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OOC的大家闺秀_第二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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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第4/5页)

边想必他也自有一百个理由脱身,

    因而他才大喇喇的将蒙眼的红布换成流珠纱,再灌你金莺露,他甚至都不屑绑住你的手脚,只因不管你会不会当场和卫秀相认,只要你还得在这栖梧院待个一时半刻,待卫秀走后,你便自是任人宰割的俎上鱼r0U,

    他今天原本就是打定了主意要你Si。

    那瓷瓶里的毒药自然是为你准备的,只是你还是低估了他的变态程度,瞧那一盒子X用工具,他明显还想着在你Si前好好的折磨享用一番。

    你选择装疯其实最大的原因是想保住深情不改的人设,毕竟这一切可都是因卫秀而起,他可是系统文案里的“男主”,你若不好好的款待一番岂不是辜负了系统这一番处心积虑的算计?但你却完全没有想到阮籍居然对你还抱有这样的心思,而他的狠绝也远超你的预期,在涉及到他自身时竟是自损八千也要杀了你以绝后患,但好在你也终于幸运了一回,这一出装疯也算歪打正着的暂时打消了他的杀心。

    你闭着眼,呼x1放缓的平静心绪,即便能借装疯躲了这一时,但瞧见那一桌子的恶心物什,你也不由心底泛起GU寒意,你知道,即便是过了这一关,阮籍真信了你的癔症,那也只会给他愈发肆无忌惮的底气,你接下来恐怕并不会b现在好过多少。

    若要引得他们君臣反目,攻略下阮籍其实也是必经的过程,你本以为自己早就成竹在x,但直到此时此刻,你才发觉自己居然依旧捏着那丝可怜的自尊心,

    依旧为这发生的与即将发生的一切,涌起GU深深的自厌情绪。

    你以宋清许的身T活在这里,但最大的折磨居然已经不是来自于这些系统抑或NPC,而是你自己,

    你清醒的,渴望回家的,拥有人格的,

    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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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诊断为犯了癔症,

    那个鹤发J皮的老医师一瞧便知多半是从太医院退下来的,望闻问切了半天也只眉头紧锁,这癔症向来最是难断,毕竟任谁也喊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并未装疯卖傻,只是刻意加了些微的迟钝情态,你以前瞧着王嬷嬷的侄nV红姑便是这样,你听王嬷嬷说她是七岁时发了场夜烧丢了一魂没找回来,这才终日浑浑噩噩,日常倒也瞧不出什么问题,只是有些呆呆的什么话都听,便也安排给了个轻松洒扫的闲差,你还在宋府时也时常照顾些,小姑娘还知投桃报李的分给你麻糖吃······

    老太医愁眉不展的长吁短叹了半天,大概是那桩赐婚太过家喻户晓,又是在皇g0ng里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JiNg,阮籍还坐在一旁的靠椅上老神在在的喝着茶,此情此景哪敢说什么自个儿学艺不JiNg啥也没瞧出来的官话?g0ng里也惯是这样,那贵人问诊,没病也得开两副调养的补药,估m0着那老太医也着急着脱身,便还真洋洋洒洒的给你写了三大张的药方来,只说忧思过重郁结于心,再加上这日复一日的没个纾解,这才g出了癔症的引子,也只得开些调理内息的安神药物,看日久能不能有所好转云云。小丫鬟拿着药方便下去抓药了,阮籍倒还出手大方,赏钱多得令那个老太医满脸的褶子都笑成了朵花儿,诚惶诚恐的跪谢完便退下了,你却只得在心里叹了声,这买命钱自然花得爽快,东厂昭狱里只怕又得添一缕冤魂了。

    在这之后又陆续来了几个大夫看诊,有的瞧着还有些江湖郎中的意思,癔症之说本就难寻根本,这东厂的地界儿于旁人无异于龙潭虎x,倒是皆无一例外的说了那些陈词lAn调的诊断,安神凝息的药方开了一张又一张,直到再也没有大夫上门来,这事儿才算是尘埃落定。

