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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x琴酒】生与死的界线 (第1/2页)
琴酒发现自己可以看见幽灵。 *鬼jianian注意 作为组织首屈一指的杀手与领导者,琴酒的直觉一向敏锐,他才刚进屋不久,立刻就察觉到了房间内除了他,还有另一人的气息。 琴酒当即扭过头去,却看见一名不速之客凭空出现在他身後。那名青年身着普通的家居服,年龄看上去才刚大学毕业。对方见琴酒恶狠狠地瞪向他,为表善意,青年小心翼翼地举起了手。 「呃……嗨?」 这间高级套房是琴酒为了隐瞒身份、适当的融入社会,所特意承租的栖身地。也因为同一社区的住户们身份与普通人大相迳庭,举凡财阀继承人至政界,大楼内安全防护十分严密,几乎不可能发生闯空门或者私闯民宅一类案件,这也是为什麽琴酒选择此处作为长期居所的原因。 琴酒当下没能想透,眼前这家伙究竟是从哪里入侵的?但男人身体的反应依旧快於头脑。无论来者是谁,擅闯者皆杀之。男人立刻掏出贝雷塔,贝雷塔却在顶上青年脑门之际硬生生地穿透了过去,他不死心又尝试了几次,才确定眼前的青年只有显影,而没有实体。 ……幽灵? 这名词对琴酒而言是难以致信的概念。 身为现实主义者,琴酒拒绝相信鬼神,他从不向永生的神明祈祷,也不曾悼念逝去的灵魂。倘若这世界上真有鬼神存在,那他的枪下亡魂或许早已找他复仇个几十几万次了。 但如今琴酒的眼前,竟然真的漂浮着一只幽魂。 「嗨,美人。你能看得见我吗?」 琴酒觉得自己或许是连日熬夜太过劳累,才导致眼前产生了无法解释的幻听与幻觉。 男人撇过视线,决定当作什麽都没有看见。 青年见男人乾脆无视自己的存在,不甘心的他旋即绕至男人眼前,「我知道你看得见我,不要无视我嘛。」他不停地朝面如死灰的男人挥舞着双臂,努力想彰显自己的存在。 「………」 好吧,逼真至这种程度,应该不是幻觉。 琴酒抬眼,瞪向了像苍蝇一般在他耳边嗡嗡作响的青年,「……你找上我的目的是什麽?为了复仇?」死在琴酒枪下的亡灵多不计数,当然男人也不会特意去记那些蝼蚁的长相。更别论留着面前那留着半长发的紫眸青年,琴酒对他一点印象没有。 「我怎麽可能舍得伤害像你这样的美人呢。」青年露齿笑道。 青年对他外貌的形容让琴酒顿时有些不悦,甚至唤起了琴酒不怎麽想回想起的记忆。男人面色一沉,连周围的气压也低了几分,他冷冷地警告,「……不要用那个字眼称呼我,你是想再死一次吗……」 「抱歉抱歉。」见男人周遭气氛改变,青年识趣地收起轻浮的闲话,换上严肃认真的表情,「并不是有意要嘲讽你,只是觉得你的脸真的很好看。」他直直对上男人的眸子。 琴酒冷哼了一声,稍稍敛去怒气。「……所以你有什麽目的。」 「其实嘛……你是第一个能看见我,并能够和我对话的人。」 据青年所说,他名叫萩原研二,死於一场爆炸事故。当他再次恢复意识,请萩原惊讶地发现自己竟还留存於这个世界上。然而街道上人潮熙熙攘攘,却没有任何一人能够看得见他,自然也没有人能向他搭话。 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巨大的孤独感如洪水般袭向萩原,彷佛被全世界遗弃一样。即便他早已经没有了呼吸,却仍不自觉地猛喘着粗气,他踉踉跄跄地朝前行,像是溺水者在海流中努力挣扎求生,尝试抓住任何一丝生机。 就在萩原感到绝望之际,那名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走过他的身前,男人飘散着的银白长发瞬间抓去了他的目光。萩原像只被黑暗中的明灯所吸引的飞蛾,奋不顾身地往前扑。 於是萩原开始跟在男人的身後,他甚至尾随男人至他的居所。虽然无法实际干涉男人的生活,但仅仅是观察男人的生活,就足以令他遗忘那份不被世人所见的孤独感。 「就是这样,如今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所以不介意的话……」萩原抱持隐约的期待,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的神情,「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吗?」 从青年的说法,对方已经潜伏在他身边一段时间,虽然不理解为什麽是自己,但区区一个幽灵对他也造不成什麽影响,「随便你。」 「那,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嘛?」萩原试图释放出令人安心的气息,略微下垂的紫眸深深地看进琴酒充满戒备的翡翠眼,「别担心,死人不会泄密的。」 或许是基於死人无法说话这个理由,也或许是青年的爽朗让他放松了警戒,琴酒开了口,「……黑泽阵。」 「咦?看你的发色和眸色,我还以为你是外国人呢。」 「不要管多余的闲事。」琴酒冷睨了飘在空中的幽灵一眼,转身进了卧房。 「那麽,阵,以後也请多指教啦。」萩原紧紧盯着琴酒的背影,嘴角那抹笑容别具深意。 萩原从不会干涉琴酒的行事,也十分尊重琴酒的个人隐私。每当琴酒接到新任务,萩原总会像个称职的保镖,亦步亦趋地紧跟在琴酒身後。若察觉到了不远处有人声接近,萩原甚至会出声提醒琴酒。 萩原飘在半空中,目光注视着琴酒手持爱枪,狙杀了被他揪出的组织背叛者。 「走了。」完成任务後,琴酒朝後头喊了一声,这是男人在不知不觉中养成的习惯,即使身後跟的并不是人。 唯一令琴酒难以忍受的就是萩原那张从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萩原不只一次向琴酒表达自己对他的好感,虽然不是被琴酒无视就是被呛闭嘴,但萩原从来没有放弃。 「阵,我说的都是真心的,你为什麽就是不肯正面回应我呢?」 嫌萩原过於烦人,终於,无法再视而不见的琴酒举起拳头,狠砸向了坐在身侧的萩原。 意料之外的,没有挥空。 琴酒的拳头紮紮实实地砸中萩原的侧脸,rou与rou互相碰撞的响亮声响令一人一鬼都愣住了。 「阵、我……」萩原还想说些什麽,就被终於逮着机会的琴酒拖下沙发狠狠地揍了一顿。 虽然萩原感觉得到轻微的痛楚,琴酒却无法在他的灵体上留下伤痕,所以就算终於能揍到口无遮拦*的轻浮青年,也不过是揍心酸的。 想到这,琴酒就更不去控制下手的力道。 不过,为什麽突然就能碰触到对方呢? 之後萩原也私下测试了几次,他能触碰到实体的存在唯有琴酒。 或许是某一方的意念足够强大,才打破了生与死之间的藩篱。 自从萩原得知自己可以触碰到琴酒以後,他对男人的sao扰变本加厉,从言语昇华成肢体碰触,上次那顿暴打彷佛从没在青年的记忆留下痕迹。但获得反击能力的琴酒当然不会放任青年继续胡闹。虽然子弹对无法对青年造成实质的影响,但rou体勉强还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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