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夜 (第1/3页)

    培根与J蛋在煎台上吱吱作响，随着老板娘熟练的翻煎，食材中独有的美味香气在空气中肆意，咸甜的滋味在门廊g引着尚未就寝的夜猫子。

    散漫的我不禁张大口打了个哈欠，随後也没让嘴就这麽白开着，顺势就这麽大口咬下握在手中的紫米饭团，糯米、r0U松与J蛋那yu罢不能的滋味在嘴里引爆着，咀嚼的同时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着，不知是方才的哈欠还是饭团的美味。

    後方忽然有一手从我背後拍住，说道：「你又翘班了齁！」

    我立刻是把嘴中的食物往喉咙里送，转头说道：「对啊，专程来这里吃消夜。」

    外观看来也有五至六十岁的老板说道：「欧北来！年轻人不好好上班，被主管抓包就喝西北风了欸。」

    「被开除的话你可以请我来做啊！我可是很耐C的欸。」我笑着说道，并喝了一口咖啡牛N。

    「哈哈哈哈哈……」他只是笑了几声，看到有客人後又跑回岗位。

    喂……你好歹也说个一定请啊……

    这间早餐店是我特Ai的一间老店，中西式格局，从一般早餐店的汉堡薯条到中式的包子、馒头跟饭团，开店时间是准时晚上十一点至早上八点，不是主打，根本就是d打着我们这群天不亮不回家的夜行人。

    最令我感到特别的是，除了熟食之外也有卖些西点面包。在店内的冰箱旁边还摆了一桌果酱夹心面包，每次都是在开店一个小时内瞬杀。

    说到这果酱夹心面包，真的跟我有种相当特别的缘分。当年在南部当兵，因为放假时要回老家路途遥远，同梯的邀我去屏东他老家放假过夜，当时想想也没地方溜搭所幸就去了一趟，隔日早点就是面包店的果酱夹心面包，那好滋味真是一吃不忘。

    後来每到假日都要他带我去屏东过夜，直到太常去他不知道是在发什麽神经，觉得我是看上他老母还是他姊，就算我直接对他坦承是看上面包他也不信，结果就一番两瞪眼，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直到来F大学当夜警才再次吃到这种美味，当时老板说我双眼瞪得像灯笼那麽大，我立即告知我在屏东吃过口感一模一样的面包，做了确认後才知道老板的meimei是在屏东开面包店的，而他所说的正是当时记忆里的同一家店，而这面包的做法是他母亲教的。

    之後一回吃、二回熟，与老板、老板娘两人的话匣子开了，久而久之也成了老主顾，也因为这面包是他自己亲手做的所以产量实在不多，有时候买不到就偷偷打电话跟老板事前预留个一、两份，而他也相当乐意。

    看着眼前店面划分，门口是老板娘的主场；内部的一边则是老板的地盘。老板娘专攻西式早点，汉堡、三明治、蛋饼到甜点松饼，一般能在西式早点目录上看到的她都变得出来，根本煎台上的魔法阿嬷；老板专JiNg中式早餐，包子、馒头、豆浆油条样样都行，尤其那饭团跟煎饺是他的主打招牌，另外就是他亲自调的N昔，口味有巧克力、草莓、原味跟布丁。

    见他们俩如此忙碌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子跟孙子移居美国，只有特定节日跟过年才会回台湾一趟。而我也曾问过他们俩会不会孤单，他们则说街访邻居都像是家人一样，而且有时工作之余也会用平板跟儿孙视讯对话，这好像也是邻居的小孩教他们的。他们俩老的生活非常简单，因为工作就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忙碌的同时也会淡忘掉寂寞感吧。

    「好啦，不开玩笑，是休息时间啦。况且学校还有海豚刑警顾着，安啦！」我又说。

    「你又再nVe待新人了齁，我看你自从他来了，跑我们这边也跟着频繁了欸。」他手也没闲着，站在台前为客人包饭团。

    「哪有这回事啦?你问老板娘我来g嘛的。」我不禁反驳。

    「他来帮海豚先生跑腿买消夜啦，赌球赛又输了齁。」老板娘站在煎台前说道，还不忘随手看了客人点的菜单。

    噗哧！我不禁笑了出来，老是叫那胖子海豚刑警，连老板娘都被我制约了。

    「就是说啊，而且他也来了一年了欸，怎麽能说是新人哩！」我将饭团的塑胶袋扔进垃圾桶。

    「是说你也在那间里学校做满久了，有没有什麽问题啊？」老板忽然问道。

    「问题是指什麽？」我问。

    「不是啦，我以前有听说过那间学校不乾净，有很多谣传啦。是不是真的啊？」老板似乎很在意。

    「老板，你怎麽常常问这个？你很感兴趣喔。」我笑着说。

    「我儿子小时候很怕经过那间学校啦，他说里面很恐怖。有时候还要我绕过去走别条路。」

    「老头子别讲这个啦，你不怕他不敢回去工作喔。」老板娘在一旁说道。

    「没有啦，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欸，那个海豚刑警来这麽久了也没怎麽样。」我立即说道。

    但其实有，而且问题还不小。

    「啊是真的没有喔。」老板又问。

    「老头子别在乱讲了啦，怎麽每次圳延来都问这种事。」老板娘不禁摊手说道。

    「我老朋友前阵子才说他儿子半夜偷跑去里面试胆，严重到被城隍爷说，命是捡回来的。啊他就在里面工作，我多少也会好奇啊。」老板边忙边说。

    「你不要听老头子在那边胡说八道啦，他以前有一次喝醉酒骑车经过那里，被东西吓到过，我还带他去给人收惊，後来他就开始疑神疑鬼了。」老板娘说罢，继续忙着她的餐点。

    「是看到什麽啊？」前方的客人忍不住询问。

    「啊灾，就是喝醉酒摔车而已，就蹲在那边昏昏沉沉的，人家报警我才知道。」随後老板娘又对老板说：「我看齁，下次带你去街角给那个算命的算一下好了啦，看是出了什麽问题。」

    「所以你是看到什麽啊？」我不禁发问。

    身为常客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