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_第二十一章:因何白发(灌药lay前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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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因何白发(灌药lay前篇) (第1/1页)

    夜间醒来,身上已被收拾妥当。

    苏文棠的小童来唤我,说他们公子去同砚馆行书,临走前吩咐将院门的钥匙交给我,还说更深露重,让我小心。

    我听得颇不是滋味,年过十六,已不是垂髫孩童,想到我竟情不自禁尿了床,还将阮子都的狐裘糟蹋,我便生了怵,不想接那钥匙。

    偏生苏文棠的小童也是个人精,见我这般,便将钥匙放到我手边,还说铜锁已然半月未开,阮相公怕是要闷出病来。

    我想他定是小瞧了阮子都,那人最不怕寂寞,有时园中作画,赏着桂冠百花,站三五个时辰都行。

    无奈苏文棠将钥匙给我,偏生让这小童也知道,我若见死不救,传到阮子都耳中,药膳吃不上是小,他若问起狐裘披风,我又该如何回答。

    这委实难以启齿,我一向面薄,受不来他揶揄讨笑,更何况,阮子都若是知道灌水能够作弄我,怕是也要有样学样。

    我摸着软下去的小腹,坠胀之感犹在,想起苏文棠说的流云册,方才我未看清,如今细细想来,这府上敢将我入yin画的,不就只有阮子都一人。

    我是不想再学那腌臜物,苏文棠泄得深,我那处还泛着麻,新换的衣裳磨蹭着,不禁连阮子都也怨上几分。

    若不是他,苏文棠也不会折腾我。

    怨气冲冲接过钥匙,却见小童立在门前,说公子吩咐准备了氅衣,我面上一烫,抱起来就走。

    氅衣上还有苏文棠卧房中的梅香,略微带着涩,我胡乱披在身上,却也忘了貂毛轻浮,刮着我的脖颈,好似有人撩拨摸过。

    想来我晓通情事已久,身子敏感至极,只能强忍着软意,抛开那些讨人厌的杂念。

    阮子都的院落偏靠外府,我一路走过去,倒是碰上好些门生。

    书生谋士多有傲气,见我未有所长,便也不怎么吹捧我,匆匆与我掠过身,我朝他们袍角看去,绣着梅花纹,清秀做派,却和苏文棠不同。

    我分不清爹爹养的门生纹样,只因数目实在太多,帝京朝中分为两党,文官以爹爹为首,武官便是那络腮胡的雨将军。

    他掌禁军,也管京郊武卫营,若是不论南北两疆兵马,应是存军最多的官。

    无奈他是个老实人,爹爹说他认死理,同他说回旋婉转并无用处,就连当初将常钺要过来,也是费了不少力气。

    我对胡子将军映像颇好,因他常在盛帝刀下救人,有时宴上礼官说我,他也会上前帮洽两句。

    他虽面相粗犷,却也是个好人,可惜将军府不收门生,爹爹曾经告诉我,阮子都当初投其门下,只求营中医官属位,胡子将军将他打出来,还放言帝京谁敢收他,便将那人的案桌掀了。

    可巧他也是个敢作敢当的人,阮子都入相府,他便提着刀来向爹爹讨说法,还将主院里的角桌砍坏。

    我从那时便敬佩武将,自然我也甚是了解

    胡子将军为何不喜阮子都,他整日不学无术,招猫逗狗,若我是个大将军,定也不会将他派去营中。

    想着便已走到院外,铜扣挂着锁,阮子都院中有颗桑树,高大粗壮,枝丫从檐壁伸出来,光秃秃地逆着风,我便想起它夏时还结过果。

    小厨房的婆子常说,桑树不吉,不能在人家里头种,种了要出大忌讳。

    阮子都却不以为意,他夏日常在桑树下躺着,长腿翘在摇椅上,十分纨绔模样,偏巧还要拉着我,将我抱在他怀中,揉着我的耳朵玩儿。

    他常与我说,“傻猫儿,哪有百家忌讳事,我常在莽原行医,见桑树果腹亦能泡茶,那里头的穷苦人,可都拿它当宝贝呢。”

