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脔记_被男奴轮,口/爆,灌/精,淋/尿,自卑心态转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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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男奴轮,口/爆,灌/精,淋/尿,自卑心态转变 (第2/2页)

柔的笑。

    男奴们对着他排泄完,便踩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倒在众人的尿液里,南夷手肘撑着地,努力地抬起腰尽可能地不去触碰些已经变得冰凉的肮脏液体。

    一只穿着的鞋头被濡湿了一块的脚轻轻搭在南夷盛满了水的小腹上,在形状可爱的肚脐上点了点,南夷意识到什么,眼里带了一丝恐惧,嘴唇颤抖着,却对这些卑贱的男奴们,半天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

    “不……不可以……”

    这些恶劣的奴隶才不会管他说什么,踩在小腹上的脚缓缓压下,让他挺起的腰压回地面,踩碾着他的小腹,里头的水不堪压力,朝着下面的出口涌去,南夷努力收紧了xue口,不想让那些秽物泄出,自己陷入那么难堪的境地。

    可男奴们就爱看那些曾经的大人物落难的场面,看他们比奴隶低贱的样子。

    那大脚忽的从小腹上抬起,又马上狠狠踩下,白软的腹部被踩得瘪了下去,南夷尖叫起来,下身的关口再也收不住,微黄带着星星点点秽物的水流噗噗地从他xue口喷出,两颗小巧的玉球抵挡不住水流的力道,被挤了出来,落在地上后一颗咕噜咕噜地滚到石阶处,碰壁后又悠悠地往后退了一小段,一颗落在一旁的草丛里,两颗玉球被裹上一层晶莹,在太阳的照射下折出几道水光。

    xuerou被水流冲得微微外翻,一小股一小股粪水从xue口喷出,偶尔发出几声尴尬的噗噗声,所幸他吃过的东西不多,并没有很多脏东西,零星的小小粪块散落在附近的地上,甚至弄脏一个男奴的裤脚。

    空气中弥漫着不太好闻的气味,南夷难堪得恨不得立刻去死重新轮回,然而他前面的roubang却不知在何时悄悄xiele出来,像是对众人暗示他虽然抗拒,却似乎也并不是得不到满足,那几个男奴满意地看着他这副被玩坏的模样,却还不肯放过他,一个个解下裤子,握着他们丑陋的rou棍靠近他的身体。

    胸前的玉环被手指勾起,有人意图将guitou塞入环里,用guitou提起乳环,拉扯着乳尖,不断顶着rutou,将那顶端泌出的yin液糊在其上,将他平坦的胸膛弄得一片濡湿,看着倒像是他自己漏了奶,打湿了胸部。

    下体还在断断续续喷着水的xue口也被一根roubang抵住,南夷手指扣紧了地上石板的缝隙,无助地看了一眼头顶平静的蓝天白云。

    那roubang猛地插入菊xue,早已没了力气的甬道任进任出,无力反抗,男奴对着这口松xue却像是在干一个紧致的处子一般兴奋,瞪着猩红的双目大力冲撞着,不一会便xiele出来。南夷被jingye烫得一颤,被折磨松了的甬道在尝到jingye之后竟又食髓知味地蠕动着吞咽起来。

    下身又换了一人接着cao干,另有一根roubang寻到他的嘴边,挤了进来,roubang上还带着nongnong的尿sao味,是方才尿在他身上的其中一人,南夷惊奇自己竟还有空想这些。

    他被上下玩弄着,嘴里发不出声音,甚至神志都已经有些恍惚,只能发出一声声娇软的鼻音,听得几人更是yuhuo焚身。

    不知是谁,竟还有人抱着他的尾巴卷成一团,将roubang挤进中间卷成的圆孔抽插起来。过了许久,一个又一个人在他xue里,嘴里,身上各处喷出一股股浓精,南夷浑身沾满了黄黄白白的yin液,身上沾满男人腥臊的味道。口腔一直被迫长着,酸麻得几乎感觉不到嘴巴的存在,在他嘴里捣弄的这人将roubang拔出,对准他的脸将jingye射出。

    这时,南夷等了许久的房门终于打开,月篱身着一身繁复白袍,衣襟和衣摆处用金线绣的精致纹样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贵气,他看着眼前一幕不由得皱起眉头。

    围在南夷身上的男奴们纷纷如潮水般退开,皆是一脸惊恐地跪到一旁。

    “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本王的私畜也是你们能玩的?”

    月篱声音还是一贯的和煦,说出来的话仿佛只是普通的问话,男奴们却如同置身冰窖,连忙磕头认错。

    南夷终于等到月篱来解救他,撑着无力的身子爬到月篱脚下,狼狈地想要向他寻求安抚,抬起手想拉住月篱的衣袖却被他躲开。

    他怔怔地抬头,却看到他的小徒弟正拿着一方帕子掩住口鼻,皱着眉看他,眼神带着嫌弃。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全身都是被男人玩弄的痕迹,肮脏的尿水和jingye从头发至尾巴无处不在,腿间甚至还沾着自己的一些粪块,一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月篱是嫌弃他脏。

    巨大的羞耻感填满内心,隐隐间他还感到一丝羞愧与自卑,想到以自己如此低贱的模样跪在徒弟面前,觉得自己简直不配为人师,他哪里还配当月篱的师尊。看着月篱脚上踩着的精致锦靴以及华贵的服饰,这是他在此世头一次意识到他们之间地位的悬殊。

    此时的他,没了神力,没了仙骨,没有权力与地位,不说在下界他是个人人都能欺辱的妖畜,身怀狐骨的他即便是轮回完,也再回不得神界了,他最多只能飞升仙界,且因他在此世被编入了畜籍,算不得是人,即便是飞升仙界也只可能是做一只仙畜,思及此,他脸色惨白。

    南夷再次抬头看向月篱,噙着泪的双眼看着他时不再像以往那般带着淡淡的谴责与不满,而是透着小心翼翼,带了一丝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讨好。

    月篱察觉到他的转变,心下狂喜,他的师尊最后只能依靠他一个人,成为他唯一的附属。

    月篱让小厮将在场男奴赶了出去,吩咐他要将他们全部打杀了,然后嫌弃地离了南夷几步。

    “你这身上真是脏死了,可别就这么进我屋子,免得惹了一屋子sao味,先洗干净去。”

    说完,带着南夷走到院子的池塘边上,像是连触碰他都不愿,施法引水将他冲洗干净了又施了好几个清洁咒才伸手揉了揉他的狐耳。

    南夷自卑地低着头,在被清理干净后连忙小心地爬上前去蹭了蹭月篱的小腿,见他没有再嫌弃自己才又放心地跟着他爬进房里。

    他只专心爬着,自然看不到月篱脸上一直挂着愉悦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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