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_第二十三章:一丘之貉(灌药lay后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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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一丘之貉(灌药lay后篇) (第1/2页)

    母亲房中藏有奇香,日日坠在腰间,能将脉息掩去,也能隐匿武将身形。

    我儿时常于院中玩耍,藏在见底的水缸中,听旧王府的武卫走动,又听母亲骂他们都是废物。

    除却我与小叔,便只有长兄知晓绫罗香的用处。

    门生大多软弱书生,唯有常钺是特例,他在禁军当值,又跟在我身边。

    爹爹本不准府上门生习武,若是知晓有人隐瞒,便要抛去官籍,还要送去人牢拷打。

    绫罗香失传已久,我在帝京宴上,从未见人用过,若不是偶然闻得,也想不到其中关系。

    我知晓阮子都不会动手,只因猜出他与长兄同谋,若我身死,玉坠不翼而飞,到时长兄震怒,他定也不好交代。

    我虽不清楚长兄所图为何,却知那玉用处极大,我将玉坠藏了十多年,从不给旁人瞧看。

    至于他为何要去窗下偷听,我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他与苏文棠生出嫌隙。

    正想着,便觉胸前一痒,娇红寄于身,不过片刻光景,他竟也添了芍药。

    红芍宛如阮子都额间红斑,他提笔点在我乳间,将红晕开些许,随后将那玉毫随意扔在地上,顶动与我说。

    “花相倾国,却也不假。”

    “此处花影成树暖,猫儿既要做我娘子,子都定会护你周全,何况文瑒王玉在你手中,我若讨人厌嫌,怕是燕关将士不答应,千里迢迢跑来阻我。”

    我方知那玉竟是王徽,当年乱党为祸,文瑒王战死燕关,听他说来,其中竟也大有蹊跷。

    我对我那外祖所知不多,只因母亲从未在我面前提过。

    母亲死后,族中并无宗嗣,瑒王一脉就此断绝,圣上下令封存文瑒王府,将南疆兵权让与燕侯。

    朝中局势变幻莫测,燕侯又有狼子野心,爹爹常说此招甚好,南疆诸将只尊瑒王,燕关尤为显要。

    燕侯金玉其外,豪奓贪糜,手中握着雄兵烈马,却也无从将其驯服,到头来兵甲卸田尽归圣上,倒也比南疆无人好些。

    我知帝王无情,却也不曾有过伤感。

    何人对我好,我便报答他。

    我未承过锡王恩情,自是和长兄不同,他将那玉视若珍宝,为玉可将亲族尽杀。

    无奈我是懦弱惯了,亲情淡薄,只想保住自己性命,既然玉在我手,我是不管如何,都不会拿出来的。

    树倒猢狲散,这道理我都懂得,长兄又如何不知。

    我正想告诉阮子都,让他提点长兄几句,勿要让他再做执念,将心思放到我身上。

    却见阮子都雾影丛深看我,等我说完未有反应,他轻轻顶着我,手从我胸前红芍摸到腰上。

    我方知他是何意思。

    他不想知道玉在哪里,将秘密说与我听,是想让我还他一道。

    阮子都压低身子问我,“脉象未转,心郁成结,娘子除此之外并无固疾,为何口不能言。”

    我未想到他放着丞相府的秘密不问,竟是想知道穆汝安的秘密。

    他见我不答,顶胯按在我腰间,将那巨物蹭到更深,粗臂一般撑开我的xue,我身上guntang,玉茎高高翘起,竟也呻吟出来。

    “我在府上初见你,你藏于穆相身后,身量尚未长开,旁人观我面貌姝丽,问我门第来历,只有你望着我的手,眸中带泪,看了半盏的功夫。”

    他眉心浮红微微晕开,气息也急促起来。

    他说,“娘子,你可愿告诉为夫,你那时在看什么。”

    说着腰间使力,唇角轻抿着,巨物在我腿心一进一出,偏生往我情动处顶,我攀上他的肩,尽我所能张开腿,好让他能够进得更深。

    我那时在想什么……

    只是看到阮子都手间伤痕颇多,想到爹爹说他医者仁心,常在自己手心试药,那时便想,阿牛若是当年遇上他,应是不会死吧。

    是了,我曾困于樊笼,遇到过一人真心,也想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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