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噩梦其一(if没成质子,扇X,砸断手脚,封皇妓宴饮群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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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其一(if没成质子,扇X,砸断手脚,封皇妓宴饮群臣) (第3/3页)

  眼见对方张了张唇难以作答,他才想起该先将错位的关节接回去。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澹台烬终于得以阖上酸痛的下颌,在他掌心艰难轻咳着。

    那遍布烧伤的手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似在心疼他的惨状,可吐出的言语却柔情又疏离,带着几分等候看好戏的愉悦。

    “伤人命根可不是小事,这下我也没辙了,一切苦果只能由你自己受着。”

    澹台烬瑟缩着往后退去,他太过熟悉这样的语调,每次听见都意味着接下来不会有好果子吃。儿时对眼前之人下意识的臣服与恐惧重新占据了他的身心,甚至因情丝的存在被放大到难以招架,只想离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越远越好。

    转身拉起仍跪伏于地的陈公子,澹台明朗面上并无责怪之意:“你无需介怀,是我没有管教好他才是。不如这样,我将他交予你赏玩一个月,只要不死不伤及容貌,其他随你处置。”

    对方哪里还敢得寸进尺,赶忙就坡下驴将此事揭过:“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殿下不怪罪已是万幸。倒是他伤得不轻,还是赶紧找太医医治才好。”

    “无妨,他是死是活并不重要。”澹台明朗挑了挑眉,似乎对他的临阵脱逃有些不满,眼见对方确实怂到不敢对澹台烬出手,他只得自行搭起戏台子鸣锣开唱。

    “既然陈兄大度,那我也不能偏私。伤了人不可不罚,诸位也不必再拘谨于我先前的叮嘱,只管把他的zigongcao烂就是。何时被在场所有人都在宫腔内射满,何时再给他治伤。”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第一个动手。直到他阴阳怪气地催促着“莫非各位想让我这小奴死在这里不成”,他们才如蒙大赦般围了过去,盯着那分外具有凌虐感的残躯,兴致盎然地思索起该用什么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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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伤的是陈公子,享受的是他们。先前大殿下可是咬死不让他们干进zigong的,如今得了渔翁之利,可不得抓紧这难得的机会。

    各种千奇百怪的提议不断涌入耳中,澹台烬被围在中间,逃无可逃。

    他早已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不知是身为景王的自己做了场变回冷宫皇子的噩梦,还是身为冷宫皇子的自己做了场成为景王的美梦。只能嘶哑着嗓音喊到,我是景国的三皇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周围人皆是一惊,转头问澹台明朗这居然是冷宫的那位三殿下吗?

    澹台明朗不置可否,说何必害怕,有什么事他担着。

    但三言两语并不足以打消他们对王室的敬畏,一时间僵持住进退两难。

    “此等……皇家丑闻,父王若真……降罪下来,又如何……唔,是他担得起的。”奄奄一息的景三皇子躺倒在地上,秉着最后一丝清明,想劝服各位莫要继续引火烧身。

    在座的也都是些聪明人,犹豫一番后顶着澹台明朗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收手让人喊大夫去了。

    澹台烬虚弱地趴伏在地上,觉得总算是逃过了这一劫。谁料此时下人忽然急匆匆来报,称景王突发疾病逝世,立遗诏由澹台明朗继位。

    众人一听,纷纷跪下山呼新君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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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明朗只流露出一瞬的诧异,眼中哀伤很快被狂笑掩盖过去。

    老头死了,死得好啊。

    这么一来,一切恩怨便只关乎你我二人了。

    他俯身扯着澹台烬的头发,逼他抬头看清那朱批诏书上的字句。

    “看见了吗三弟,现在的我无论做什么都是正义。拿父王来压我?呵。”

    “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在乎从他这边继承的一半血脉,既然你这么自矜于皇子身份,那我偏要让你过得和奴隶无异!”

    “对了,不如封你当我们大景公用的皇妓吧。今后凡是王室子弟皆可拿你泄欲,偶逢宴饮也能用来招待有功之臣和别国使节。省得你成日无所事事,混在我们澹台家吃白饭。”

    他转头望向周围,冲着那些还在地上跪着的世家公子们大声喝令道:“还愣着干什么,如此喜事不该庆祝吗?这皇妓便交由你们处置了,孤要他大声yin叫哭嚎,作为孤今日登基的喜乐。”

    他们慌忙称是,为了洗刷先前违抗君命的恶行,纷纷上前按住了澹台烬。

    “听见了吗三殿下,陛下让你奏乐呢,还不快点。怎么不开口?既然如此那便只能我们来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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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根贯穿细窄的甬道,像击鼓一般和着节拍撞击宫口,从那流淌着王室血脉的年幼皇妓唇间逼出呻吟和啜泣,谱成yin靡的乐曲进献给新任景王。

    澹台烬被压在地上接受无止境的yin辱,小腹被捅入zigong的阳具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快住手,会死的。

    诸如此类的求饶,皆被淹没于周围悄然奏响的钟鼓筝笛声中。

    眼前景色天旋地转,不知何时便回到了雕栏画栋的宫廷之中。四周弦乐不歇,彩衣舞女水袖飞扬,腰肢轻摆如风中垂柳,引来无数男子的目光。

    他浑身赤裸地爬行于席间,嫣红肿烂的乳尖被穿了环,沉甸甸地坠着刻了“皇妓”二字的金玉方牌。光裸脊背上盛着新上的菜碟,由他缓步膝行送至众人席前。

    一位大人取下他腿心的软塞,按压着鼓起的腹部令其交出zigong内酿着的美酒,盛上一杯邀身旁前来和谈的盛国皇子品鉴。

    蓝底白衣如九天苍云的皇子怜悯地看了眼乖伏于地的皇妓,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拿绣着山茶花暗纹的衣袖抹净了唇角酒渍。

    那软塞则被塞回了泛着醺红的xue口,将一肚纯酿堵死在层层叠叠的软烂xuerou之中。

    下一道御膳已至,无名无姓的皇妓负着灼烫瓷盘向前爬去,白皙脊背被盘底燎起一圈红痕,似某种卑微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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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齐平处,君王的金绣玄袍在御座上大肆铺陈,看起来那么遥远,却又有些熟悉。

    就仿佛自己也曾坐在上面,穿戴着华贵的玄衣碧冕,高高在上地睥睨群臣。

    简直是梦中才有的景象。

    真的是梦吗?

    他愣了一下,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一些片段。

    不,这不对。他还要去盛国为质,不可能被永远困在景国,更不会被册封为什么荒唐的皇妓。眼前都是假的!

    御座之上澹台明朗的声音幽幽传来,仿佛来自晦朔不可见的渊薮深处。

    “为质?你是说这样吗?”

    脚下地面应声碎裂,他漂浮于超脱寰宇的混沌之中,向着四面八方的黑暗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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