分山想,太拙劣了。

    试问这天下谁会挨了揍还来给凶手送点心的?

    补天会。

    补天捧在手里的那碗甜羹在用rou眼可见的速度冒蓝色泡泡。

    “哥哥,你要拒绝我吗?”补天泫然欲泣。

    分山无语,他想,哭得好认真,差点就以为你不想毒死我了。

    “对,”分山点点头,“我要拒绝你。”

    然后补天搬来了毒经,毒经见不得师妹落泪,求来了一同位列曲云门下的云裳,云裳又搬问水来,凭竞技队过命的交情,云裳问水联手叫来傲血,一顿好说歹说,傲血端着碗出现在分山面前。

    “我觉得应该没事,”傲血小心翼翼道,“她可能真喜欢你呢?”

    分山接过碗,有点想笑,他对补天道:“你家伙,人脉够厉害,我服了你。”说完话,分山遂了补天的愿,脖子一仰,灌下一大口甜羹。

    补天乐不可支,暗道还得是傲血,刷脸真好用。

    谁都知道傲血救过分山,当年刀剑无眼,傲血箭术惊人,一发乘龙射裂了飞袭向分山的毒箭,那杆毒箭在距离分山眼球不足一尺的地方碎开,箭头落在雪地里,雪“嗤”一声教毒药的热性烧化了,地面留下好深一个坑。傲血自此成了拿捏分山的刷脸票,这话是问水说的,他说傲血稍微露露脸,让分山光腚在映雪湖跑圈都成。

    问水说完差点被分山扒了裤子,分山将他按在雪里,问他谁光腚跑,问水被迫吃掉一大口冰碴子,露着半截腰,求饶似地嚎:“大哥我错了!我光腚跑!冰死我了快让我起来!”

    这话以后分山勉强放了问水,问水爬起来提着裤子就跑,他是绕着苍云大营跑的,边跑边造谣以报冰碴子之仇:“分山为了亲近傲血,逼我光腚吃大冰碴子。”

    谣言被薛坚听了一肚儿,薛坚内心的八卦火苗比明教拜得还旺,他悄摸找到问水,问:“他亲近傲血,让你吃什么冰碴子?”

    问水的脑子快如闪电:“古有纣王烽火戏诸侯为博褒姒一笑,今有分山逼我出丑为博傲血一笑,这波呢,这波属于被爱情蒙蔽双眼。”

    怕被薛坚品出来自己是胡编乱造,问水说完就跑,他跑的目的地正是杭州,这是要回家躲起来了。

    薛坚对着烛火想了一夜,第二天点卯把李无衣吓了一跳,薛坚面色苍白两眼乌青,问:“无衣啊,烽火戏诸侯的是纣王吗?”

    李无衣读史不算多,这类战争史却是信手拈来的:“周幽王吧?”

    薛坚摸着下巴,窝在他平日点名的小桌前老半天不说话,李无衣担心他精神头不够晕过去,蹲下问他怎么了。

    如今开春了,营帐会在晨起揭帘透气,薛坚朝外头傲血的地方看了看,揽着李无衣的肩膀把他按下头对头,小声道:“你爹派来学阵法的那个营,里面的人有问题,你知道不?”

    李无衣神色一凛:“什么?!”

    “嘘!”薛坚捂住李无衣的嘴,示意他回头看傲血,“就他,瞅见没,这小孩儿可能,嗯……他喜欢男人。”

    半天没等来李无衣的回答,薛坚心生奇怪,跟着李无衣的目光看去,见帐前那“小孩儿”已经过来了。

    傲血手里攥着张纸,身后跟着分山,分山手里一样攥了一张纸,两人都是各自小方阵的阵领,这是带着今天排阵点名的单子来送检了,好巧不巧,恰好就看到两位顶头上司在顶头。

    李无衣已然石化,薛坚先回过神来,登时撒开李无衣,抢过分山手里的名单,问:“人到齐了?”

    分山眼神复杂:“齐了。”

    李无衣尴尬起身,拍拍不存在的下摆泥土,问傲血:“你们人齐了没?”

    傲血恭恭敬敬双手递上名单,小声回答:“齐了,那个,少府主,咱们,咱们……”

    李无衣满心被当事人抓包后的慌乱,完全没注意自己与薛坚方才的姿势有多离谱,傲血结巴了,他也结巴了:“咱、咱们,怎么……”

    傲血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分山帮他说了:“咱们场地周围雪化了太多,排演列阵可能会打滑,我便自作主张,让其他兄弟去另一个校场了。”

    被问水的谣言影响,薛坚从方才就忍不住将那两人来回比对,从外形到处事,薛坚想到最后,满意地点头笑起来——怎么看都是李无衣家的小孩儿高攀了。

    李无衣不知道薛坚胡思乱想什么,还当他是对分山的处理持肯定态度,这便跟着赞同道:“你做得很好!”

    看!薛坚神清气爽地想道,分山你小子,讨到丈人家欢心咯!

    分山让李无衣夸懵了,“啊?”

    薛坚笑眯眯地对分山挥挥手赶他:“快cao练去吧!”

    那厢李无衣还在嘱咐傲血,分山对薛坚称是,也不走远,只悄悄站在帐外等傲血出去,待傲血出了帐帘,两人才并肩向校场走。

    “啧,”薛坚感叹,“你爹这招有够可以的,姜还是老的辣,把我们好小孩儿都拐跑了。”

    李无衣半天都没听懂薛坚在胡扯什么,只好耐下性子问:“拐跑了谁,老头子又使了什么坏?”

    薛坚见到正主心愿已了,“就是”了半天也没对李无衣解释出个所以然,反倒是头一歪,把自己念叨困了,薛坚倒在案上,兵书作枕睡了个呼天哈地。

    李无衣:“……”

    认命似的,李无衣叹气一声,撤下撑帘杆,帐内回暖,又卸了披风,只着轻甲,前往分山提到的校场准备督兵,留下薛坚围着披风睡回笼觉。

    他不知道,分山与傲血就他和薛坚那个奇怪的姿势讨论了一路。

    “我……我都不知道,少府主竟有、有这等癖好……”傲血满脸通红,枪都拿不利索了,“这龙阳之癖,这……唉!”

    分山虽震惊,面上还是较傲血更淡定:“军营里嘛,男人多,这也是人之常情,不碍事。”

    傲血的脸更红,语气也变得惊讶起来:“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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