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不紧_有种将他圈牢的错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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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将他圈牢的错觉 (第2/2页)

自己趴在江赝的后背上,身披着厚羽绒服。

    灯光通明已被沉寂夜幕所取代,唯有三三两两的几抹昏黄,不显冷清,却有几分暖意。

    一阵寒风凛冽吹袭过来,头立刻有些胀痛。我忍着不适抬起头,就看到了江赝冻得发红的耳廓。

    我抬起手臂才发现被人戴上了手套,于是轻轻覆盖在他的耳边。

    “醒了?”他侧过头看我,“正好快到家了。”

    “嗯。”声音有点哑,我清了清嗓子,有些纳闷,“我们怎么就走了?几点了?”

    “一点多,”他的步子很稳,只是笑得有几分坏,“刚刚有个醉鬼非吵着要回来,谁都留不住,没辙啊就带你回来了。”

    “……真的?”我震惊地检索记忆,发现竟是一片空白。

    “逗你呢,林业喝醉了吐了一床,咱们没地住了,我就跟叔叔阿姨说了咱俩回来住,明天初一再过去吃饭。”

    我松了口气,隔着手套捏了捏他耳垂,松开后又轻轻搓了搓:“明天出门戴个耳包。”

    “不冷的,我感觉我快适应这里的冬天了。”他的声音被风吹散,却被我捕捉到。

    他背着我拐过街巷,放轻脚步路过几处人家,走到院门口,我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他,盯着他开门的身影,心脏不息地跳动。

    “那你……”我从他的背上跳下来,脱掉衣服挂在衣架上,转身看向他,“喜欢这里吗?”

    他从容不迫地递给我一杯水:“喜欢啊,第一次见面不就跟你说过了吗。”

    不一样。我皱皱眉。

    可我到底也没弄清楚自己想要个什么答案。

    江赝见我在原地发呆,就接过我的水杯,牵着我的手走回卧室。

    “这回头还疼吗?用不用开窗给你通通风?”他贴近我观察我的醉态,逗弄似的用呼吸将我缠绕,“小醉鬼没少喝啊。”

    “不疼。”我摇摇头,献祭般地亲过去。

    他撬开我的唇舌,用混乱的欲求吞没我所有的不安,我听见他喘息声中含着渴望,恍惚间突然明晰了答案。

    不够,还想要更多。

    要肌肤相贴,要不留余地地靠近,不能有一丝缝隙。

    我推着江赝一同跌入床上,他笑着在底下接住我,我直视着他直勾勾的暧昧视线,跨坐到他身上。

    “宝宝想干嘛,”他支起身子舔我的唇角,用臂膀将我圈围,指尖揉搓着我的腰际,“想骑我啊。”

    我深吸一口气用掌心堵住他的嘴,却被他捉住含了进去,湿滑的触感滑过指节,留下震颤的余韵。

    他耐心地观察我,诱引我回答。微红的眼尾上挑,像极了小时候画本里的狐狸,我在这明晃晃的勾引中败下阵来,弯下腰凑过去伸舌舔了下:“对。”

    他的睫毛扑朔,被我舔得湿漉漉,我难得享受着他这略带惊讶的神情,主动将手指在他口腔里寻找舌尖轻蹭,追过去搅动。

    江赝很快反应过来,笑意愈深,仰起头顺从地追着我的动作,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色情又yin靡。

    我欣赏着他这副姿态,心底里仍是觉得不够。想把他弄得再狠一点,想让他失去这幅永远从然不迫的神情,想撕破所有的距离感,彻彻底底地将他赤裸在我面前。

    可当我抽出他口中的手指想要再进一步时,就被他掐着腰扑过来,压在身下。

    “这么主动啊,”他的神情比平时更兴奋,guntang的呼吸喷到我脸颊,声音发紧贴到我耳边:“怎么办,好想cao死你。”

    这话带着点狠劲儿,不像他惯常的风格。但我隐约觉得撕破了他的一些外表,好似触及了更为内里的一部分。

    如同烟火中那一瞬而过的场景,那熟悉又陌生的不设防的笑靥。当我看到,我才知道他的有所保留,他的界限分明。

    我于是勾起嘴角笑了,抬起头吮住他的喉结,轻轻用牙齿研磨,趁他不设防备之时松口,支起身体用力将他压过来,位置对调。

    他鼓励地看着我的动作,眼底的侵略性还没消散。我又一次跨坐在他身上,guntang的热度在我的身下昭然若揭。

    我一点点凑过去,掌心圈住他细长的颈,感受到他喉结在我手心里的滚动和规律的脉动声,有一种将他圈牢的错觉。

    “cao死我。”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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