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嘉诩|生子】郭嘉欠了贾诩一条人命,后来成了两条_怪不得文和一开始会疼得腿根都直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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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文和一开始会疼得腿根都直抽 (第1/2页)

    荀彧的一句话在郭嘉脑中轰然炸开。

    “文若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呀,”郭嘉眼周的淡红已去,慵懒坐起,又回到了那熟悉的轻浮模样。

    “学长忘了我们在书房商讨了一天一夜吗?文和如今未去壶关,当然是因为天命当道,于天下万民而言董卓眼下不能死,自然文和也命不该绝呀。”他脸上带着散漫的笑,一双桃花眼里是满不在乎的神色,仿佛谈论的确实是什么与他无关的事情。

    然而荀彧早就知道,郭嘉永远会有这样的一层坚固的,难以察觉的外壳。而在必要时刻,他也乐于将这层硬如蟹甲的外壳一点点敲碎。

    “奉孝,你说万物若只靠天命,那要我们谋士做什么呢?”荀彧眯眼看着郭嘉,似笑非笑。”毕竟即使我们周旋谋划再久,天命也是自有定数的,对吗?”

    “天命降大任于世人,也许是英雄,也许是辅佐英雄的谋士,”郭嘉伸出一根食指,对着那即将隐入远山的夕阳,慢悠悠道,“是天道让他们生于同时代,而任他们逐鹿,最终的结果便是天命之选....”

    荀彧似是看穿了郭嘉在无意间将话题引开,摇摇头,没被诱导着反驳,也并未顺着郭嘉的话引子,“奉孝,你若依然想与我辩你那英雄之论,改日可来书房找我。”

    他依旧是那般似笑非笑的神色,而目光锐利,让郭嘉感到自己无所遁形。“今日,我只与你谈文和。”

    “....我方才已与学长细说明了,让文和去不成壶关的可不是我,是天命。”郭嘉抱臂于胸前,依然振振有词,唯独笑意收敛了几分。“我不过是见不得生灵涂炭,万万黎民白丢了性命,这才阻了文和去壶关。”

    郭嘉不知道学长到底要与他谈什么,于是愈加感到烦躁,甚至坐立难安。文和当然是因为天下兴亡之道而命不该绝!而他只是因为他的牺牲无益于天下才才阻拦他!只是因为....

    “哦?”郭嘉眼见荀彧的脸上出现了一副他们幼时第一次见装金玻璃珠时的表情,仿佛又看见了什么稀罕之物,“我居然不知,向来只将世间英雄放在眼中的郭奉孝,不知何时学会去将他眼中那世间大多的‘无用之人’的安危给放在心上了。”

    郭嘉一僵,干笑道,“无非是听文和叨念多了罢了....”

    “可奉孝月余前定于壶关的计策,却仍然是牺牲一城之人与一位极富能力的军师去诱杀董卓。”荀彧的眼神仿佛洞穿了郭嘉这个人,“据我所知,只需月余便能改变一个人长久的立场,目前文和还是做不到的。”

    身处学长那目光之下,郭嘉只觉得自己狼狈得很,想解释也自觉如狡辩一样,于是索性不说话了,低头不去看荀彧。

    见郭嘉露出这样一副情态,荀彧轻笑了一声,自石桌拾起一根枯枝,踱了几步,绕到郭嘉身旁,郭嘉垂着头,只能看见荀彧月白色的衣摆。

    “壶关那个计划虽要拿数条人命来换,但若是目标为击杀董卓,那是为数不多的可能成功的计划了,于是那时我也赞同了。”

    荀彧缓慢又清晰地开口。

    “但,奉孝,你在定计策时可没想到,会为你计策牺牲的那个人是文和。”

    “奉孝,你不敢想象文和的死。”

    手臂掩映下,苍白瘦削的手揪紧了绯袍。别说了,学长。郭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僵硬了。

    “还好啊,一切还来得及。”荀彧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似是有些后怕,“其实几日前你与我推演时,说及董卓之死殃及生民,甚至让我疑心你是否转了性。但我又本能地觉得怪异,如今得知你们二人之情,我才恍然大悟。”