    我便想阮子都画可千金,想来也不是穷苦人,无奈他年纪轻轻,就生了满头华发,倒像极了程昱年间,那些易子而食的流民百姓。

    我不懂他的心思,便每回都听他讲,他有时玩闹嬉笑,有时却也极为认真。

    就好比作画行书,阮子都画中万物不扰,有时画着画着,连雨雪也不知晓。

    我推门进去,见他敞开衣衫站在院中,眉眼绽似红垂,发披散在脑后,手中还拎着半壶酒,玉毫张狂在案上凤飞起舞,杂糅在一处,竟也是叠了四五张。

    我便知他又醉在画中,环目望向别处,他院中金贵不少,自我上回来过,那衔月烛便一直亮着,想来爹爹求贤若渴,什么好物件都先给他。

    阮子都作画时辰不定,我便走到院中摇椅旁,本想坐着等他,偏生看到磐石上放着瓦罐,心下微痒,便趁他不注意掀开。

    香味扑鼻而来,想是又是炖了什么好汤,我才吃上两口,便听身后有人笑道。

    “猫儿去了管事的那里,竟是饿着肚子出来,莫不是阁中俸银少,连顿饭也做不出。”

    我听他笑话苏文棠,对这恩怨毫不挂心,见他并未阻我,便大着胆子,又喝下半罐。

    也不知是这汤水太烫,还是我太困乏,将要再喝的时候,汤勺一目变五个,怎么也拿不起来。

    我向后躺去,便听阮子都笑说。

    “存了好些时日的虎鞭,竟叫猫儿喝了去,想来猫儿院中偷腥,元阳泄得太多,猫儿不怕,子都这就帮你泻火。”

    我听出他又喂补药给我,当下想跑,偏生手脚无力,他长袖托着我的臀,将我腿分开挂在腰上,我如火炉般抱着他的脖颈,热汗从额角流下。

    我感到浑身燥热,迎面便见他含笑望着我,我一时不解,他便故意将我往下放了放,我才觉出私处顶着硬物,每走一步,便顶到我的裤缝里头。

    我仰头伸出舌,想要舔唇边的水痕,他却突然俯下身来,软软咬住我。

    我也不知怎么了,竟主动探入他口中,滑腻水声响起,我便哼声抱紧他,脑中混沌一片,我顶腰往前蹭了蹭,便见他胸膛震颤,似是在笑。

    我便生了气,咂着他的舌不放,只知往他身上蹭,上下自己动着,又觉玉茎舒爽,便想探手握一握。

    偏生他已将我抵到案间,额间红斑像是缀着花苞,吻着我的舌,竟也不知不觉盛了些。

    我便看向他的华发,在他顶进时问他。

    我问,阮子都,你为何早生白发?

    他垂眸看我,眼中像是涓涓细流,明明映着我的影子,却又绵长不过眼帘,瞧不出喜悲如何,竟是平白生了禅意。

    我见奎物菩提子,淡笑他人道中仙。

    我在这时终是明悟,为何每回见他画中有我,我都心生怪异。

    阮子都将我画得惟妙惟肖,细中求精,但与我同在画上的另一人,却总是面目空泛。

    他从不将自己画于其上。

    苏文棠毁去狐裘是欲,阮子都心中无我是戒,所以他从来都不在乎。

    我摸出其中滋味,竟也觉得不甘。

    身上欲捻未消,他倾身顶进来时,我仰首抓住他的白发,丝丝缕缕缠在我腕间。

    我蓦然一笑,五指逐渐收紧。

    他任我玩闹,始终垂眸望着我,不喊疼痛,也不张口回话。

    我便知他连哄骗我都懒得做,他平日叫我猫儿,却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我看向阮子都,用口型对他说,胡子将军曾告诉我,阮郎十五过燕关,那年洪水溢发,哀鸿遍野,你见流民无处可去,血泪未隐便出,从此一夜白了头发。

    他面上平静不在,眉峰也紧紧皱起,我便将他拉向我,他依从放下身段,与我紧密贴合。

    我便笑着问他,你在窗外听我叫床,听我被人插尿了,听得可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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