    但阮籍的态度依然十分奇怪,若说他信了吧,那药方上的药却又一碗都未煎来;若说他没信,但他对你的态度却的确逐渐的起了些变化。

    他实在是谨慎小心,你在之前和阮籍的接触其实并不多,他也顶多就在卫秀走后神出鬼没的立在你床边静静的看一会儿,连正儿八经说句话的机会都很少,但自他寻m0出你这癔症的缘由后,却终于开始放肆了起来。

    他第一次出手是在卫秀又一次来栖梧院,

    你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蒙眼的红布自那晚后便再未换回来过,你依旧只装睡想等卫秀离开,但大概是JiNg神状态长久以来的疲乏,你闭眼便又睡了过去,直到感觉有只冰凉的手,在抚m0着你的脸······

    来人并不是卫秀,

    那双手远不如卫秀的光滑温润,反而冷冰冰的指肚还带着些粗糙的老茧,你浑身一颤的醒来,几乎是在瞬间便反应过来了他是谁,

    1

    阮籍!

    他并未在意你已经醒来,或者说,他正在等着你醒来。

    屋子里的烛火只点了一盏,门窗也密不透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你只觉得呼x1间皆是欢y后的甜腻合着冷透的情香,阮籍却似乎很喜欢这味道,还微眯着眼仰头深嗅了嗅,瞧着正神sE慌乱的你,起身去炉边慢条斯理的点香,还偏过头朝你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夫人不是该喊我夫君吗?怎么,求人的话才说完,这便连碰一碰也不肯了?”

    你心里只咯噔一下,一时拿捏不准他是不是在炸你,但戏自然要演全,便只闻言怔了怔,似怕极了的瑟缩了一下,手中把玩着刚刚扯下来的红纱,低下头静默的发呆。他瞧着你似乎乖顺安静了,便又重新的靠了过来,只两手扶在你肩膀往下一扯,你本就松垮系着的衣袍便被撸到了腰间,他还倾身在你耳后发间轻嗅:

    “这样才乖嘛,夫人纵使一心只有你那情郎宿淮安,也得将咱家哄开心了才是,说不定这一开心呀,便去替夫人求求贵人,早早的放你归家去,你便自个儿去寻你那情郎诉衷肠岂不更好?”

    你听着他的话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看来他是信了。

    他这般胡言乱语可不就是在把你当傻子哄,好教你更加乖乖的听话,阮籍这种人行事之谨慎,恐怕不是信了你真伤心过度发了癔症,他也不会这般胆大妄为,他终于如你所愿的沉不住气了,尽管和你一开始所预想的图谋有所出路,但于你而言这样却反而更好,

    这便是你一直苦等的机会,你心底满是抗拒的恶心反胃,却依然只入戏的扮演,他想趁着你这癔症的糊里糊涂借题发挥,你便十二分的顺他的意,阮籍靠得极近,你一伸手便能拽住他的袖袍,明明眼前人不怀好意,却还呆呆的被这明眼的陷阱哄骗,只扬起个有些希翼的笑,鼻尖红红眼也红红,糯糯的说着软话:

    “大人愿意帮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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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籍便听得怀中的小姐颤着声音试图要个准话,心底那GU子邪火便烧得更旺了,明明自己那命根子已经没了作用,却居然奇异的自鼠蹊处爬起GU令人神魂都战栗的sU麻快感,手下的肌肤是最名贵的美玉,掐一把便柔成一汪水,做什么要穿那些碍眼的丝帛?这样美好的身子,便该赤条条的被舒展开来,被男人压在身下,一下一下的T0Ng进去,白日里守身如玉的贞洁烈nV便成了夜里g魂的nV妖,还要用那sU软到骨子里的JIa0YIn牵得人魂牵梦萦······

    阮籍只伸手将低头垂泪的美人捧起,那双总含着汪水的眼睛便看向了自己,曾经那将自己视如草芥的贵nV,如今却连哭一哭也得看自个儿的脸sE:

    “小姐何不先告诉如意,你喜欢那样被c吗?”

    他只在你惊恐的目光中问出这句话,语气温柔至极,手中却近乎粗暴的将被褥掀扯到了地上,只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看着你,眼中却是令人费解的兴奋与狂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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