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毒莲》温柔公子的杀人魔白月光_二十一﹑狗鼻子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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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狗鼻子1 (第2/2页)

,包千从!」

    过了一会,那扇做工粗糙的木门,才缓缓开出一个缝。一张布满皱纹、神sE严厉的脸探了出来,那是一位人高马大的老汉,看上去约莫花甲。深邃的五官和灰白的头发,配上短褐之下结实的身形,令人颇生敬畏。

    他只是简短的问候包千从几句,并询问来意。严肃的神情没有什麽变化,对包千从身後的木有知也是视若无睹。

    「周大伯,抱歉这麽晚来打扰,这位是......」包千从话说到一半,突然像是哽住一般停了,他注意到周大伯的身上沾有血迹。

    他还来不及关心对方,就从门缝後昏暗的灯火中看见更渗人的一幕:挂满猎具和毛皮的木屋地上,有一浑身是血的少年躺在草席上,气息微弱。

    包千从不由得心头一惊。

    周卿?!

    那位少年包千从也见过,是周大伯相依为命的孙子周卿。此刻周卿身上裹着一些渗着血的破布,很勉强地算作包紮,可效果显然不怎麽好。

    「......是?」周大伯突然出声,示意包千从接着说下去。

    「她是冷月派的弟子简芝寒姑娘,身负师门重任,必须在浣城找寻一人。」包千从很快找回冷静,他说得不疾不徐,不忘加油添醋,「而周大伯您又是浣城猎户中的佼佼者,我才想说,来此请您让猎犬帮我们找人。」

    面对表明来意的包千从,周大伯缓缓摇了摇头,回说:「......现在不行。」

    见对方拒绝,包千从也不再避讳,单刀直入问道:「是因为令孙的伤势吗?」

    周大伯严峻的面孔神sE一惊,好似想说什麽却yu言又止;而木有知听见包千从此言,则像是忽然来了兴趣,换了个位置偷偷往屋内瞥了几眼。

    「小......我稍通医理,若您不放心周卿的情况,不妨让我替他处理伤势,不知大伯意下如何?」

    「......包公子,你难道不知道浣城发生什麽事吗?」周大伯突然厉声说道:「现在满街都是杀人的疯子,我怎麽可能出去?再说了,我也不认识这什麽简姑娘,怎麽确定她......能相信?」

    木有知听了暗自冷笑,周大爷言外之意,乃是担心自己同样是个杀人的疯子──讽刺的是,他并没有猜错多少。

    即使周大伯的反应出人意料,包千从依旧应对自若:「眼下浣城的情势确实凶险,我俩自然不会强迫您以身犯险。至於这位姑娘......」

    「我能平安抵达,全靠简姑娘一路保护,这点小事我可以担保,她不会对你们祖孙不利。」他回头看了木有知一眼,才继续说服周大伯道:「即便浣城遭难,您也不至於信不过我吧?」

    还没等周大伯回应,木有知就在後面摇了摇头。她总觉得包千从说话好笑。那叫周卿的人多半就是被外人所伤,既然如此何能冀望周大伯愿意帮助木有知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

    更好笑的是,包千从擅自替自己担保,但木有知其实从没屏除动手b人就范的可能。

    当然,直接抢走猎犬可能更方便些,眼下先等这个公子哥吃完他的闭门羹之後再......

    「哼!你们进来吧。」

    说完,周大伯便「嘎——」的一声拉开木门。

    木有知见状,思路突然被打断,不自觉发出一声轻轻的:「啊?」

    简直莫名其妙!这人是在自己没注意时,给对方灌了迷汤吗?

    包千从自然是听见了,立刻回头冲她露出僵y的笑。

    木有知也只好耸耸肩,随着包千从入门。

    室内的空间不大,他们得稍微拨开四处悬挂的猎具和野兽毛皮,才能走到木屋中心。周大伯的孙子周卿便躺在一张草蓆上,浑身是裹着破布也显而易见的伤。木有知一看,他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包千从并非唯一「稍通医理」的人,她实际上也懂不少。虽说b起疗伤医病,木有知更熟悉各种毒物的毒X和解毒方式,以及人全身上下有哪些要害之处。可她也看得出来,周卿的伤被包紮得乱七八糟,若不是包千从愿意相助,恐怕撑不过明日吧!

    「周大伯,究竟发生什麽事?」包千从问。

    「我和卿儿在秦客楼设的宴席吃饱饭,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有人就大叫了,然後那些疯子就出现了。」

    包千从听罢点了点头,接着便蹲下身,解开周卿身上的破布。底下是一道道渗人的伤口,而在周卿结实的腹部上,有一条又长又深的刀痕。

    他的一双长眸轻轻眯起。

    而周大伯始终僵y的脸,如今也不住变得柔和。他老人家的眼眶红了,一行泪滑过他爬满岁月的脸颊。

    木有知只是静静看着,这场面也许该让人心疼吧!可她早已练就一副铁石心肠。毕竟刹那的怵目惊心或妇人之仁,都可能令自己赔上X命。

    与此同时,对於如何处理周卿的伤,包千从也大概有了头绪。他站起身,对周大伯交代包紮所需。可话才说到一半,包千从忽然如鲠在喉,无法接续。他察觉一处奇怪的细节......

    有一把染血的猎刀被扔在木屋的一角,刀锋的形制和周卿的伤乍看之下别无二致。

    ......不会吧?

    包千从又回头看了周卿一眼,受了这般严重的伤,想必出了不少血。若周大伯所言是真的,为何他和木有知来的路上,竟没看见半滴血迹?

    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一路从包千从的背脊爬上他的後脑,最终钻入他的脑随。

    莫非,周大伯身上沾的血其实是......

    「周大伯,这......」一向口若悬河的包千从,顿时只能盯着周大伯yu言又止。

    与此同时,木有知忽然感觉头皮发麻──狭窄拥挤的木屋,毫无预兆地出现一GU杀气。

    「公子!」她大叫出声。

    下一瞬间,发生的一幕令木有知大吃一惊──

    半身ch11u0、伤势严重的周卿从草蓆上弹起。他那满是鲜血的双手,从後头抓向包千从细皮nEnGr0U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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