    荀彧凑近僵直若泥偶的郭奉孝,微微俯身。

    “文和那日没能去成壶关,非是因什么玄而又玄的天命,只因地上有一个叫郭奉孝的凡人,不舍得他去死。”

    一根细弱的枯枝敲在了郭嘉的发顶。

    “奉孝,你是在用大义,去遮掩你的一颗私心啊。”

    当头棒喝。

    一瞬间郭嘉只觉得天旋地转,宛若平地一声雷,他的耳畔一片嗡鸣,竟连荀彧何时离开了亭子都不知道。

    心中一些连他自己都看不分明的东西,就么忽然被荀彧毫不留情地点破了。

    他忽然想发笑。

    荒唐啊...他连日不眠不休去推演,去推翻自己的计策,只告诉自己是为贾诩在乎的黎民苍生——但一切的开始确实仅仅是一个细微的念头。

    是啊,他悔了,他想让贾诩活。

    起念动心,自有这个念头起,他便控制不住自己了,于是去百般推演谋算,下定决心后又用了他认定最为稳妥的方法将人留下。不过最终还是不由自主地,让一个冠冕堂皇的大义理由鸩占鹊巢——只是这天下黎民让贾文和不必赴死罢了。

    一阵夜风忽然刮过,他大笑,几乎笑出了眼泪,直视那些被藏起的私心后郭嘉几乎要发了疯。

    他如何舍得,他曾经是如何舍得的啊....

    也许,很多事情一开始便错了。

    学长说的没错,如今文和没去成壶关,确确实实是因他起了私心,于是将文和命途给改了。但他因私心所改的文和的命途,又何止只有三日前的那杯酒?

    一直以来那个出格逾矩的便是他。

    几年前,是他被心中莫名的梗阻所扰,尤其无意间撞见过文和出浴,他便控不住自己心里正膨胀着的什么东西了,让一种怪异的渴求成为了他心中的念想,是与歌女玩乐远远无法有丝毫满足的。

    直到有天晚上,他无意间让来歌楼找他的贾诩喝了一杯酒。而在看到醉了的,比平日里更听话的小古板时,他鬼使神差地,觉得这是窥见那躯壳全貌的好机会,认定大概只要看到过了,那种让他难安的冲动便可解了,便屏退了歌女们,哄着他的好文和脱衣服,只说曾经窥到他腰上有条很长的伤疤,想看全貌。

    回忆里,还是少年人的文和一双赤瞳醉得有些失神了,脸颊的红一直漫到眼角与耳尖,听到他的请求后就连恼恨的瞪视也是可爱的。

    文和古板守礼的很,自然是不肯答应的。

    但他郭奉孝是谁?一张嘴甜言蜜语,还真哄得那小古板躲闪着他的目光,以一种视死如归的神情,自己将衣袍一层层褪去了。“...说好的...你只看一眼那氐人所砍的疤,便随我回学宫。”

    那疤是贾诩来辟雍的路上差点为氐人俘虏时伤的,由腰胯至大腿外侧,几乎三寸长,艳红一道。要看全貌,需得把亵衣亵裤都解了才行。

    而郭嘉眼尖。在贾诩将衣衫解开,因酒醉耳根通红,却依然任由他触碰打量时,除却那道如一条艳红的蛇一样从大腿游走到腰侧的疤痕外,尽管贾诩已经竭力躲闪,郭嘉仍然看到了别的。

    那秀气的yinjing与卵蛋下,隐隐藏着另一道让他好奇想探究的艳红。

    惊讶之余,他的心头如同一汪清水滴入了一滴墨。于是一切从前那些对文和的摸不清道不明的念想,就这样被尽数具象化成了具体的欲念。他意识到了,自己对文和是有欲念的。

    若方才他还只担心自己的戏弄会不会遭报复的话,那现在他觉得自己今晚上要是cao不到贾文和就要死了。

    于是他便又用尽浑身解数相诱。

    他得逞了。

    而那天他干了什么呢?他只是遵循着刚刚看清的欲念,径直让性器挤入了那狭窄的,湿热的,比女子更狭小的甬道,无视了推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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