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报复的渣攻(快穿_是一场惩罚 一血完(世界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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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场惩罚 一血完(世界一 (第1/1页)

    性暴力是一场对受害者彻头彻尾的剥夺与惩罚,是抽动与血液融于一体的月光曲,也是惨叫呻吟和如虐尸般的享乐的完美结合。平白洁净的面孔,放大的目瞳,溅出几丈远的惊声尖叫和被撕裂的下体,令人惊艳的视觉盛宴,无处不在的残肢断腿,美与性,性与暴力,暴力与美,平衡的等边三角。

    许安煦对性暴力这三个字有着再透彻不过的了解。他边捣着柔软的屄xue,抚摸光滑笔直的大腿,舌尖舔吻成允迦尖尖的虎牙,边将上段文字在心中默念,如同虔诚的颂经佛师。

    成允迦在他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候给予他最痛的鞭刑拷打——以性器为鞭,以出血为荣,以迷药作辅助,看着成允迦在他身上兴风作浪时勾起的那抹掺杂痛感的坏笑,听成允迦说要找人把他的腿打断,求爱的时候只能跪着,他以为成允迦给他的是爱,只是这爱是痛的近义词,越痛越爱。

    但在成熟后,他才在不断的观看各种血腥片和询问医生的过程中知道,成允迦给他的不是爱,是暴力,性暴力,PUA,一场非人的虐待。

    成长是在不断的经历中对原先的创伤经验进行改造叠加。许安煦心想,虽然来源莫名,但成允迦给他的是恨,一种盈满爱意的恨。但他不爱成允迦,他恨成允迦把他拖入深渊。许安煦用了两个但是,他从不这么用。

    此刻,粗烫的性器是一块钝铁,经由爱液的滋润,淬炼成伤人的剑,一寸一寸深入惧怕而讨好它的软xue,顶到幽深处给予容纳者刁钻一撞,敏感点被捣弄玩乐的酥麻感是一阵微小电流,细细密密缝进每一细微的血rou里,携着多巴胺钻进受理智控制的大脑,容纳性器者彻底被欲望俘获,被性欲支配。

    成允迦已经完全被性欲捕获,像被捕虫堇甜蜜的腺液黏住的蝇虫,在岌岌可危的摇篮中陷入婴儿般的睡眠。他茁壮成长的蘑菇云在他与许安煦之间的夹缝生存,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沾湿他们的腹部,像给这场荒唐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报复撰写罪行书。

    房间只开了一掌床头灯,没有钟表,时间是被拉直的泡泡糖,遥遥远远路漫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成允迦的手指能轻微抬起的时候,许安煦紧抓他圆润饱满的后臀,在大脑上升抵达最愉悦的空白射了出来。他没戴套,jingye微凉地冲进体内的感觉让成允迦浑身一抖,他的rou茎如喷泉般涌出稀薄的jingye,同时屄里倒流的蜜水混着许安煦的jingye滴落在床单上,洁白的床单被染湿了。

    在成允迦体内的肌rou松弛剂因为zuoai代谢加快与时间流逝的缘故已经散失的七七八八,但他上下共同达到性欲的巅峰,快感在他因热潮而翕张的毛孔上狂欢,他疲软无力,他指尖都难以抬起。

    许安煦低眼看他陷入情欲中,眼皮是热的,脸是guntang的,嘴唇是因为高潮频多而渴水的干燥。

    许安煦心想,成允迦真sao,像一个婊子,根本不配说他sao。他对被插入这件事是从骨子里的抵触,成允迦每cao他一次,他都要吐一次,只是觉得成允迦是难得爱他的人,许安煦才原谅忍受了他的插入行为。可成允迦不是,他能从强jianian中获得快感,前面再怎么不情愿,到最后还是会全盘接受这一场性暴力,强jianian,迷jianian。

    对许安煦来说,能从性事中获得满足感是一种惩罚。他越享受,惩罚越重。能减缓这种惩罚的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成允迦对待他的性爱方式去对待成允迦,身份角色的倒置与成允迦脸上的从痛苦不堪到溺毙其中的表情才是解他多年之恨的解药。

    怎么办,他又想看到成允迦那种痛苦的表情了。

    许安煦缓慢左右摆动腰肢,刚在温暖的屄xue里射过的yinjing在这片温和的刺激中重燃雄志,他边抽插,边用力掐住成允迦被他咬得血迹斑斑的胸乳。

    成允迦感受到体内逐渐硬挺的性器,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去看许安煦,许安煦则低头捋了捋汗湿的发,浅色的长睫蝴蝶振翅般上翻,面上一片平静乖巧的与他对视,“怎,怎么了?”

    成允迦怒道:“你是吃了伟哥吗?为了cao我不择手段?又下药又吃伟哥,你这羸弱身子遭受的住吗?你有病是不是?刚射完就硬?”他声音有些虚弱,但气势与平常不无二致。

    许安煦说,“没,没有吃,”他看了眼成允迦红肿不堪的屄,弱弱道,“我,我想继继续,做。”

    成允迦恨不得现在就晕过去。但他先前吃了两份牛rou和两份意面,再加上他常年健身,良好的体力在此时彰显出它面目狰狞的一面。

    夜还很漫长,许安煦与成允迦的夜更是在热塑的翻糖,越拉扯糖越长。

    早晨九点,成允迦被尿意憋醒,他睁开迷糊的双眼,浑身的疼痛让他分不清哪儿是胳膊哪儿是腿,只觉他想哪都不去,直接死在这张床上。

    成允迦艰难的坐起身靠在床头,许安煦比他有良心,折磨完他后帮他洗了澡擦了药穿了件内裤,使他现在不至于屄口鸡鸡赤条条的吹凉风。

    昨日被使用过度的屄在起身过程中让成允迦龇牙咧嘴,好不容易坐好,想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抽根烟,眼睛一瞥却发现矮柜上只摆了一个孤零零的夜灯。

    成允迦搓了搓头发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打算下床放个水。

    在脚刚接触到地毯的那一刻,他回头,望着正在熟睡眼下有青色的许安煦,毫不犹豫的朝着这张貌美的一看就让人心情愉悦的脸扇了一巴掌。

    他起掌的劲很足,可因为身体疼痛,落在许安煦脸上只是轻飘飘的一掌,都没打出声响来。

    成允迦心想,这他妈的就叫做伤敌八百自损两千五吧。

    他哆哆嗦嗦站起身走到门口,在开门时犹豫了一会,还是瞥了一眼许安煦,发现对方已经醒了,下半张脸埋进被子里,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遥遥望着他。

    成允迦毫不客气的说,“你把我cao了,我们恩怨相抵,以后你不准找我麻烦了。”

    成允迦觉得他说得实在有理。他一个万年猛攻,一朝被人下药cao了,那人肯定血赚,成允迦没打死那人反而能在事后对那人和蔼可亲,那人说什么也得原谅他吧。

    成允迦理所当然的想。

    许安煦慢吞吞的说话,因嘴被蒙上的缘故,吐出来的字句更加不清晰,他说,“你cao,cao了我,我很多次。”

    成允迦耳聋没听清:“你说什么?你想吃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做饭。”

    许安煦没管他的插话,而是继续道,“我,我得cao,cao回,回去。”

    这句成允迦听清了。

    他把门关的砰砰响,当做没听见这句话。

    这章前面大部分是许安煦的想法,可以看出来许同学很爱思考想问题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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