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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残雨(足交/g责/T批/窒息/自撸/船戏) (第4/5页)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自己都快被淋透了,却还要给他撑伞。 烟雨中,行不得。 江面云缭烟绕,雨声潇潇,前路一片渺茫。 便越发让人忘掉未来的重任,只求沉溺于当下。 2 于是他像只狼狈的小兽,躲进船舱,舔舐着过往数年的伤口,学着大人的模样交媾。 身下的快感堆积,好似长江浪潮奔涌,将理智的礁石彻底击碎。情欲的大雨滂沱淅沥,将他的伪装彻底冲垮,只剩原始的欲望漂浮在水面之上,滋润江东的乔木生长。 禁锢guitou的手指一松,孙权高昂的性器瞬间弹跳抽搐起来,马眼张开到极致,向上喷射出浓郁的白浆,一股接着一股。 黏腻的jingye沾满他的小腹,连紫红的guitou都覆上一层yin靡的白精。少年guntang的jingye沿着冠状沟滴到rou茎上,顺着青筋的纹路向下蔓延,大腿间全是黏腻的浓浆。 天空不知何时积了云,瞬息之间,夏日的雨卷着热浪倾泻而下。 窗外盛开的海棠淋了雨,满地落英。 湿热的水汽沿着窗棂翻涌,冲淡房间里浓重的麝香味。 一场雨落下,冲淡所有旖旎的痕迹,往事也悉数落入水中,不见踪迹。 孙权陷在床褥中,碧绿的眼眸兜不住雨色。 它自眼角滑落,浇灭鬓角那团赤色的火,落进枕中。 2 你嗤笑一声:“仲谋,若是心狠就一狠到底。” “烧我的时候没哭,你现在哭什么?” 他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手腕处的红绳晃得人心乱。 “我哭当时没能烧死你。” 没能烧死你,却烧死了以前那个孙权。 他闭着眼,看不见纸窗外人影浮动,江东小儿撑着伞踩上落花。 却听清了,那日你未能哼完的歌。 “一尺布,尚可缝;一斗粟,尚可舂……” “兄弟二人不能相容。” 04 2 任凭白日如何喧嚣,孙府的夜总是寂寥。 尤其是被瀑布似的夜雨一浇,连灯笼都被托举在这雨雾中,晕着一片重重的红光。 一阵一阵的碎玉敲打着屋檐,叮咚错落的声音最为催眠,府中的侍从歪歪扭扭地倒在门内,睡得正香。 恰是探听玉玺消息的好时机。 门闪开一隙,你尚未来得及撑伞,微凉的水汽就闯了进来。 附带一个孙权。 少年一路风尘仆仆,披风沾了雨,还卷着游廊两侧的海棠暗香,一股脑地堵在门口。 “你要出去找他吗?” 翠色的眼眸冷若冰霜,乌云涌动的天际落在眼底,时暗时明。 “嗯。” 2 似乎除了“嗯”,你别无选择。 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自己找玉玺的目的。 “好。” 成全之后,方能成权。 他对自己说。 可情感拉扯着理智的弦,将他硬生生钉在原地,甚至向前走了几步,闩上门。 在你错愕的目光中,他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去衣袍。 暗淡的月光勾勒着他的肌rou线条,流畅好看。虽只是数月的光景,少年的身型却似雨后白杨,以极快的速度向上生长,如今已然高出你一个头。 可在你面前,他把头低了下去。 湿热的吐息打在胸口,灼热的吻一路下沿,在你裸露的肌肤开出点点绯红。他的嘴唇含住你的乳尖,舌头绕着圈打转,把那两颗樱果吮吸得膨胀翘起,yin靡的深红之上,镀着晶莹的津液。 2 电流似的快感自顶端传来,你搂住他后脑勺的手指紧了紧,几乎是死死揪住他的发丝根部。 他却像察觉不到痛,扣住你的腰肢向下亲吻,嘴唇贴在莹润的肌肤上,极力克制想要咬下去的欲望,牙齿都因内心挣扎而微颤。 雨点般的吻落至全身,却唯独绕开那一处疤痕。 rou粉色的、狰狞的、他赐的。 像是小腹上长出另一个性器,却无法接纳他进入。 可他已经插进去过一次了,用的是刀。 孙权的目光被烫了一下,凝滞几秒,没看见似的继续向下,亲吻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扣在你腰侧的手指收紧,鲜明的指痕留在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痛。 他的嘴唇颤抖着贴上你的花瓣,舌尖卷住微突的小核,小兽般舔弄着晶莹的花液。坚硬的牙齿磕在上面,轻轻摩挲。轻柔的亲吻落在花唇上,黏腻的爱液将他的嘴唇打湿,在暗淡夜中晃着莹润的微光。 guntang的舌头划过外翻的yinchun,将那处小缝舔得一片滑腻,继而破开阻碍,浅浅地探了进去。xue口的软rou湿淋淋地包裹着他的舌头,被他上下顶弄得红浪翻涌,沥出水来。 你的大腿被他打开到最大,有力的双手禁锢着腿侧嫩rou,令你的xiaoxue全然被他吞入口中。 2 少年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上下进出,舌尖抵住甬道口的敏感点,牙齿贴着花唇的缝隙摩擦,将那处软rou碾成yin靡艳丽的红,好似被雨水打烂得海棠花,盛放至荼靡。 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住肿胀的rou核,缓缓揉搓,将那勃起的yin核拨弄得东倒西歪。敏感的小核被玩弄得越发膨胀,yingying地抵着他的指腹跳动。 酥麻的快感自两腿之间蔓延,你双眼濡湿,忍不住想要收拢双膝。却又被他强硬地打开大腿,牵连着耻骨一阵酸痛。 指腹抠弄yin核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舌头在敏感的rou道口横冲直撞,把xiaoxue里的yin水搅得“咕叽”作响。撑开的xue口无力地外翻,两片花唇被他磨得红软发烫,夹住的小核更是向上高挺,像是快要炸裂的海棠果。 尖锐的快感好似无数根鞭子抽打全身,你的腰肢猛烈地抖动起来。月色之下,汗珠划过你高昂的脖颈,沿着乳沟向下滴落。 你难耐地抽动着xiaoxue,媚rou疯狂地痉挛震颤,紧紧绞着他探入的舌尖。高潮的快感让甬道深处的zigong都颤抖起来,向外喷出guntang的阴精,冲刷着每一处隐秘的rou褶,又是引得roudong一阵收缩。 被玩弄到熟透发烫的花唇兜不住翻涌的爱液,悉数沿着舌尖落入孙权的唇齿之间。尚处在高潮余韵的xiaoxue艰难地收缩,失去舌头堵塞的roudong敞开,甬道里湿漉漉的媚rou抽搐,对他发出无声的求欢邀请。 孙权抬手,随意用手背抹去沾湿下巴的爱液,手指再度落回你的腰侧,烫的惊人。 昂扬的roubang像一把钢刀,直直捅进你的xiaoxue。纵使xue内的软rou已经被舔弄的软腻湿滑,可在硕大guitou顶进体内的瞬间,红肿的xue口极度紧绷,给你一种被撕成两半的错觉。 外突的guitou棱势如破竹地碾着甬道的敏感点向前,将roudong里所有褶皱都抚平,继而将其按压在青筋盘虬的茎身之下。狭窄的xue腔抽搐着包裹roubang,红软的媚rou紧紧附上青筋,隔着一层滑腻爱液紧紧相贴。 2 恍若那日寒雨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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